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营帐内。
皇甫嵩摸着美须哈哈大笑:“哈哈哈,果然不愧为杨平北,手下虎将如云,这位杨延安将军武艺高强,当为绝世猛将。”
“杨延安将军武艺自然为当世一流。”
“平北将军属下确实如狼似虎啊”
大帐内,烛火耀斑,几十名汉军将领坐在其中吃喝庆祝,好不热闹。
卢植与杨风对饮一杯,道:“子寒啊,目前战局你有何看法?”
皇甫嵩与朱儁连忙沉默,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杨风无声笑了笑,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刘伯温,笑道:“军师,你给众位将军讲一讲吧。”
刘伯温无奈一笑,放下手中酒杯,拱手道:“伯温遵命。”
刘伯温微微站起身来,双目四处扫了扫,道:“诸位同僚,献丑了。”
“军师但说无妨。”朱儁高声道。
刘伯温笑着点点头,道:“以目前的形式看,若要攻城,怕是必然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皇甫嵩闻言赞同的点点头,眼神放在刘伯温身上,一副洗耳恭听之势。
“但是,今日战场之上,杨延安将军一人连挑两名黄巾军大将,可以说,这个时候,乃我军士气最高的时候。”刘伯温顿了顿。
继续道:“所以,伯温以为,攻城是必然的,只是看如何攻城而已。”
众将纷纷赞同点头。
刘伯温摸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属下以为,由杨延安将军与高顺将军为佯攻,统兵攻击西门,就是为了麻痹黄巾军,让黄巾军认为我军主力都云集西门,黄巾军的主力也自然会放在西门,东门则由杨再兴将军统兵进攻,杨再兴将军的武艺不在杨延安将军之下,想来在东门进攻则会送给黄巾军一个大礼的。”刘伯温说完就坐回座位。
“不错,确实不妨为一条好计。”卢植赞同道。
“是极,不过吾倒是想知道,这杨再兴将军武艺真的不在杨延安将军之下吗?”朱儁略微有些不相信道。
这一问可谓问出了大帐内的所有人心声,大部分汉将都认为杨延安乃当世一流猛将,朱儁自问自己征战多年,看到就如杨延安之流的猛将不过寥寥几人。
驻立在杨风身后的杨延安上前一步道:“众位大人,再兴乃延安的侄儿,武艺确实在延安之上。”
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杨延安竟然与杨再兴还有这层关系,一旁的皇甫嵩突然问道:“子寒,这杨延安将军与杨再兴将军,还有那我等素未谋面的杨宗保将军与你有什么关系么?”
“正都是子寒家族中人。”杨风微微笑道。
皇甫嵩闻言不由脸色颇为复杂,赞叹道:“杨氏虎将云集,乃大汉之幸啊.....”
广宗城内。
张角脸色更加苍白,时不时捂嘴咳嗽一声,看起来十分痛苦。
“大哥,情况就是这样.......”张梁惭愧道,他在刚才已经将今日战局上的情况全部告诉给了张角。
“平北将军啊.......”张角喃喃一声。
一旁的吴用内心十分心疼张角,此时站起身拱手道:“将军,那汉军于今日斗将大胜,怕是明日就会攻城,属下认为我等还是好生做准备才是。”
张角点点头,又咳嗽了一声,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对着一旁的王彦章道:“彦章将军,我问你,那杨延安真的不是你的对手?”
王彦章想起白天在战场上的战斗,不由神色一冷,道:“将军,那汉将极其无耻,属下肩上这枪伤乃是他偷袭的,若是正面战斗,他在末将手下走不过三十招。”王彦章冷冷道。
一旁的王彦童也是冷声道:“末将今日看见乃闻名汉军的陷阵营统领高顺与三将军的战斗了,现在末将可以确认,那高顺不是末将的对手!”
张角闻言脸色终于稍微有了点血色,“好,既然如此,三弟,去请我师弟进来议事。”
张梁闻言脸上一喜,终于要亮出杀手锏了吗。
张梁对于自己的大哥本事还是很清楚的,他心知自己大哥要不是忽然患那古怪的病,一身法力无法运用,怕是还等到那杨子寒来支援汉军,就已经将他们剿灭了。
张梁曾亲眼见到张角呼风唤雨的能力,一日,黄巾军起义中粮食耗尽,就连清水都快没有了,张角盘坐与地,嘴中念念有词,手指在空中极速指点,忽然大喝一声:“雨来!”
果不其然,过了片刻间,乌云忽然密布,大雨倾盆而下,差点把张角自己都淹死,张角连忙盘坐与空地之上,又是一顿乱指,在大喝一声:“雨去!”
果然,又不一会儿,乌云渐渐散去,晴朗的天空露了出来。
张梁在远处看的目瞪口呆,大为折服。一日,忽然城外有一人自称张角师弟,前来投奔,张梁不敢怠慢,带着张角出来确认身份,果不其然,来者很快与张角相认。
张角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摸起手巾擦了擦,眼神瞬间缩如针尖,那白色的手巾上,一摊红色的血迹是那么耀立刺眼,张角不敢给别人看见,收起了手巾,怕的就是影响军心。
片刻后,张梁带着一人走进议事堂内。
“师弟。”张角站起身来对着走进来的男子亲切道,一旁的王彦章与王彦童两人也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此人的身上。而吴用则是眼神略带怀疑的看着眼前这男子,心里怕是想着有没有那么神。
“师兄重病未愈,还请师兄不要站起说话。”
这人正是入云龙公孙胜,头绾两枚胡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