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陀是赵英琪的爷爷,字博正,号句观上人,位儒学大师,也是位国学大师,懂艺术、经济、武学、天文、地理、经易、星象、测算、玄学、风水……等知识,学识极为渊博,智深似海。
赵陀曾经做过内阁首长的首席私人智囊,经济顾问,威望很高,培养的几名弟子如今在各界也是身居要职。
哪怕在玄学界,赵陀的弟子们也是闻名一方的知名人物,玄学风水大师,经常是各方封疆大吏,高官重臣的座上宾。
现如今,赵陀潜心修行,一般鲜少出来走动,此次会来这九阳困阴之地查看,也是受老友的请托。
倒未曾想,现在这里九阳困阴的格局大变且不说,赵陀以他修行中掌握的观气之术观察,发现此地的气运也随着困阴格局的变化而在产生着演变。
最明显之处便在处,赵陀发现这里的气运流动会随着一名少年而变,给他的感觉仿佛所有气运均加持在少年一人身上。
然而,当这少年来到赵陀的面前,在他近距离以望气之术观察这少年以后,发现这少年气运加身,但命数却根本无法测算推演,被天机蒙蔽,实乃赵陀平生罕见,令他十分吃惊。
赵陀身旁的老者叫萧延松,他发现好友赵老在在观察这里困阴大变的格局之时,一直都是古井无波,无丝毫异样表情流露。
令萧延松实没想到,老赵发现一名少年将其叫了过来观察,不知他在这少年身上看到了什么,居然会如此动容吃惊,这倒也是少见。
实则萧延松也对玄学风水等知识涉猎极深,可他修行的道行比较浅,尚未掌握修得望气之法,自是看不出那少年有何与众不同来。
然而另一位名叫凌明的矍铄老者那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眼神落在少年身上细细打量以后,再以他对老赵异常表情流露的推测,却突然说出了令人吃惊的一句话:“如老赵所言,这孩子气运加身,以我观之其身上沾染神性香火气息,是洪福,亦是灾祸!”
萧延松与赵陀齐齐动容。
涂小讯被几个老者看的本来就有些不太自然,令他有种好像全身上下都被看穿一样的局促。
而现在再听那老者那一番石破天惊的话,不禁心中狂跳。
关于神性香火气息的说法,涂小讯却是心知肚明,他通过神奇画册召唤来的两位门神分神现在可是在他家附近正帮他看家护院呢。
门神虽然在天上是没什么品级的喽罗级别的存在,可毕竟他们享受人间香火供奉,拥有神籍,但那也是神啊。
赵陀沉思片刻,道:“然根据《青衍秘录》残篇上章所述,凡人汇聚人间香火愿力日久,可得一缕神性,其将有助于修行修真上法,可如此凡人,无一不是夺天地之灵秀根骨奇佳之才,或尚在人间有大作为,得万民敬仰之辈。
此子长居于困阴之地,应有煞气浸神,自小多灾多难,病气缠身,而如今气运加身,灾厄渐消,合九阳困阴之大变格局,实乃逆天转运之大造化啊,即使沾染神性香火气息,亦属正常,只不过……”
说罢,赵陀看向涂小讯,温和问:“孩子,近期你可曾遇到一些邪祟鬼物之类的东西袭扰?”
涂小讯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啊!”
赵英琪嗔怪地狠狠瞪了涂小讯一眼:“小滑头,你最好如实跟爷爷交代,那晚的煞云罩城,以及鬼脸娥一事,难道就不算灵异了吗?”
涂小讯道:“那晚的事你也知道,懂的东西应该比我多,老道告诉你的话你应该向赵爷爷复述过了,如果说近期,不算那晚的话,自然没有碰到,这是事实啊!”
赵英琪见他不愿多说,气道:“小滑头,你这是在狡辩!”
倒是那位叫萧延松的老者老于事故,笑呵呵地看着涂小讯,道:“孩子,我们自是不会向你逼问那位神秘道长的事情,只是想知道你在那一晚,小琪去捉那位虫道人离开,你跟神秘道长在一起时,究竟看到了什么异象?”
涂小讯想到老道的告诫,便只能装傻充愣:“那晚我吓坏了,除了打雷闪电和老道告诉我的鬼脸娥,什么都没看到啊,当时我爷爷也晕过去了!”
萧延松见这少年不肯说实话,却仍是笑眯眯的也没生气。
而那位叫凌明的老者此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笔筒一样的东西,从里面取出一根翠绿与橘黄相间的竹节,递到涂小讯面前,道:“孩子,你自幼病气缠身,长居此地困煞抱阴,以至如今精元不足,即使你练习太极拳能强健体魄,然固本培元方需很长时日才见效果。
此乃春秋阳竹,性属极阳,你常带在身上,他可助你调理精阳,梳理经络,致阴阳调和,加快强健体魄的效率……”
看到眼前那段竹节居然就是春秋阳竹,涂小讯心中一动。
他不由再度想起那晚老道的话,说他有了月兔精尾,若能得到春秋阳竹的话,就能制成春秋笔,对他绘画有神效。
涂小讯当时问老道怎样才能获得春秋阳竹,当时老道卖关子说机缘到时自会得到。
而现在,这位老者竟然直接拿出春秋阳竹呈现在他眼前,看意思是打算要送给他,这不由得涂小讯心动。
但让人纠结的是,那晚老道告诫过他,让他不要将那晚看到的有关月兔飞升等事告之它人,而现在那位叫凌明的老头居然拿出春秋阳竹来诱惑他,显然是想从他嘴里套出那晚的事情。
想了想,涂小讯觉得春秋阳竹应该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