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急忙点点头道:“我们是一条村的,八九岁时我们就在一起了,从没分开过,有什么事我都知道,您尽管问。”
“他是否受过严重的内伤?”中年郎中脸色严肃地问道。
刘真茫然地摇摇头道:“没听说他受过内伤。”
“那他是否经常练武,自小就与人比试?”中年郎中又问道。
刘真一听,连忙点头道:“我家公子十岁时就与人比武,那人力气极大,但我家公子从不认输,每失败一场后,隔一个月后再比,从未间断。难道公子在此间受过内伤?”
中年的医匠点点头道:“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了。你家公子生性好强,受伤后从不说出,还加紧苦练,如此伤上伤,一直积累到现在,碰巧碰上大雨,而且是少见的寒雨,于是你家公子,旧伤同寒邪交织在一起,导致病情爆发,要是再延误两天就没有救了。现在还算及时。”
刘真一听大喜,急忙道:“谢谢郎中,谢谢医匠,只要能救回我家公子,要多少钱我都给。”
医匠沉呤了一下道:“你家公子的寒气倒还容易治疗,只是内伤却是需要慢慢调冶,我们这几天要去范县,已与病人有约。今天来此,也是有人相约,听到人们吵闹,又有人传说此客栈有人染上瘟疫才过来看看的。不能在此地多耽搁,只能先帮他制住病情,你看如何?”
刘真一听大喜道:“我们也正是要去范县,不如我们一起同行怎样?求老神医行行好!帮我家公子完全治好,刘真感激不尽。”说着再次跪下叩头。
中年医匠道:“既然同路,也是有缘,我就在此多呆一天,然后一同前往范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