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蜜刚一进洗手间关上门,身后岳嘉树就睁开了眼,眼神清明,哪有半点睡意。

“咦?你醒了啊?”封蜜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关上门,看到岳嘉树已经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毯子也滑落到腰间。

“嗯”了一声,岳嘉树清晨起来,嗓子还带了点沙哑。

“那你快去洗漱啊。”封蜜走到床边把自己的东西放下,顺手弯腰叠起了床上的被子,一边使唤着岳嘉树,“把毯子递给我。”

床上自己的被子都快叠完了,旁边的岳嘉树还没什么动静,既没有把毯子递过来,也没进洗手间洗漱,高大的身型一直在她的眼角边晃。

封蜜觉得奇怪,扭头看他:“你干嘛呢?把毯子递给我啊,那不能留在沙发上,不能让他们发现你睡了沙发。”

而岳嘉树眯眼打量了半晌,最后不紧不慢地揽着毯子站起来递给封蜜,语调低淳悠扬别带深意:“好吧。”

半空中,封蜜伸手接毯子的动作一顿,改为指着岳嘉树的某处地方瞪大眼睛:“你你你……”

岳嘉树随着封蜜手指的地方看去,自己宽松的四角裤上,两腿之间的某处凸起很是扎眼。

“我怎么了?”岳嘉树不以为意地一挑眉,垂下眼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二弟,内心对自己的尺寸很是自得,随即抬起头觑封蜜一眼,眼神里带了那么丝洋洋得意的味道。

封蜜觉得按照正常女孩子的逻辑,自己此刻应该用手遮住眼恨不得自戳双目,然而看都看了,真这么做的话未免也太矫情了。

所以她一边继续盯着岳嘉树看,一边嘴上痛斥:“你流氓!”

“这只是正常的反应,哪里流氓了。”岳嘉树丝毫不在意,朝着封蜜的方向还凑近了两步把毛毯递过去,“说起这个提醒了我,还有一件事。”

“什么?”封蜜把毯子放到手里,无意识地开始揪着它。

岳嘉树眯起眼盯着封蜜的脖子半晌,勾勾手指示意封蜜凑过来。

封蜜不疑有他,乖乖地凑上前去。

在封蜜凑近的瞬间,岳嘉树伸出手,迅速在封蜜白嫩的脖颈上捏了一下。

这一下手劲儿不小,封蜜疼得几乎真的掉泪,她来不及反应岳嘉树已经把手给收了回去,语气暧昧地笑着:“我们俩毕竟是‘新婚夫妻’,黏在一起时候有些事情是难免的,你懂的,哦?”

封蜜凑到房间的镜子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确实有了一块红色的印迹,学名吻痕俗称草莓的东西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甚是显眼,头发若是放下来也只能是半遮半掩。

虽然岳嘉树的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是封蜜捂着被他捏疼的脖子心里终究咽不下这口气。

一转身,岳嘉树的模样始终闲散,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腿上无聊地敲打着,见她检查完了自己的脖子对着她痞痞一笑。

看着岳嘉树□□在外的脖子有了主意,封蜜收起了脸上的怒意,反而一笑,朝他的方向走着:“是啊,有些事情是难免的。”

于是,她也伸手,如法炮制地捏住了岳嘉树领口前的一小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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