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宋怀亦求见。”侍卫走进来躬身道。
诸位大臣都惊讶地左顾右盼,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宋怀亦不就是靖北候府唯一活下来的那个小倌吗?魏国公听闻宋怀亦上殿,心下更是大惊,眼神直直向殿门看去。
“他来做什么?”赵袀皱眉道。
“宋怀亦说他是南越王族——”侍卫此话未歇,大殿上的诸位大臣炸锅了!宋怀亦是南越王族!魏国公更是脸白如纸,一时间只觉得脚下发软,两眼全黑。宋怀亦在自家府上做了那么多年小厮,他、他竟然是南越王族!当年攻城时自己一番心软,没想到竟然带回来了个祸根!他又是哪个王族?莫不是南越王的儿子?
赵袀听闻宋怀亦这样的身份,倒是一时间沉静了,“将他带上来。”
赵袀话音刚落,宋怀亦便走上殿来了。宋怀亦本就生的美,经中毒这么一折腾,更添了几分病弱,他的头发并未束起,只散在身后,随着风微微扬起,划过他精致的脸庞,宽袍广袖,一身素衣,不卑不亢地缓步走了进来。一时间大殿之上的众人只觉得怪不得裴侯为了他后院都清理了,果真是个祸水。
宋怀亦走至殿前,单手抚胸微微颔首道,“大齐晋王殿下。宋怀亦正处于变声期,声音颇有些雌雄莫辨,只是他声音不急不缓,倒是有几分王族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