英招震惊,只觉得耳畔嗡嗡作响,它不堪承受虞期的直视,愧疚道:“是我害了山君!”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也无用,坦然面对吧。”
“我真没想到会这样……”英招又问:“山君,这么说,这些事情全是泗水河神做的?”
“当然不全是。我与他素无冤仇,往来更是少,他会打我的主意定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也定是那人,安排了火光兽这一棋子。”
“山君怎么知道火光兽不是泗水河神安排的?”
“就凭火光兽曾群起攻击久久。”虞期道:“泗水公子垂涎久久,泗水河神素来宝贝这个独子,又怎么可能允许火光兽攻击她。只可能是一个更大的幕后黑手了,为了威慑试探我,便不管久久的死活。”
英招想了想,道:“我们把久姚姑娘劝回去吧,山君,我知道你希望她长留岷山。要不,干脆把真相告诉她,告诉她你这么做是因为天帝派你镇……”
“噤声。”虞期低声喝止,“此等机密,先离开泗水再说。”
“我们要去追久姚姑娘吗?”
“先不了,去涂山吧。”
“涂山?”
“去涂山找司宵。我伤了他的徒弟,也该向他请罪,正好也给久久冷静的时间。”
英招问:“那久姚姑娘会去何处?除了岷山,她已经没地方可以容身了。”
虞期心中一酸,说道:“她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只是,那里不好。”
“是何处?”
“都城,夏帝的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