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香川这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呀!明知道他们会制造反对他的声势,律香川竟然对他们不杀反放,那不就等于是在对他们说:“你们尽管去反对我,有用算我输。”
这家伙,这也太嚣张了吧!难道他真的认为,他们的反对言论,对他就没有一点威胁吗?
“他只是不想杀人而已。”杨彪是对韩融说道。“我们之前的所做所为,就没有什么收效,现在律香川又怎么会重视我们呢?现在律香川的手里有兵权,天下百姓又都是慢慢的都有了饭吃。秦末,大家都是没有饭吃,活不下去,这才是起来造反,推翻旧皇朝的。如果百姓能安居乐业,谁肯跟着别人去拼命?”
“所以,我们就算能够留下来,到处去说他的坏话,除了让天下人跟着我们骂他一声之外,真的能够站出来,起而反对的人,是没有的。天下百姓,本来就只是一群喷子。你不知道么?”
杨彪是对韩融说道。
韩融默然。
他们的心,是向着刘汉的,可是这时的天下,谁真的是向着刘汉的呢?如果这时的天下,民心所向,都是刘汉,那么,这之前天下四分五裂,各自为政,又是怎么回事?还不是只要哪方能给他们饭吃,民心就向着某方吗?
所以,说什么民心都是忠于汉室,那不过就是屁话。民心只向着饭碗。
现在律香川能给天下人饭碗。他们这些遗老遗少,那就是个屁。
“杨公是已经颓废了么?”听得杨彪说这番话,韩融是有些惊道。杨彪这话,可好像是在自承自身的无力呀!
杨彪说道:“你可是以为,大势已成,你我两个,还能够螳臂当车么?当日武王伐纣,伯夷叔齐扣吗而谏。可是有什么用处?最后就是不食周栗,饿死首阳山上,也是于事无补。如今你我二人,也不过如此。虽然就算能反对律香川,但是,不过是给了一些无聊的人,酒后的谈资,真正有事干的人,谁会理我们?”
韩融听得杨彪之言,一阵默然。
他们两个在这里嘀嘀咕咕,守牢的狱卒对他们有些不耐烦了。他对他们二人说道:“两位老大人,你们还走不走啊?这大狱里,可还等着关别人呢!你们两位,这么对这里恋恋不舍,难道还打算长住?”
狱卒都是对他们驱赶,韩融是有些火大了,他对狱卒怒道:“尔等区区小吏,竟敢对老大人无礼?”
狱卒这些天,可也受够了他们俩了,在里面舒舒服服的住着,两人还能够下棋,没事就骂律香川。狱卒可是在心里,对他们很不满了。
所以此时听了韩融的训斥,他也不怕他,而是反唇相讥道:“咱们这大牢里,可也是领得是国家的粮食,这些粮食,可是只给牢里的人吃的。而今皇帝来对你们说,让你们回家,那牢里的福利,可就没你们两位什么事了。两位还想吃牢饭,那就麻烦你们,再出去。等闹了事,再进来,那时就少不得你们的那口粮。”
“现在嘛,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口粮了。这地方,也不能给你们两位歇脚。否则啊,皇帝陛要知道你们还在这里滞留,他还以为我们典狱的,刁难你们呢!这罪名,我们可承受不起。”
“你、你、你……”韩融是胡子都翘起来了。做人做到监牢都嫌弃他们,要把他们往外撵,韩融能不生气吗?
但是,眼下情况,他们是的确已经沦落到这一步了,他们还能怎么办?最后是只能在狱卒们的冷眼之中。收拾收拾东西,出到狱外而去了。
韩融杨彪被释放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伏寿早从乔志玲那里,知道了律香川的心意,不等杨彪韩融被放,她就知道会是这结果。
所以外面这消息盛传起来时,伏寿是并不怎么惊讶,反倒是担心着律香川这么做,会留下许多后患。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律香川的身上,事情可多了,伏寿一时哪里见得着律香川?只有在律香川休息的时候,宣她过去,她才能够见到他。
房间里面放了一个大木桶,热气腾腾的,律香川正在里面洗澡。看到她进去,律香川斥退了宫人,站起来,就要把她拖进木桶里面去。伏寿慌忙叫道:“臣妾身上还有衣服呢!”
律香川哪里等得及?拖进去后,狂揉了一顿,这才是把伏寿身上的衣服,湿淋淋地给仍了出来。
然后两个人就搂在一处,行那激烈之事。木桶里面,水花四溅。水声哗啦啦的。
两个人的身体,是缠绕在一起,律香川是对着伏寿,来了几次三番的大力冲刺。把个伏寿,弄得是多次求饶,最后是趴在木桶边缘,只能喘息。
“姐夫太厉害了。”伏寿是气息微弱的对律香川说道。律香川此时,其实已是帝王,但是伏寿知道,她叫他姐夫,律香川才会更兴奋。所以她是时不时地会去这么叫他。
“是你让我如此厉害的。”律香川还是捉住伏寿在折腾,不想放过她。两人又纠缠了好久,律香川才稍微尽兴,这才停下了,可是,仍是没有放开她。
“孩子都四岁了,你的皮肤还是这么滑,一点都没变,真是诱人。”律香川的舌头,在伏寿身上舔吻了一下,然后对她说道。
把她抱在身上,律香川的双手,还在对她揉弄呢!
“陛下疼爱伏寿,伏寿心里也知道呢!不过,陛下的爱心,有时候可是也有些太泛滥了。”伏寿是对律香川说道。
律香川知道她这是意有所指,他是抬手在伏寿的娇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