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总算是拉住了张婶,赶紧和葛铃把她扶到了床边上,就在这时,只听“咳咳”两声咳嗦,葛大爷醒了过来。
张婶一看葛大爷醒了,当即什么也不顾了,两步跑到葛大爷的床边便哭了起来:“你个死老头子,你咋还想扔下我一个人不管,你要是走了我可咋办啊。”
张悟本看到葛大爷一点问题没有了,在忙着劝慰张婶,也不打扰他们,便开开病房门,来到了走廊上。
没想到葛岭一起随着走了出来。
“你…”
“啊?”
张悟本听到葛岭叫他,一回头就亲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情不自觉舔了一下。
“呀!”
葛岭被这么一舔,当即向后退去,等到站稳时,整张脸都红了。
这时张悟本才想起刚刚那软软的是什么,天可怜见,那可是他的初吻啊。
“你”葛岭用手指着他半天才说道:“刚才是谢谢你救了我爷爷,你别瞎想啊。”
说着急忙开门走进了病房。
看她走了进去,张悟本刚想平复一下心情,没想到她又出来了,直勾勾的盯着他,脸色有些微微泛红。
“爷爷叫你进去,还有,那件事谁也不许说。”
还没等张悟本开口,却马上已经又跑进去了。
病房内,张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张悟本赶忙上前问道:“大爷,感觉怎么样。”
“哈哈,没事了,完全没事了,不止没事,我还感觉自己仿佛又年轻许多啊。”葛大爷大声笑道。
张悟本知道,葛大爷感到年轻,是因为回春符内含有少量生机的缘故,但这些生机太少,并不能让人真的年轻,这只是葛大爷身体老化,突然被注入生机而产生的假象罢了。
不过生机虽小,但是也能帮助调理一下身体。
“那可得恭喜您老了。”张悟本坐下笑着说道。
“悟本啊,这回可真得谢谢你,要是没有你的话,我可能....唉!”葛大爷叹了口气。
“您这是哪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就像我的亲人一样,亲人有事,我能不帮么。”张悟本道。
“好,好,哈哈。”葛大爷一听我这话,明显更是开心。
但是张悟本却有些疑虑,葛大爷怎么会招惹已经成型的煞气呢?
而且他还感觉到,葛大爷身上的煞气消失,医院的煞气出现一丝变化,但这丝变化他也感觉不出来医院有什么不同。
“最近怎么出现这么多的灵异事件?”
张悟本暗暗想道。
葛大爷看到张悟本的神色有些不安,当即咳了两声说道:“悟本啊,你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么?”
“大爷,您是遇到什么了?”
葛大爷说的这话,他早就想问了,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葛大爷既然自己说了出来,张悟本当然想问个明白。
“唉.....”
葛大爷叹了口气说道:“悟本,我看得出来,你是有本事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说的,今天我就告诉你。”
葛大爷也不管身边的张婶和葛岭,抬起头便陷入了回忆之中。
十年前,他来到六环山墓地工作,不是因为钱,是因为他的老战友们都埋在这里,他们是一辈子的战友,即使他们死了,葛大爷也要来陪陪他们,免得他们寂寞。
在六环山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能凌晨3点再出去,即使有很重要的事,也要等到天亮,才可去做。
当时葛大爷不明白这个规矩的意义,但是既然是规矩,那他就有存在的道理,而他是个战士,一辈子也没坏过规矩,所以也就一直遵守下来。
转眼间1年过去了,什么事都没发生,当时在六环山并不只有葛大爷一个人,还有个老刘头和一个叫小李的。
老刘头60来岁是个瘸子,还有些驼背,葛大爷一般管他叫刘瘸子,他一听见就气得满脸通红。
而小李30多岁,似乎是个研究员,葛大爷也不知道他的具体工作,也不知道他来这研究什么,但是他这人很死板,成天带着一副厚实的老花镜,沉默寡言的。葛大爷和他俩的关系并不好,几乎没什么交流。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葛大爷也每天悠哉悠哉的。
但是,一切在2月十四号这天,本来平静的生活,彻底被打断了。
葛大爷还记得那天天气不好,上午的时候,天还下着小雨,虽然下午停了,但是还是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