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街是70年代重新开发该时逐渐形成的。每当星期天,这里的超市、中药店和餐馆异常的热闹,中国春节的舞狮表演是曼彻斯特每年一度的盛大节目。
曼彻斯特最美丽的城市风光竟然坐落在索尔福德码头。索尔福德码头曾是曼彻斯特的运河码头。
这里大胆的体现了当代建筑对尖锐钢铁和玻璃残片的热衷。洛利艺术中心内有剧院、画廊和商店,是现代人对工业建筑的致意。洛利艺术中心里的剧院、画廊、展厅、商店、餐馆和酒吧丰富了城市的文化生活,也反映了曼彻斯特对于创作和艺术的不懈追求。
洛利艺术中心距市中心10分钟车程,可先乘电车然后再步行前往。这座建筑是献给索尔福德的大儿子─以工业和劳动题材的著名画家l.s.lowry。这里收藏的洛利作品堪称世界之冠,也是中心的主要藏品;洛利在曼彻斯特主要作品以往收藏在索尔福德艺术博物馆。
心爱尔兰共和军挑选了曼彻斯特最丑陋的建筑阿戴尔中心作他们的爆炸目标,实在是个大讽刺。
阿戴尔中心是50/60年代城市规划失误的经典案例;在推倒了大量的小巷、商店和建筑后,修建了这个毫无活力的超大型购物中心。中心外表瓷砖过于光亮,成设计的一大败笔,建筑有如经野兽派艺术改造的厕所。
1996年的爆炸事件破坏了曼城一大片地区,遭到破坏的不仅是阿戴尔中心,还有谷物交易所、皇家交易所、隆里奇大厦(longridgearker)。
从曼彻斯特出发,南行九十公里,就到了莎士比亚故乡斯特拉夫德镇(rd)。斯特拉夫德在曼城与牛津之间,是典型的英国南部古镇。远望古镇,在丘陵起伏的绿色原野上,奔来一片浓绿的岛屿,浓绿衬托下,远近相连的陡尖的屋顶泛着陈年葡萄酒的殷红。亮丽中饱藏着深沉的底蕴。
许是莎士比亚名气太大的缘故吧,这个缔造了千古奇才的小镇,在外来人心目中带着浓厚的神秘色彩。
寻着清幽的布仑河水步入镇中,仿佛走进一个古远的童话。古镇方圆不足两公里,穿镇而过的布仑河两岸,林木染翠,年代久远的古民宅似依其资历的长短,由岸边次第排列开去。
维多利亚式建筑的陡峻与厚重,哥特式建筑的俏丽和奇幻,历史悠久的普通民居的粗犷和古朴,书写着古镇的历史沧桑,而布仑河上那栋中世纪留下来的拱桥,应是小镇更为古老的见证。
脚下,布仑河水静静地流淌,成群的天鹅和野鸭在河中追逐嬉戏。教堂的钟声响起,荡开河面层层涟漪,向人们心灵深处传递着悠扬的静谧。
紧靠河边的圣三一教堂,建于文艺复兴时期,是镇上最宏伟的建筑,其外表披一层深厚的苔藓。教堂内安葬着莎士比亚的灵墓。凡来镇上的游人,第一件事就是到教堂看望莎士比亚老人家。莎翁的灵墓是用汉白玉做成的方形高台,高可盈人,莎翁的遗体就埋在高台之下。
由于每天都有很多人光顾,教堂严格规定不许拍照。然而工作人员彼德对中国客人格外关照,特许我们与莎士比亚合影。
彼德说,他刚从中国旅游回来,中国是东方文明古国,在中国,莎士比亚几乎人人皆知,作为莎士比亚的家乡人,彼德感到骄傲。
世界文学史上有一些伟大的文学家,由于生前不曾被关注,身后留下的有文字可考的生平资料极为有限。
曹雪芹和莎士比亚就是如此。
与莎翁家乡人谈莎士比亚,比从媒介获知的要更为丰富和有趣。在彼德看来,布仑河滋养的这片圣土,必然会出现莎士比亚这样的不朽人物。
据说,少年时代的莎士比亚就显露出卓越的文学天赋,他博览群书,酷爱戏剧,在布仑河边给小伙伴们讲故事,令大家如醉如痴。十三岁上父亲破产,莎士比亚辍学。
青年时代的莎士比亚沿着布仑河走出小镇,到伦敦谋生。他曾给出入剧场的富人牵过马,在剧团当过跑龙套的演员,才华横溢的莎士比亚在恶劣的环境中开始了自己的戏剧创作。
他娶了出身中产阶级的玛丽,妻子为他的写作提供了经济支持,使其不至于像曹雪芹那样穷困潦倒。二十多年中,莎士比亚创作了三十二部话剧和一百五十四首十四行诗,成为文艺复兴时期欧洲最伟大的文学家。
然而,当时,他并未受到人们重视,四十六岁的莎士比亚告别戏剧界,因创作的艰辛,莎士比亚身心憔悴,五十二岁病逝于布仑河边。
莎士比亚生前默默无闻,大约去世一个多世纪之后,其不朽的剧作才在世界流传,莎氏的名字在中国家喻户晓,则是“五四”运动之后的事。愈是不朽的作品,愈需要时间的考验,大家未必能得到立竿见影的回报,后人为他们遗憾也于事无补。
眼下在英国,竟然有人质疑莎士比亚的不朽剧作是否出自莎翁之手,九泉之下的莎士比亚有口难辩。
莎翁家乡人对此嗤之以鼻,足见他们对莎士比亚的爱戴。
莎翁的故居,位于布仑河边一箭之地的镇中心。一栋古旧的二层木制小楼,坐北朝南,临街而建。门楼上挂一铁牌,标明建筑年代为1531年。
走进屋内,便进入了当年莎翁的生活。一楼是客厅和厨房,壁炉中的火依然殷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