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随便。”叶超笑道。
唐烟立即以她最快的速度,打电话叫人送来十几名漂亮的各国女子,然后,如遇大赫地放下了电话。
“唐烟。”
“啊?”
“过来,认真的吻我一分钟。”叶超突然说道,“让我再尝一尝你的舌头是什么味道,或许,我一高兴,就放你走了。”
“啊?哦……”唐烟立即以最快的速度翻身过去,伏在叶超的身上,深深地给了他一个长吻……直吻得舌头要打结,吻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吻罢,唐烟翻身下来。
十几位美女已经到了酒店。
只是叶超没有让她们进来,他把玩着唐烟的手,摸着她的秀头、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睫毛,她的眼,她的琼鼻,她的小嘴,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的胸前……
直到她的肚子,她的细腰,她的小肚脐,她的神秘金三角,直到她的大长腿……
一切,都做得这么仔细。
就仿佛,唐烟是他深爱着的一件绝世艺术品似的,爱不释手……
唐烟有些骇然,生怕这么反常的叶超会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来。
哪知叶超突然对她说道:“外面有你的人吗?”
“有……”唐烟静静地说道,声音有些恐惧,今晚,叶超太过于反常。
“那就好,你走吧。”叶超收回了手,说道。
“你是说……让我走?你肯放我走了?”唐烟兴奋地说道。
“是,感谢你很长一段时间的陪伴,你,很美,去吧……”叶超说道,“这一回,是真的放你自由。”
唐烟看着叶超,终于喜极而泣,“谢谢,谢谢你,我还以为……我还以为……这辈子……”
“穿好你的衣服,去吧。”叶超平静地说道。
唐烟一把擦干眼泪,快速地穿上衣服,再看了叶超一眼,开房走了出去……
这期间,叶超一直地看着她,直把她穿衣的每一个动作都记在心里了。
房门关上之前,唐烟听到里面又传了叶超念诗词的声音。
“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行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何处贻来双鲤鱼,如何不见腹中书?杏花春雨空惆怅,盼断江南二月初。”
“万古湘江竹。无穷奈怨何?”
“年年长春笋。只是泪痕多!”
“挑尽寒灯暗复明,隔窗初断远村更。玉楼若使能怜我,金屋依然可唤卿。但祝鸾胶期再世,何须獭髓怨三生。吟笺检点焚将尽,不向人间留姓名。”
“寂寥人醉未调琴,谁为求凰卜好音?妆阁已拖青镜影,夜台应抱白头吟。薄缘似月还同缺,旧梦如云不可寻。回望夕阳松里屋,空留苍翠万峰阴。”
“春睡,刚起。自兜鞋,立近东风费猜。绣帘欲钩人不来,徘徊。海棠开未开?料得晓寒如此重。烟雨冻。一定留春梦。甚繁华,故迟些。输他,碧桃容易花。”
“曲栏低,深院锁,人晚倦梳裹。恨海茫茫,已觉此身堕。那堪多事清灯,黄昏才到,又添上影儿一个。最无那。纵然着意怜卿,卿不解怜我。怎又书窗,依依伴行坐。算来驱去应难,避时尚易,索掩却、绣帏推卧。”
“病起新秋后,幽窗绣懒拈。拂奁开药裹,就几理书签。瘦骨凉先透,衣单晚渐添。侍儿真解事,深下北窗帘。”
“妆成自多惜,梦好却成悲;不及杨花意。春来到处飞。”
“南国秋深可奈何,手持红豆几摩挲。累累本是无情物,谁把闲愁付与他。”
唐烟重获新生一般,走出了酒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喜极而泣……
“我,终于自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