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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不远处,跟有二十名身材劲瘦的少年郎,看起来个个不凡。
付新先是吓了一跳,以为是入了付悦的埋伏。
站在了小道上,付新停顿了下。
那个人就骑在马上,定定地看着付新。
晨曦拼着全力,透过了黑夜,也只有些微的光亮,映在了马上人的脸上。
付新想往后逃,但却又不甘心。
然后从前边人哪,又没有感觉到威胁。
于是,付新把心一横,竟然翻身上马,她谁也不理的冲过去。
就在付新上到马背上的那刻,那人竟然突然地策马,直奔着付新过来。
还没容付新反应过来,便就已经到了眼前。
不是罗辉,还以有谁?
二十岁的罗辉,已经逐渐将少年的青涩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青年的英俊挺拔。
而且比之以前,更具有侵略性。
毕竟这三年,他在边关上,可是大大小小,身经百战了。
就好像罗辉从没有离开,他俩个一直在一起一般。
罗辉的嘴角挂着一贯性的,只有在付新面前才会有的坏笑,慢条斯理地取笑付新道:
“三年没见,我还以为你能变聪明点儿呢。没想到,却是越来越笨了。”
这冷不丁的,突然见到罗辉,付新可以说是极为开心的。
罗辉为什么会在这儿?
其实不用问,付新就能猜到。
所以,心下暖暖的。
可是,罗辉的话,却是瞬间将付新一腔的热情,全数给浇熄了。
就见付新瞪着眼睛,明知故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儿?”
罗辉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当然是等你。我若不在这儿等你,岂不是娶不上媳妇了?我都二十了,盼你来南边盼得眼蓝,偏你一直不肯来。你不知道,秀儿都生两个了,韦玉孩子也一岁了。就我,一直打光棍。你说,我能不急么?”
付新被罗辉的话,臊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罗辉身后,那二十个人,就见神色未变的坐在马上,就好像没有听见似的。
能听不见么?
又不是离得远。
只不过,他们已经听习惯了。
这三年,罗辉选了与他年纪差不多的兵士五百人,才练出这么二十个亲兵。
自然是天天在一起。
罗辉轻易不说话,只要一说,便就将他的未婚妻挂在嘴上。
拿肉麻当有趣。
偏罗辉自己还不觉得。
就像这一次,本来仪罗已经给送了信,说付家人不日启程,前往南边。
只要耐心等,付新总会到南边的。
而且现在仗并没有打起来,虽然偶有动乱,但有仪罗他们保护着,是万无一失的。
可罗辉却就着急了。
说什么也等不了。
便就点了亲兵来,一路迎着付新他们。
他到亲兵们出来时,说的命令就是:
“走,随着本先锋官接媳妇去。”
他们二十几骑,简直是日夜兼程,结果一路狂跑的结果,就是迎媳妇从南边迎到了快京城。
然后接到了仪罗的信史,大概了解了付新的动态。
就在前一天,罗辉就让人将仪罗找了过去,让她别看付新看得那么紧。
然后故意将付新放了出去。
所以,付新之所以会得逞,偷偷的能从仪罗手下跑掉,根本就是仪罗故意放水。
然后在付家女眷的水里,下了一点点的祝睡的药。
可怜的付新,还以为自己终于偷跑成功,还留了两封信。
一封是给赵夫人的。
她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另一封则是给罗辉的。
付新红着脸,瞅着罗辉,想到了,看来她是不能去京城了。
一想到要回去找付家的车队。
付新的脸,就更红了。
那封信要是让罗辉看到,简直就羞死人了。
付新从没想过,要自己的一己私欲,去害人。
如果这个人凑巧爱她,即使她不爱这个人,也会珍惜这个人的情义。
不会仗着爱而让这个人涉险。
更何况付新对罗辉,本就有情。
所以,见罗辉拦在了前面,倒也没有挣扎着,期期艾艾地说道:
“咱们是要回去么?可不可以就咱们一起走?不要去追我娘他们了。”
付新想着与罗辉他们一起,轻车简行,一路抄近道的话,肯定会先到南边。
到时候,她就等着赵夫人,先一步将那信给毁了。
天边渐渐的亮了,罗辉的脸,越发的清晰。
那如刀刻一般英俊的脸上,满是自信的笑。罗辉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听仪罗说了,你不是要为你生母报仇?原来你生母是被付悦给害死的。我就说,她一小的时候,心术就不正了。果然,这般的阴毒。”
付摇了摇头,说道:
“付悦和着吕简,现在很是厉害,我不想让你跟着我去,有危险。但我想,你肯定不会放我自己去的,那就算了吧。咱们回去吧。我娘的仇,我一定会想法子报的。”
罗辉一听付新担心他,心下大喜,拍着胸脯笑道:
“吕简算个什么东西?我怕他?有我在,怕什么?我定能帮着你报了仇。你跟着我进京就是了。你我还是挺了解的,若是这次你跟了我回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偷跑了回来,寻付悦报仇。”
付新不肯,将头摇得如拨浪鼓,说道:
“不行,我不能让你去。付悦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