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然很小心的面上有点微微的微妙变化,甚为有点害羞,不对。
他压根就不会害羞,只是可惜,另加坦白的:“差一点。就差一点,还没、没~”
云柯:“那就是说,你已经把她除了最后一步,其他各种便宜都占过了?”
秦沐然忙反抗:“没有,只碰了下手,搂了下腰。然后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摔了下来,压到了她身上。”
云柯直接叹了口气:“我问你,你都无耻到这地步,压都压到人家姑娘身上。你武功都不会,竟然敢压在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身上。
你怎么不一次性把全套全做了?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得了,还要过来请求我的同意?”
在一旁的月莹也愣了一下,忙去把秦沐然往后拉一下,小声的问道:“究竟有没有过?直接没有任何隔阂,亲密接触的那种?”
秦沐然直接发飙了,一把推过她:“我像那种人吗?
我秦沐然坦坦荡荡,要做当然得一切水到渠成之后,我说的是,明媒正娶之后。”
一双眸子狡黠的盯着她,又看向那一旁站在秦衍后头的何畏。
就是很明显的,在暗示,她跟何畏不名门正娶就暗渡陈仓的事。
云柯拿出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一个做工精巧的鲁班锁。
只得暗叹:“这家伙还真是本性难改啊。”
把盒子丢给一旁的秦衍拿着,手里摆弄着那鲁班锁,突然奇怪起来,又问向那秦沐然:“你刚刚说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塞外?”
塞外有这样的高手吗?
秦衍也郁闷了起来。
秦沐然便笑着说,立马神色也有些正经起来:“就是塞外,有人送过来,说一定要交到你手上。”
鲁班锁的下面,写着:“明月筱”三字。
是明显,也明摆着的,挑衅。
不管这前朝的大皇子楚殇,以及这当朝的二皇子刘云楠是不是一个人,但已经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现在一定结盟了。
塞北,已经不是他们的天下,而是这前朝的地盘。
秦衍看着她手中的东西,也看到了那上面的字。与秦沐然目光对视,交流了一些东西。
随后有一些东西,也略微知道了。
这些日子,这凉州不好过。跟塞外那边,恐怕已经有过几次交锋。
云柯把东西全都丢给秦衍,便去向这里面看去,拉着月莹,小声着:“这里可靠吗?”
月莹:“可靠。”
月莹拍着胸口,打着保证:“这酒馆老板,我们认识,可熟悉的呢。夫人等等啊,先别吃,我们还让这酒馆的伙计去外面其他酒楼、菜馆,要了招牌菜、畅销菜。
等会,就有口福了。”
云柯不去看她,只转头看向那星棋:“凉州你们来过吗?对这里你们熟悉吗?
让人去其他酒楼叫菜,就不怕有人下毒,危险?”
这酒楼的那老板,徐老翁气哄哄的走过来,看着她:“小丫头片子,怎么遭,当我老翁是骗子对不对?
说我下毒,那就别吃、出去。”
云柯上下打量着他:“你老人家,我敬重你,不是不信任你。可是让人去往其他酒楼叫菜,其他酒楼呢?
近来能来凉州,而且大队人马的只有我们这一队人,又押送着大批的丝绸、货物。万一有人图谋不轨,想截货怎么办?
你仁义,你能确保别人也仁义,无害?”
徐老翁:“死丫头片子,你不就是仗着有哥哥宠,现在又有驸马爷宠吗?
如果不是我,你早死了?”
云柯:“你,你?我认识你吗?”
然后又看向月莹:“谁让你告诉他,我们身份的,就不怕有危险?”
这一路的刺杀,他们也不是没遇到过。
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告知别人他们的身份?
秦衍把拳头放在唇上轻咳:“当年去雪山帮你寻雪莲时,就是靠这位高人指的路。
徐老翁,又号称酒仙。擅长占卜、算卦。不是个坏人。”
拳头抵着唇角笑,星棋走过去,甚至把手还搭在那老翁身上,一个老顽童、一个老顽童,竟然有种哥俩好的感觉。
那老翁哼哧了一声,也不气,甚至还夸了夸:“保持警惕心好啊,不管遇到什么事,时刻保持一份警惕,才不会出意外,不会出事。”
而后又捏了捏那小星棋的脸,老顽童般在他耳边嗤笑:“百步穿杨,你能再加二十步吗?”
星棋揽着那老顽童往后面走去:“怎么了?”
徐老翁:“秘密。”
然后将他拉到一处:“入虎穴、捉虎子。”
饭菜都上齐后,云柯用银针挨个、挨个的试,确定不管是餐具还是饭菜、酒都没问题后。
众人才下筷子去吃。墨语跟青木在外面屋檐上守着。久久都不见星棋,月莹便问了一句:“小星棋呢,怎么不见他过来。
不会又跟墨语去厮混去了吧?”
云柯夹了一个酸鱼丸子正要吃,跟了一句:“不是跟那老翁说悄悄话去了吗?没回来?”
何畏敏锐的看了下众人,将方才貌似有人塞给他的一个圆形,如鸡蛋大小的壳拿出来。
是由木材制成,在壳的正中间,最大的圈上有一条缝,壳上面有一个浅褐色的按钮。应该是打开的开关。
初时有人塞给他,是在他吃的正起兴的时候,也没在意。
这下,突然想起什么,走到外面,打开后,看到一张纸条。
心下不觉大惊,走回去,忙又给秦衍偷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