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远立即警醒,将雪照护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别动。 ”
说着他便暗暗地伸出一只手,成手刀状,要向大花攻去。
雪照见状,立即拉住他的手臂,着急道,“修远,你要做什么?”
“我先把它从后脑处劈晕,你别出声。”林修远镇定地说道。
“不行,我不让你伤害它!”雪照不同意。
“明天一早便会醒来,没事的。”林修远话语里隐隐有着对大花受到袒护的不满。
“让我来。”雪照坐起身来便要下床榻,林修远却不放心,用手臂护着她,低声说道,“不行,照儿,它现在很危险,你不能去。”
雪照摇摇头说,“它听我的,你放心吧。”
说着她将林修远的手臂推开,向床榻前的大花走去,林修远则在身后紧张地盯着大花,全身做出了随时准备出击的姿势。
雪照走到大花面前俯下身去,轻轻地挠着大花的下巴,嘴里低声对它说着话,只听大花嘴里不停地出“呜呜”的低吼,却不似刚才那般充满怒意。
又过了一会,大花终于安静下来,雪照站起身来,带着它走出屋门,又对它命令道,“大花,卧下。”
大花看了雪照一眼,顺从地卧倒在窗下,将头放在两只交叉搭在一起的前臂上。
雪照转身回到屋内,对在门口盯着大花的林修远说到,“好了,它没事了。”
林修远拉起她的手,感觉到一丝凉意,便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放在嘴边吻着,心疼地说道,“你手都凉了。”
他又凑到她耳畔低声问道,“你有没有和它说,我是它姐夫,夫妻同房是天经地义的?”
雪照脸上羞红,想要抽出手来,又贪恋着他掌心的温热,便用柔弱的肩头撞了一下他的胸膛,嗔道,“它能听懂这个?”
林修远顺势将她横着抱起来,说道,“不管它能否听懂,今晚它若再进来,我就不客气了。”
雪照钻进他宽厚温暖的怀抱里,在他重又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娇羞细语道,“你动作轻一些,它就不会听到了。”
“照儿,我尽量……”林修远略带嘶哑的声音淹没在他潮水般的细吻中。
第二日一早,雪照早早地起来准备好早饭,又喂饱了大花,便同林修远跟着李老伯出门了。
李老伯带着他们在林子里转来转去,最后来到一片开阔的地带,这是丛林中的一大片水源地。
李老伯在林中找了一个地方潜伏下来,对他二人说道,“这里的鹿喜欢晨昏出来活动,每天都有鹿群来这里找水喝,我们只要每日清晨或者黄昏来这里蹲守,若遇到还未脱角的鹿崽,把大花放出去,就能捉到一只了。”
雪照和林修远听了恍然大悟,便跟在李老伯身后在河岸边的林子里蹲守。
第一日却让他们失望而归了,等了半日也没见到有鹿群来饮水,倒是有不少其他的动物群来回往返。
第二日清晨,林修远心疼雪照每日都要早起,便在她耳边说道,“照儿,外面冷得很,你今日不用去了,我和李老伯去,你再多睡会。”
雪照正睡得有些迷糊,听到他的话,立即翻身起来说道,“我要去,大花不听你们的怎么办?”
说着她立即穿好衣服下床,又跟着李老伯和林修远出门去了。
一连十几天,他们也没等到有去年新出生鹿崽的鹿群,偶尔有鹿群来喝水,也没有见到年幼不足一龄的幼鹿。
再从林子里回来的时候,林修远见雪照不一言,便轻声安慰她道,“照儿,别灰心,我们再多等几日,总能找到的。你好好训练大花,到时候就看它的了。”
雪照点头说道,“我没关系的,只是每天都要劳动李老伯跟着跑来跑去,太辛苦了。”
李老伯听了摆摆手说道,“女娃娃不用管我,左右我每天也要早起去打,不过是多走点路而已。”
雪照听了更是感激,每日准备好可口的饭菜犒劳他们二人。
有一天清晨,他们几人又早早地来到河边蹲守,雪照有些困倦,便将头靠在林修远的肩头打盹,林修远心疼他,便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她盖在身上,自己紧握着弓箭的手却已然冻得红了。
雪照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李老伯紧张的声音响起,他低声说道,“快!有鹿崽了!”
雪照打了一个激灵,立即坐起身来,从草丛里向河边望去。
只见一只体型较大的公鹿带着鹿群悠然地在河边饮水,一只体型较小的鹿崽一蹦一跳地跟在母鹿旁边,显得活泼可爱。它的头上仍然带着初次长出来还未有过分叉的稚嫩的鹿角。
雪照的心激动地“砰砰”跳了起来,她迅揽过卧在身边的大花,一边挠着它的下巴,一边在它耳边轻声嘱咐着什么,最后她悄悄地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河边的那只欢脱蹦跳的幼鹿。
大花站起身来,拱起后背,喉咙里出低沉的嘶吼,脖颈上的毛也竖了起来,它的双眼直直地瞪视着前方,随时准备出击。
“去!”雪照小声却清晰的命令传入大花的耳中,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大花迅捷的身形已经消失不见。
转瞬间,大花已经冲入河边的鹿群,鹿天生胆小,吓得四散奔逃,它们度极快,不一会便一只也不见了踪影。
大花只朝着它的目标奔去,它紧紧地跟在小鹿的后面,身形如一阵风般迅疾,过了不一会,它估计距离已经足够近了,便纵身一跃,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