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宝和郁绮鸢回到家里后。
郁绮鸢换完卫生巾便躺在床上休息了,因为她的下腹真的疼。
“呜……以后我再也不敢在生理期喝那么多酒了。”郁绮鸢揉着小腹可怜兮兮地哀呼一声。
“什么叫不敢喝那么多酒了?一点都不要喝。”保宝没好气地道。
“呜……”
保宝侧躺在她旁边,轻轻把她的上衣掀开了一些,露出了平坦洁白的美腹。
“你要做什么?”郁绮鸢被她的动作惊了一下,扬起脑袋哀求道:“我都这个样子了,求你放过我吧!”
“想什么呢!我现在对你可没兴趣,下面还有血呢!”
郁绮鸢:“……”
保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而后把双手合在一起,快速搓起了手掌。
一直把自己的手掌搓到滚烫之后,保宝才将大手按在了郁绮鸢疼痛的下腹部位。
“哦……唔……”郁绮鸢情不自禁的张开红润的小嘴,一声娇喘脱口而出。
只觉得被保宝的热手按住的地方,烫烫的、暖暖的十分舒服,连痛感都被淹没了许多。
他手上的温度,仿佛已经让人暖到了心里。
“感觉怎么样?”保宝笑道。
“刚开始很烫……然后酥酥的,痒痒的……反正真的很舒服。”郁绮鸢盯着保宝认真而又深情地道。
保宝闻言笑了笑,继续搓着双手做着重复的动作。
郁绮鸢自是一脸的满足幸福之色,她知道,保宝这样搓着手,其实他的手会又酸又累,可是他都不在乎。
郁绮鸢真的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很幸福,有几个男人会为女朋友做到这一步呢?
恐怕大多数男人遇到女朋友来例假小腹疼,都只会说“多喝热水”吧?
如果多喝热水就行了,我还要你干嘛呢?
最重要的是,下腹疼,不是胃疼啊!
“感觉好些了吗?”保宝问道。
“好多了。”郁绮鸢甜甜笑着抱着保宝的脖子,张开幽香的檀口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美眸有些迷离地凝视着他:“老公,如果不是我今天还是生理期,我真的想把自己交给你。”
“那你的生理期明天应就就结束了。”
“明天呀!”郁绮鸢鼓了鼓香腮:“可是明天我就不知道还想不想给你了。”
“啪!”保宝没好气地在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去洗你的澡吧!”
保宝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小绮鸢说出这种话,往往都是没有丝毫意义的并且是调戏人的成分居多。
“哼……又打我屁股!我不给你睡了!”郁绮鸢红着俏脸跑进了洗手间把门关上。
虽然两人早已经**相见过了,甚至保宝几乎也把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揉过了。
但是只要保宝稍微有一点“过分”的动作,郁绮鸢还是会害羞不已。
这倒不是郁绮鸢矫情,而是大多数人面对“性”的时候都是这样。
哪怕是已经啪过许多次的情侣,哪怕她全身上下你都已经揉过无数次了。
但是只要谈到性、或是在非时间对她动下咸猪手,她总是会霞飞双颊,然后啐你一句:“流氓!”
她可以做,你不可以说,这就是“**”。
其实呢!这样才算是有情调,也能增进情侣之间的感情。
如果只是因为你已经看过了她的身子,再看她第二次就没反应了……那还不如个充气玩玩呢!
……
公园里。
宁小千和秦诗彤已经聊了二十多分钟,后者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一些。
影儿正在长椅上躺着,还处于睡梦之中。
“现在想想,还好我撞见了他们俩,如若不然,我肯定会和保哥表白的,这就太尴尬了……”
秦诗彤轻吐了口气,此时这么一想,忽然觉得有几分小庆幸:“至少现在,我和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能做好朋友,这大概是不幸中万幸了。”
宁小千不知道该怎么接秦诗彤的话,不过她觉得秦诗彤的想法是对的。
遇到了不开心的事,然后找一些理由让自己缓解一下心情也挺好。
过了一会儿,宁小千才道:“诗彤,其实我最怕的就是你等了保哥几年以后,他还是和她女朋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那对你就太残忍了。”
秦诗彤郁闷地撅了噘嘴:“小千,你就不能给我多想一点好事呀!”
宁小千一时有点懵逼,别人结婚,难道还不是好事吗?
“好吧!在你眼里,他们俩分手才是好的。”宁小千轻轻叹了一声:“当然,你的想法也没错,我只能说,祝你好运吧!”
“没关系。”秦诗彤歪着脑袋望了眼皎洁的圆月:“反正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此生不嫁,我对这个早有心理准备了,有影儿就够了。”
“此生不嫁?难道你这辈子就不想体会一下男女之欢?”
秦诗彤扭头望了她一眼:“那样很舒服吗?”
“很舒服。”宁小千肯定地点了点头:“欲仙欲死。”
“我不知道。”秦诗彤摇了摇头:“所以我也没有兴趣。”
这就和抽烟吸du一样,别人说这样很享受,但从没试过的人无法理解他们所说的享受是什么,自然也不会像他们那样对此着魔。
不过一旦试了,可能就会上瘾了。
“不过诗彤,如果你真的只愿意和他做,那肯定是有机会的,只要你不顾一切的想,我敢保证,哪怕是毅力再坚定的人,面对你这身材脸蛋,总有一次会把持不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