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北辰逝先败下了阵来,状似无奈地低喃,“也罢,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也看不见了。”
那声音虽然很轻,但距离那么近,徐青菡还是听到了,眼中闪过一抹纠结,神镜的预言真的无法更改吗?
如果,她不要北辰逝的献祭呢?是不是北辰逝就不会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不再排斥自己被夺灵根和修为的结局了,或许,从知道北辰逝最后会因为她而死的那一刻,她对北辰逝的恨就消了,更多的只是怨,怨他的欺骗,算计,隐瞒。也或许是外面不断传来修士和凡人被魔族杀害的消息,令她原先的不甘,不愿,一点一点被磨灭,最后只余下了同情,怜悯。
她本就比别人多了一世,有了两世截然不同的经历,就算死,也赚到了。更何况,她最后没死,不是么。
徐青菡思绪正游走,突然,脖子处传来一阵疼痛,她小脸顿时皱成了一团,“北辰逝,你属狗的!”
北辰逝抬头,对上她水雾迷蒙的眸子,当下有些后悔,“很痛?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力度。”
“你丫的起开!”
徐青菡爆粗口,双手撑在北辰逝胸前,想要推开他,不成想却被北辰逝一把抓住,举过她头顶。
徐青菡郁闷得吐血。
这下好了,手脚都动不了了。
北辰逝的目光灼灼,徐青菡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都要燃烧了起来,“北辰逝,你的眼睛为什么红了?唔,不对,不止眼睛红了,你的身体也红了,还很烫。你是不是病了?快去检查检查,有病就得治,不要讳病忌医,不然病重就来不及了。”
“青菡这么担心为夫的身体,是怕自己今后要守寡么?”
“不是。”我是巴不得守寡。
“修仙要先修心,修士的生活本就寂寞,一生未娶妻嫁人的修士也有不少,你不用担心自己不能适应。”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她给他守寡守节?
徐青菡吃惊不已。
“嗯嗯,你说得对,我也觉得自己可以适应。”徐青菡眨了眨眼睛,那模样乖顺无比,“不过你的身体更烫了,活像一只煮熟的螃蟹。”
北辰逝的脸一黑,这是什么比喻?
“所以,你还是先去检查一番吧,别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才会好。”
这是在诅咒他?
北辰逝的脸更黑了,“我没得什么重病,只是给自己下了点药而已。”
嘎?
徐青菡倏地瞪圆了双眼,这家伙有病吧?
徐青菡呆愣的模样取悦了北辰逝,他低低笑了起来,“我怕自己不够狠心,所以吃了一点春——药。”
“春……。春药!”
徐青菡已经震惊得说话都不顺畅了,“一点是多少?”
北辰逝蹙了蹙眉,“唔,怕自己定力太好,所以喝了一瓶的春色。”
春色?
春药排行榜的第一?
一滴就能令人迷幻,痴醉,兽血沸腾,他喝了一瓶,一瓶……
“咳咳。”徐青菡干咳两声,“你什么时候喝下的?”
看着他不止眼红,脸也红,敞开的衣裳更是绯红一片,徐青菡欲哭无泪。
“进门之前。”北辰逝不知道她问她这个做什么,乖乖回答道。
呼~
徐青菡顿时松了一口气,“那还来得急,不到两个时辰,还死不了,你快起来,到城里找姑娘去。”
嗯,一瓶的春色,大概也得找八个十个才够吧。
不过——
徐青菡把北辰逝上下扫了一遍,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那啥尽那啥亡了。
“你要我去找别人的女人?”北辰逝语气森森道。
徐青菡一僵,她敢肯定她要回答一个是字,她小命不保。
“嘿嘿。”徐青菡笑得一脸谄媚,“我那不是来了那个,不方便么,你和春药之前也该知会我一声不是。”
能屈能伸方位大丈夫,徐青菡表示北辰逝已经没有理智了,她不与他计较,示弱一次也没关系。
“那个?月事?”北辰逝笑得一脸**,语气微微有些喘,“我可没闻到血腥味。”
呃!
徐青菡的笑容凝在了脸上,“那个,那个,”
“哪个?”
北辰逝又贴近了一些,一只手有意无意地在徐青菡的领口游走。
“那也不行!”徐青菡硬气道,“你不能对我用强。”其实她想说的是那具经典台词“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可她的心,北辰逝他不在意啊!
“好了,别反抗了,乖乖听话,我会温柔一些。”北辰逝的耐心告罄,此时他的双眼充满了浓浓的*,嘴中不时发出浑浊的粗喘,身子更是不断的摩擦着徐青菡。
那个坚硬的……。
完了,完了,她两世的清白就要没了!
徐青菡悲痛欲绝。
“北辰逝,咱们在商量一下……”
撕拉——
胸前突然一凉,徐青菡的话咔在了喉咙。
嗷!
如看到美味的食物,北辰逝化身猛兽,张大嘴巴,向着身下的人咬去。
徐青菡猛地闭上了双眼,认命等待着某人凶残的牙口。
然而,料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酥麻。
撕拉——
又是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徐青菡身上的嫁衣寿终正寝。
看着身下诱人的曲线,北辰逝的眸子暗了暗,那张兽爪状似不满意,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