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狠地磨了磨牙,听到这话,心里就跟长了针似的,扎人疼,冷峻的五官似乎愈加阴沉了,她这话,现在已经伤害了他了。
什么叫女儿对父亲的依赖?
有哪个父亲会这样吻女儿的?
沈建濛不容置喙地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仰着头看着他,才二十三岁的女孩儿,人生的花雨季才刚刚开始,白里透红的肌肤泛着满满地胶原蛋白,吹~弹可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泛着可怜兮兮的委屈,勾得男人坚硬的心都融化了。
在他的概念里,他的人生,三十五岁的年纪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权力、金钱应有尽有,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可是现在,眼前的小女人竟然开始嫌弃他老了吗?
他比她大了整整十二岁!
他十二岁的时候,她才出生,还是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呢!
他十三岁,她牙牙学语,满地爬走。
他十八岁,进入大学,她,扎着马尾上小学。
他而立之年,她刚刚成年。
他的那段叛逆张扬的青春早已尘封在了久远的记忆深处,而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这十二年的时光任他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抹去,可是他会让自己活得更久一点,尽量融进她的世界里。
夏乐橙看着男人失落黯然的脸庞,咬了咬下唇,微肿的唇~瓣红艳可人,轻启,“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说明这种可能性。”
“那我给你伤害我的权利。”沈建濛薄唇轻启,话音掷地有声。
“我给你三次伤害我的权利,这样你可以安心了吗?”男人的大掌落在女人蓬松柔软的发丝上,“小东西,试着打开你的心,让我住进去。”
他不会再给她喜欢上别人的机会。
“不要逃避?嗯?”低沉地声线压得很低,蛊惑她的心
“我、我——”夏乐橙犹豫地咬唇,有一丝丝异样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即将破土而出,她脱口而出,“我要回去了。”
原本一心期待的男人被她转移的能力弄得哭笑不得,一向沉静自若地男人也会有患得患失的心绪,他不准她逃避,也不想让自己夜长梦多,低头在她粉~嫩的唇上轻啄了一口,她含羞地往后闪躲。
“明天开始不准离开我身边一步,直到你答应我。”男人霸道地宣布。
“喂,你别这么无赖,我还要工作的。”夏乐橙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反抗道。
沈建濛发现他就不能对小东西心慈手软,有时候就得用强制性手段,不然按她那龟缩性格,他得吃一辈子斋。
“唔——”夏乐橙话音刚落,唇又被某人狠狠地堵住了,粗粝的唇~舌沿着那可口的唇~瓣勾勒出优美的唇形,这张小~嘴聒噪的时候令人不耐,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乖乖的闭嘴。
“你忘了我刚才的话了吗?我已经让你做我的助理了。”一吻方毕,他沿着被他湿~润过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摩挲,挑眉轻笑。
“你——”刚说出一个字,夏乐橙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可是男人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唇上,她瞬间红透了脸,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举起那只手,拇指上湿~润的液体在璀璨的灯光下晶莹剔透,他的嗓子粗嘎,“小东西,你在勾引我?”
“我才没有。”夏乐橙立刻大声反驳道,“明明是你在勾引我!”
沈建濛笑了,浑厚的嗓音似沉淀多年的红酒,凉薄的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意,那张成熟英俊的脸庞带着邪痞放~荡不羁,“我是在勾引你,用我所有的一切。”
卸下了那张阴沉冷峻的面庞,这个男人骨子里也是有邪恶的因子的,一本正经地说出不正经的话。
夏乐橙又羞又恼,她明明是要回去的,怎么就被他带偏了,这个男人就是一只老狐狸。
她进去房间拿了包就要走,可是尾随而来的男人却挡住了她的去路,“你干嘛!”她没好气地说道。
“勾引你!”他说地认真严肃,可是偏偏这三字如此暧昧露骨。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还一个大总裁呢!”夏乐橙羞恼地跺了下脚,看着一副冰山禁欲脸,怎么忽然之间变了一个画风。
“难道总裁就不是人了么?总裁就不可以有七情六欲了,不可以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那样了?”沈建濛拧起了眉头,淡淡的说道。
什么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这样直白露骨的话教夏乐橙完全应付不来,羞恼的同时心里莫名地有些小雀跃,心,就像小鹿乱撞一样,怦怦地跳着。
“你别撩我了。”她红着脸嘀咕道。
“那你被我撩到了吗?”
“没有。”她口是心非地否定。
“那我就撩到你被我撩到为止。”男人在她泛红的耳蜗处暧昧地低语,灼热的气息灌进了脖颈里,她羞涩地瑟了瑟脖子。
空气的暧昧因子在一点点地发酵、升温,夏乐橙靠在炽~热滚烫的胸膛里,聆听他火热的心跳,她的心猛然悸动了下。
下一秒,她的头便被男人捧住,火热的吻随之落了下来,夏乐橙眨了眨眼,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这无异于是一种暗示,沈建濛有些粗~鲁地扣紧了她的腰~肢,紧紧地贴向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两具火热的身体相碰撞。
他的吻急切火热,夏乐橙有些承受不来,双手无意识地抚上男人的宽厚的后背,迫切地想要找寻一个支撑点,白~嫩的小手揪紧了男人的衬衫。
因为身高的差距,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