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王为了能够得到流苏能够得到洛溪的赦免,拿出了先帝赐给他保命的免死圣旨,洛溪看到免死金牌后,终于答应了。
现在没了一道保命符,以后的路上只能更加地谨慎,虽然自己跟王兄的关系表面看起来比较好,历朝历代的君王,哪个不是对他的位高权重的臣子有所忌惮,真不知道到时候王兄会怎么对自己。
更何况父王的去世的那件事,他老早就记得很清楚,父王从小喜欢他,对他宠爱有加,但父王根本就一点也不喜欢王兄,对王兄从小就又冷淡,有疏远,明明王兄比自己优秀多了,有些时候他跟王兄一比都觉得惭愧。
可是父王总是一个劲地夸他怎么好怎么好,对王兄一句夸奖的话也没有,他现在都还记得父王暗地里告诉过他,整个龟兹国只能是他的,只有他才配的上龟兹国国君的称号。
想不到父王那么早就走了,这个国家的君王会是王兄,王兄会不会嫉妒自己呢,他只好把自己装作儿女情长的样子,好让王兄彻底相信他一点造反的心都没有。
自己长么大从来都没有忤逆过王兄的命令,王兄是怎么对待那些造反的人的,他可是一清二楚,心里祈祷着他俩的关系能够一直好下去,王兄怎么也算是他的好哥哥。
今天这么做,可是让他好一会纠结,这蓝流苏可不能死在牢里,不然自己可就要白费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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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蜷缩在地,两个狱卒不断地往她身上泼冷水,可流苏就是不醒。
“她咋还不醒呀,都泼了这么多水了。”一个狱卒不耐烦地说道。
“你抓着头发把她拎起来,我用板子打她几巴掌,看她醒不醒。”另一个狱卒恶狠狠的说道。
狱卒伸手去抓流苏的头发,感到了手腕处的刺痛,抓着流苏头发的左手就这么被刀从手腕处切断。
狱卒疼的躺地“哇哇”直叫。
“谁给你们两个狗奴才的胆子,敢弄伤本王看上的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本王不把你们两个剁碎了喂狗,难消本王的心头之怒。”如王怒道。
刚进门的时候看到有个狱卒竟然在扯流苏的头发,又看到流苏浑身是伤,马上怒火中烧,抽出腰上的佩剑就往那个狱卒身上砍去。
“如王饶命,如王饶命,小的们是受人之命呀,给小人们一万个狗胆,小人也不敢动手呀,要是小人们死了,姑娘的委屈可就白受了呀,如王明察,明察呀。”两个狱卒匍匐在地,恭敬地说道。
“是吗?好吧,你们说,是谁指使你们的,说出来本王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如王正色地说道。
“是一个穿绿衫的女子,她叫她家主子叫娘娘,对了,那个绿衫女子好像叫墨绿,我确实是听到她家主子叫她墨绿的,姑娘身上受的伤都是绿竹叫人打的,不关小人们的事呀,请殿下明察。”两个狱卒恭敬地跪在地,等候如王的回应。
“如此看来确实是不关你们俩的事呀,你俩起来吧。”如王看着手中的佩剑说道。
“如王圣明,圣明呀。”两个狱卒兴高采烈地起身。
一道剑光闪过,两个狱卒睁大了瞳孔,眼球大的似乎要吐出来,脖子上多了一道深刻见骨的伤口,两具尸体轰然倒地。
“你们几个把这两具尸体拖出去剁碎了喂狗,敢伤本王的女人,本王绝对不会让他们活下去。”如王冷漠地说道。
如王收起手中的佩剑,走到流苏面前,轻轻地帮流苏理了理挡在额前几缕秀发,
“倔强的小傻瓜,你可是让本王心疼死了,放心吧,只要你以后陪在本王身边,以后本王会好好待你的,所以你可千万不能够再有事呀。”如王温柔地说道。打横把流苏抱在怀中。
感到流苏身上体温有些热,伸手摸了摸流苏的额头,热的有些烫手,看到流苏身上的伤口,如王抱着流苏往自己的寝宫走去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你可不能死,蓝流苏,孤的免死圣旨可不能栽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