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李师师外传》
翻译:宋徽宗曾经在宫里跟各位嫔妃一起吃饭喝酒,韦贵妃可能看皇帝有点心不在焉,悄悄问他:“是个什么样的李家小妞,让陛下这么喜欢啊?”
宋徽宗说:“也没什么啦。但是让你们几百嫔妃改掉艳妆,都穿黑白色的素净衣服,让这姑娘杂处在你们中间,她会迥然又自然的跟你们全不一样,那一种幽然的身姿,和超逸的韵味,要在颜值之外啊。“说完,喝了一杯酒。
那水浒中的燕青是大富户的高级仆役,见过的女人固然不少,有多少是庸俗粉黛,有多少是气韵美人?
这师师虽然是青楼女子,古人的青楼跟现在的会所还是大大不同的,别以为给钱就能脱了裤子上,周星驰见琴操姑娘还要饮酒应对呢,何况经常跟各路诗人词人官人侯爷打交道的李师师。跟师师睡过的男人,绝对没有燕青这种高级仆役见过的女人多。
说难听点,在宋朝想上师师,光有钱没点秀才的文学水平都不行,你以为像今天有钱就随便凉拌黑木耳了?也把迥然自别,其一种幽姿逸韵的师师姑娘瞧的忒低贱了。
以今天消费水准,单以钱论,不提身份,你月薪十万也要不吃不喝攒钱一年才够去人家喝喝酒谈谈琴棋书画,闲玩一下骰子骨牌,连床边地上铺什么砖样都看不见。
帝艳心焉。翌曰,命迪出内府紫葺二匹,霞勰二端,瑟瑟珠二颗,白金廿镒,诡云大贾赵乙愿过庐一顾。姥利金币,培诺。暮夜,帝易服,杂内侍四十馀人中,出东华门二里许,至镇安坊。镇安坊者,李姥所居之里也。帝麾止余人,独与迪翔步而入。堂户卑庳,姥出迎,分庭抗礼,慰问周至。
《宋.李师师外传》
翻译:皇帝心里艳慕的紧。第二天,命人拿出国库里紫葺缎子二匹(古代紫色颜料得之极难,这两匹紫缎需要花费无数人工采集天然紫色颜料,少说也价值千金),云霞薄纱二端,西域青色宝珠二颗,白金四百两,自称大富豪赵乙愿过去拜访。老鸨看钱多,答应了。晚上,皇帝带四十几个人到了李老鸨住的地方,但是随身只带一个太监,开心的要飞起来一样走进去。只见屋子狭小,老鸨出迎,跟皇帝(此时身份是大富豪)宾主相见,分站在庭的两边,相对行礼。
这是李师师刚红起来,还没有因为皇帝的关系红到中外闻名的时候,就这礼节,就这见面礼的门槛,以大富豪身份进屋去的皇帝,也不过听听琴说几句话,然后就被师师甩脸子给白眼,悻悻然离开了。说她阅人无数也许不错,说她睡人无数,真是臆想而已。
不客气的说,大多数人连上得台面搂人家肩膀都没机会,想要近距离一亲芳泽,你反省一下自己身家和家里儿子再说。
结论:无论是水浒书中的李师师,还是历史上的李师师,其实身家地位,远不是普通风尘女子那般低贱,也非燕青这种阶层的人所能般配的,水浒里师师看上燕青,那也不是钟情,只是
见了燕青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倒有心看上他。
这不过是久处风尘中,小女子内心空虚,喜欢能说会道,会讨女子欢心的健美英俊暖男小哥而已,离钟情二字,还差的遥远。
别以职业轻贱人,别以搭讪当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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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宣和遗事》所言,李师师乃汴京染局匠王寅之女。
襁褓之时,其母亡故,彼时京都风俗,家里父母若疼爱孩子,就将其舍身佛门禅寺。所以,那王寅便也让女儿舍身宝光寺,佛寺舍身之时,女忽啼哭,僧人才摩其头顶,啼哭立止。她父亲暗忖:“这孩子前世许还真是佛子。”
汴京俚俗呼佛弟子为师,父亲就叫她师师。待孩子四岁时,王寅犯事,死在牢中。因无所归依,被其邻居抚养长大,渐渐出落得花容月貌,皮肤白皙,隶籍娼产的李媪便收养了她,随改姓了李,也入了勾栏娼籍。
长大以后,李师师色艺绝伦,名冠诸坊。她的歌喉是众所公认的,南渡初年朱敦儒有诗云:“解唱《阳关》别调声,前朝惟有李夫人”,说的就是李师师。
《东京梦华录》也曾言及:“李师师,本角妓也。”所谓“角妓”,书生以为应为歌妓之意。李师师最擅长的是“小唱”。
据《东京梦华录京瓦伎艺》云:“崇观以来,在京瓦肆伎艺……小唱李师师、徐婆惜、封宜奴、孙三四等,诚其角者。”因李师师所唱多“长短句”,即今之宋词,所以就与当初那些诸如秦少游,张先,等流氓词人们多有来往,与其关系甚密者,当数周邦彦。
结识李师师时,周邦彦这老家伙虽已岁过六旬,却依旧fēng_liú不减当年,因其词句绮丽绝伦,京城歌妓无不以唱他的新词为荣。
初见李师师时,周邦彦便觉相见恨晚,即为其填了一首《玉兰儿》:“铅华淡伫新妆束,好风韵,天然异俗。彼此知名,虽然初见,情分先熟。炉烟淡淡云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赖得相逢,若还虚度、生世不足。”
单从这词面之意,我们就不难看出,这老年人,对于李师师有着无限倾倒。自古佳人慕才子,才子爱佳人,师师喜欢他的文采,乐于和他接近,交往日久,二人关系便开始有了不正当地倾向。
那么,大宋天子徽宗皇帝又是从何时起瞄上了李师师的呢?《李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