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究竟想怎么样?”张维冷冷地问道。***小*说 .
“很简单,之前你是怎么对我的,那么现在我就怎么对你。我会对你死追不放,死缠赖打,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来破坏你的生活,直到你愿意回到我的身边为止。你最好是保护好你的女人,反正我见一个杀一个……”
见一个,杀一个……
张维突然从中惊醒了。
醒来之后,现林雪扬坐在他对面的沙上,迟疑不定地打量着他。
张维这才明白,刚才那不过是黄粱一。
只不过,那一醒来,令他看林雪扬的眼光突然就不同了。他不禁要问,自己真的是有自己说的那么喜欢林雪扬吗,真的是不介意她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吗?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就在现在,他的心里已经在想着另一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为他生下的孩子啦……
“呃……刚才,我做了一个,叶在哪里?”凭白无故地做了一个这样的白日,张维知道背后肯定是有高人在“作法”。
林雪扬点了点头,在座机上按了一个健对自己的佣人说道:“请叶总上来。”
没多久,佣人来了,但却不见叶,她说道:“林总,叶总已经走了,他说这里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了。”
林雪扬点了点头,“好,你去做事吧。”
张维见叶没来见他,有些失望,他看着林雪扬,突然歉意地说道:“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我给你带来了很多烦恼……”
“唔?”林雪扬突然笑了,“你能说这句话,我以后就不烦恼了,看来叶说得对,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你自己才能劝得动你自己。”
张维默然。
很久之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这个年轻人当真是了不起,我想通了,以后,再也不会为你带来烦恼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到幸福。”
林雪扬看了他一眼,“谢谢,但是,各安天命,遇而安吧。”
张维缓缓站了起来,“那么,我告辞了,以后还是朋友?”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内心喜欢的是谁了,他要去找那个女人。
“嗯,我们本来一直都是朋友。”林雪扬站了起来,说道。
“好好,你早就看开了,是我一直看不开。”张维走了,这一块令林雪扬烦恼了近十几年的牛皮糖终于自行脱落了。
不,应该说是在叶的设计之下,脱落了。
林雪扬舒了长长地一口气,若有所思地感叹:“一个改变一个人,美设计师,果然是厉害……”
曾经有一个黄粱一的传说,说得就是,一个可以改变一个人……
那是《枕中记》里的一个故事:
唐开元七年,有个叫吕翁的道士,获得了神仙之术,行走在邯郸的路上,住在旅舍中,收起帽子解松衣带靠者袋子坐着,一会儿看见一个(走在)路旅途中的少年,他名叫卢生。
他身穿褐色(粗布)的短衣服,骑着青色的马,准备去田间(劳作),也在旅舍中停下,和吕翁同坐在一张席子上,言谈非常畅快。
时间长了,卢生看看自己的衣服破烂肮脏,便长声叹息道:“大丈夫生在世上不得意,困窘成这样啊!”
吕翁说:“看您的身体,没有痛苦没有灾病,言谈有度,却叹困,为什么啊?”
卢生说:“我这是苟且偷生啊,哪有什么合适之说?”
吕翁说:“这样还不叫合适,那什么叫合适呢?”
回答说:“士人活在这世上,应当是建功立名,进出(朝廷应该)不是个将就是个相,(家中)用来盛装食物的鼎应该排成列,听的音乐应该可以选择地听,让家族更加昌盛家庭更加富裕,这样才可以说得上合适啊。
我曾经致力于学习,具有娴熟的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自己觉得高官可以容易地得到。现在已经是壮年了,还在农田里耕作,不是困还是什么?”
说完,就眼睛迷蒙想睡觉。
当时店主正蒸黍(做饭)。吕翁从囊中取出枕头给他,说:“您枕着我的枕头,可以让您如您的志向那样实现您的志向。”
那枕头是青色的瓷器,并在两端开有空,卢生侧过头去睡在枕头上,看见那孔渐渐变大,(并且其中)明亮有光。便投身进入,于是回到了家。
几个月后,他娶了清河崔氏的女子做妻子,这女人容貌很美丽,卢生的资产更加丰厚。
卢生非常高兴,于是衣服装束和车马,日渐鲜亮隆重。
第二年,科举考进士,他通过了科举考试脱去平民的衣装,任秘(书)校(对)官,奉皇帝的旨意,转到渭南当县尉,不久迁升做监察御史,转而做起居舍人知制诰的衔位。
三年过后,出掌同州当地方长官,升迁到陕当牧,生性喜好水利建筑,从陕西开河八十里,解决了交通。
当地的人们因此获利,刻石碑记录他的功德,改任卞州的地方长官,到河南道当采访使,应皇帝的命令到京城当京兆尹。
当年,神武皇帝(唐玄宗)正用武力对付戎狄(泛指边境的少数民族),拓展疆土,当时吐蕃的悉抹逻和烛龙莽布支攻陷了瓜沙(地名),节度使王君毚刚刚被杀,黄河、湟水一带告急。
皇帝想要具有将帅才能的人,于是授予卢生御史中丞、河西节度使的官职。
卢生大破戎虏,斩杀了七千个级,拓展了疆土九百平方里,建筑了三座大城来把守要害,边疆的老百姓在居延山(地名,在今天的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