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丕几次想要将那花魁赎身,却都被妾身拒绝了,结果反是让曹丕更加来劲了,隔三差五就要来胭脂楼内幽会,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几年之久,两人当然会日久生情了。”
袁云听到这里,立刻打断道:“既然是郎情妾意,曹丕又是多金的主,夫人为何要拒绝他的要求?”
香蕊夫人闻言重重哼了一声,才解释道:“嫁入豪门是个什么下场,我益州回来的姐妹早就在胭脂楼内教育过了一遍,那花魁也是个聪明人,焉有不知道的道理,所以这事并不是妾身拒绝,而是胭脂楼的当家花魁亲口拒绝的。”
解释完,香蕊夫人突然妩媚的瞟了眼袁云,然后笑道:“不过袁府就不同了,虽然也是豪门,却没有豪门那些破规矩,妾身与依依姐也相熟,对于袁府不分大小一视同仁的做法,简直羡慕的不得了,不如妾身……”
“咳咳,夫人别闹了,真弄的我动了心思,到时候就上门去抢人,你不从都不行。”袁云说完,再叹一声,这会只能哄着眼前的这个妖精,否则再给她扯开话题,要圆回来又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香蕊夫人笑了一阵后,才将脸色再次沉了下来,继续道:“消息就是从胭脂楼花魁的那里得来的,而且乃是曹丕酒醉后的梦话,这让妾身觉得可信度十分高。”
袁云皱了皱眉,问道:“当时曹丕说了什么?”
“曹丕说,你司马懿当初既然背叛小爷,现在为何又跑回来舔小爷的鞋底?”香蕊夫人说到这,稍微停顿,想了一下后又继续道:“除此之外,曹丕还与牛金接触过几次,想来没人知道牛金乃是司马懿的人,所以这两人也不遮掩,在胭脂楼内喝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袁云眉头越皱越紧,听到牛金的名字后,又想起一事,于是问道:“夫人是如何知晓牛金乃是司马懿的人?”
香蕊夫人回道:“自然也是从曹丕那里得知,我那胭脂楼内的上房可不是仅仅装修华丽罢了。”
袁云听到这,顿时整个人一怔,良久才摇头苦笑道:“难怪别人总说夫人的消息最是灵通,原来是这么得来的,只是你这么轻易的告诉我了,就不担心别人知道了会找上门去寻晦气吗?”
香蕊夫人狠狠地白了眼袁云,这才笑道:“袁候这里妾身自然放心,妾身在青楼内打滚什么人没见过,要是妾身这点观人的本事都没有,恐怕早就混不下去了。”
听香蕊夫人这等于宣誓效忠的言语后,袁云赶紧郑重的拱了拱手,这才笑道:“有夫人这样的朋友,算是我袁云的福气了,这里还是真要感谢夫人一番。”
香蕊夫人听袁云如此殷勤的说完,嘴角立刻上扬成了一个非常优美的弧度,在享受了一段时间后,才继续道:“所以妾身当时才拦阻袁候去揍那牛金,否则不是等于打草惊蛇了,这些日子那牛金来胭脂楼越来越平凡,只要他继续如此,妾身自然可以打探到更多的消息,到时候还不都是便宜了袁候你。”
说完,香蕊夫人悠然的再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好像自言自语般的接道:“妾身当年在益州的姐妹,如今思乡心切,奈何那边却又没有什么保障,连份家产都没有,唉,可怜的。”
袁云听到香蕊夫人这样的自言自语,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于是赶紧回道:“这事简单,如今张辽将军就在那边,不就是一些保障和田产嘛,夫人尽管交给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