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笑意的景蕴,扶着双颊绯红双眸水润的洛娉妍,刚刚下了马车,大管家景天便亲自迎了上来。见洛娉妍满面春意,自家世子爷更是一脸的意犹未尽……
大管家尴尬地立即低下头,轻咳一声儿,躬身笑道:“世子爷,侯爷在花厅等着您与少夫人,让你们回来就立即过去。”
景蕴闻言一愣,目光从洛娉妍宜嗔宜喜地脸蛋儿上挪开,敛了笑意,皱眉问道:“父亲可说什么事儿了?”
景天摇了摇头道:“侯爷没说,看着倒是并不太着急,但也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景蕴扫了洛娉妍一眼,此时的洛娉妍脸上的潮红虽然还没有褪去,但眼神已经清明,朝景蕴点了点头,二人便随着大管家直接去了花厅。
锦乡侯一身家常袍子,坐在花厅一架花梨茶海前,亲自动手泡茶品茶,瞧着倒是一派悠闲,确如大管家所言,并不太着急。
待景蕴与洛娉妍二人行过礼,锦乡侯正好泡好一壶茶,露出慈和地笑容,指着对面的位置笑道:“坐,都来尝尝老夫的手艺,有什么事儿咱们慢慢说。”
景蕴闻言挑了挑眉,依言坐了下来,倒是洛娉妍微微屈膝一礼,方才挨着景蕴坐了下来。
锦乡侯见此不由望着洛娉妍点了点头,景蕴面儿上也浮现一丝尴尬之色,轻咳一声儿转移话题道:“不知父亲唤儿子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锦乡侯见儿子那神色,也不点破他的尴尬,反而是叹了口气道:“原本这事儿为父是想等儿媳三朝回门后再说的,但如今情况有变,不得不提前跟你们说一声儿。”
景蕴一听正了神色,就连洛娉妍眼中也透出淡淡的肃穆之色来,锦乡侯暗自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将边城传来的消息对二人说了出来。
景蕴尚未开口,洛娉妍下意识地捂着嘴,惊呼道:“可是父亲,这个天气前往边城,听说道路极为难行,且还有危险,难道……”
洛娉妍尚未说完,锦乡侯便摆了摆手,含笑道:“行军布阵这些军国大事你不懂,为父今日让你过来,便是想将咱们锦乡侯府内库钥匙交给你,你也知道,咱们锦乡侯府人丁稀少,你要用心打理。”
洛娉妍闻言一愣,锦乡侯府的内院,原本一直是惠宁长公主代为打理的,虽说在嫁进来之前,洛娉妍就是心中有数,自己很快就会掌管内院儿。
但原以为惠宁长公主怎么着也会带着自己一段时日,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快。遂急忙开口道:“娉妍年轻怕不能担当如此重……”
话未说完洛娉妍再次被锦乡侯打断道:“儿媳无须谦虚,你那些嫁妆并不比咱们锦乡侯府的资产少,而为父知道,你已经独立打理你的嫁妆许久,想来一个内院儿并不在话下。”
洛娉妍却是深吸了口气,满是诚挚地望着锦乡侯的眼睛道:“想必父亲也知道,我母亲出声商贾,而我舅舅……”
锦乡侯第三次打断道:“娉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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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自贬身价,你舅舅沈森的大名为父也是如雷贯耳,这皇商可不是普通的商贾。”
洛娉妍心中有些感动的摇了摇头道:“儿媳想说的不是这个,儿媳打理嫁妆私产,不过是账目往来,便是再加两个锦乡侯府,儿媳也自信能打理下来。”
洛娉妍这样一说,别说锦乡侯就是景蕴也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何推辞?难不成还瞧不上眼不成?”
洛娉妍没好气地横了景蕴一眼,瘪嘴道:“打理侯府内院儿可不仅仅是账目往来之事,若单单只是咱们侯府人事往来,多花些心思,我也不信我接不下来,可咱们侯府是什么身份地位?往来的又是什么人家儿?”
说到这儿,洛娉妍再次望向锦乡侯,略不好意思地笑道:“儿媳到底没怎么接触过京中这些宗亲勋贵之家,人情往来等等,怕给咱们府里丢脸。”
洛娉妍说到这儿脸色羞红,微微低下了头,想起前世因为这些礼尚往来之事,没少被太夫人责备,心中不由越发惴惴不安起来。
锦乡侯与景蕴闻言却是哈哈一笑,父子二人对视一眼,景蕴不屑地道:“你尽管放心就是,咱们锦乡侯府不挑别人的理儿就不错了,谁还敢挑咱们的理儿?再说了便是有不懂的地方,外祖母也是会教导你的。”
锦乡侯亦是点头道:“瑾轩所言不差,咱们是行伍出身,本就是粗人,大面儿上不错就成,再说你这般聪慧,又有岳母大人教导与你,为父是信得过你的。”
洛娉妍有些不敢置信地微微张着嘴望向锦乡侯,又看了看身边儿挑着眉的景蕴,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锦乡侯却是接着道:“这些就不必说了,为父今日主要叮嘱你两件事儿,办好这两件事儿,旁的也就你们夫妇商量着办就成。”
话说到这份上,洛娉妍自是没有再打退堂鼓的道理,立即起身屈膝一礼,恭敬地道:“父亲有什么吩咐只管明言,儿媳莫敢不从。”
锦乡侯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呵呵笑道:“这第一件嘛,你也知道,在你们成亲之前岳母便为芝姐儿定下了一门亲事,为父这次回来……”
说到这儿,锦乡侯叹了口气,景蕴的脸色也变了变,只有洛娉妍不知就里地等着锦乡侯后面的话。
锦乡侯见此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