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辰在文冲上前去大喊一声。
这一嗓子倒是很有用,十几名大汉都停手站定,转身不怀好意的向辰在文几人看去。
“呦,老辰头,你们可算舍得来了。”一名头上缠着纱布的黄脸汉子带着众人从饭店走出来,这人个头不高,尖嘴猴腮还留着两撇八字胡,长得比沟鼠还要猥琐。
“嘿嘿,小秃驴,你还没遛呢?”赖毛摸了摸头上的纱布,看着慧觉冷冷一笑。辰静那一酒瓶着实不轻,赖毛头上整整缝了五针,今天上午才出院,这笔账自然有慧觉一份。如果不是他,这仇当场就报了。
“赖毛,上次你耍流氓我还没找你算账,今天你居然还敢来砸我家饭店,真以为我们好欺负是吗?”辰在文抬手拦住要上前动手的辰小星,盯着赖毛冷声说道。
“老辰头,话可不能乱说,哪个看见我耍流氓了?你有证据吗?”赖毛挑着小拇指扣着鼻孔,辰家开的只是一个小饭馆,自然没有摄像头。当时饭店里倒是有几个客人,但谁也不敢冒着得罪赖毛的风险,站出来作证。
“小僧看见了。”慧觉上前一步,满脸认真的说道。
“你个吊毛还没长齐的小秃子,你知道什么叫耍流氓吗?”赖毛吊儿郎当的笑着,“老辰头,你要是有证据大可以去派出所告我,老子不怕。”
“好好好,耍流氓的事咱们以后再算。但是你砸我家饭店,大家伙可都看得清楚。”辰在文故意抬高声音,“今天如果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呵呵,要说法是吧?”赖毛冷笑一声,“好,我给你个说法。”
说着话,赖毛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叠起的信纸,抬手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