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然听过,连忙会意。
从地上爬起来,连忙跪下,跟凌刃一起:“多谢嫂嫂成全。”
凌刃推推他,想让他滚一边去,秦沐然跪的挺直,是格外的认真。
只是中间有一下打疼了时,才怒着眸子看着她,声音小声着:“以后公主身边又不缺保护的人,你若像月莹一样,心有所属,公主还不必不放心你。
可你现在这样子,武功又好、长的又好,又各项才能兼备~”
这不就是说,公主是担心,她可能去抢公主的驸马吗?
忙立即申明道:“属下绝不敢有任何二心,若是公主不信,属下可~”
拔起剑就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速度极快,好再秦衍那边一直留意着,见她刚有异样,手中一枚铜钱一打出,将凌刃手中那剑直接打偏了偏。
秦沐然怕她再做什么冲动事,直接将她的两个手臂连同身子抱得紧紧的。
秦衍笑道:“你最大的才华,不在于你这张脸,而在于你的能力。
为以示清白,难道你还要自废武功,自断经脉不成?
可废了武功,你还怎么去保护你的主人?”
月莹:“而且女子必有一嫁,今日有这么好的人追求你,而且你们还相处了这么多天。
你若不情愿的话,万一明日,公主一不高兴了,直接把你随便赏给一个侍卫了呢?
而且,你想想,不管是lùn_gōng夫,还是论姿容,我们驸马爷手下的人,处了星棋、何畏、墨语外,还有谁能配的上你?”
凌刃整张脸憋的通红,其实说对这个人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是死士,从她接受培训的第一天时,她接受的训导就是不能对除主子以外的人动情。
同时还不能对主上动情,只能是主仆之情,而不能有除这之外的感情。
所以她不敢,也生怕这只是一个试探。
秦沐然却是脸皮厚到无耻,直接牙一咬,眼一横,就有模有样的喊了出来:“我们什么都能做过了,除了我,你还能嫁谁?
而且,我跟公主已经有过约定,我帮她做成一件事,她就把你嫁我。”
凌刃直接猛的用力挣脱:“公主,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公主,真的不是~”
云柯:“哦!~”
故意还拉长了音,然后又扯了扯一旁的秦衍:“我们走吧。”
秦衍:“墨语?”
墨语猛然从惊愣中出来,跟着调侃,自然是知道用意,走过拍拍那月莹的肩膀:“晚上,给他们俩灌点酒,下点药。
是不是雏,明天一早不就知道了吗?”
月莹跟着喝:“我这边刚好有药,灌什么酒?来、来、来。”
秦沐然当场起来,拉着凌刃就跑,凌刃初时没反应过来,随即反应过来后,直接由本来的秦沐然拽着她跑,变成了凌刃带着他跑。
跑到院落中,凌刃干脆手揽着秦沐然的腰,带着他就用轻功往屋檐上飞去。
追到外面,月莹啧啧的惊叹着,墨语谨遵秦衍的建议,目前压根对星棋的事就装作不在意。
只当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兄弟来看。
走过去,还调侃了月莹几句:“你看你,你带着何畏飞吗?”
月莹冲他撇嘴:“何畏他又不是不会武功,用得着我带吗?”
云柯跟秦衍走过去看了看他们,无聊的伸了伸懒腰,就跟秦衍回到了段容止为他们安排的房间。
被褥、床什么的都是新换的,连沐浴洗澡的水也都备的好好的。
云柯看了一眼,拉着秦衍直接往床上扑,脱去鞋,然后又把床幔拉上:“我们睡一会。”
嘴角坏坏的笑,这是她第一次引诱他。
秦衍直接拉过她,摁在旁边,紧靠在胸口搂着:“很单纯的睡。”
云柯:“可、可,这些都是新的啊。”
秦衍不理会她,只是往她的肚子摸去:“这里不会有了吧?
你的月事就在这几天,你是不是特担心,今日如果不抓紧机会的话,我们又得再等好几天?”
哼哼了一声,碰上了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别过头去,不准备去理他,打了几个哈欠,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秦衍偷偷的把手伸过去,在她的脉相上把了把,然后心安理得的睡了。
南边,与柔然的交界处,本来战争差点就打响了,结果柔然那边坐等右等只等得了前朝大皇子楚殇失败的战讯。
柔然皇帝赶忙把本国的公主以及两名大美女也都送过去,还外送了一大堆的珠宝、本国特产前去讨好。
而本来柔然的使者以及与柔然接壤的另一国,天池国的公主,本来说是纳贡,已经到了京都。
但是突发变故,又都已经赶了回来。
这下变故又起,更是赶忙直接派人带了更多贺礼前去。
太子爷半路行到江东,听闻事态变化后,也不急得回江东,反而柔然、天池两国都逛了个遍。
并将不久前帮柔然平息内乱他所损失的人力、物力,全部都转化成珠宝讨要了回来。
天池国那边,更是利用大国的威力,恐吓了一番。
但是有一点比较诧异的是,柔然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都城并不繁华,而且人也没这么多。
那次,一场战争,他更是将宁王以及三皇子刘颖暗中安插进来的将近三万人都杀了。
按理说,应该城郊处的那一片乱石岗都堆起了山丘。
可是城郊那边,却并没有什么异常,而且每天人门照常进城、出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