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多疑惑,不过我只想告诉你,这里是梦境,而你就是我要等的人。”那名男子低柔的说着,眼中尽是温柔。晓晨呆怔了一下,忽然间被人表白,她有些适应不过来。
“原来这里是梦,我就说怎么突然间来到此地。这地方真美,在现实中,可没有这样的仙境了。”晓晨勉强露出笑容,连说出的话都带有一丝的悲伤。
“真真假假着实让人理不清。有些梦是真的,然而现实有时却是假的。有时候,活在梦中倒是逍遥自在,你说呢?”这一句戳中了晓晨心底深处,就犹如他帮她道出了心中的声音。是啊,现实这般的残酷,倒不如活在梦中自在。
“晓晨,你可以留在这里,再也不必理会现实的烦恼。我知道你现在还未下定决心,我可以等。只需你每晚与你相见,那我便知足了。”他握住晓晨的手,很真切的说着。
晓晨第一次心中有了加速的感觉,或许冥冥中早有注定,与他的梦里相会也是前世有约,今生相见么?在这里,她感到无比的放松,不用再理会凡间的烦丝,倒是真落清静。更重要的是,这么男子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或许,她真是他要等待的人。没有想太多,她直接点了点头。许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想再一次的错过眼前人。他们轻轻的闲谈着,从谈话中她得知,那名男子名为阿隐。他们像失散多年的恋人,相互倾诉着自己的心声,现实中寂闷的心一下子没了踪影。亭子里传来了欢笑声,这是晓晨未曾有过的快乐。那名男子带著她翱翔天际,笑看云卷云舒,淡观潮起潮落,近观花开花落。现在,晓晨喜欢上了睡觉,只因梦中有他。她终于明白古人云:只羡鸳鸯不羡仙,在她看来,也确是如此。无论是身心,她都赋予献给他,毫无保留的,只想让他全部拥有。
日子如骏马,飞奔而逝。转眼间,已一个来月。每天晚上,马晓晨都与他幽会在梦中,从不间断。她甚至开始觉得,永远留在梦中也是不错的选择。她想过,不过还未完全放得下心中的烦丝。他说他会等她,无论多久,便是天涯海角也会随着她走。晓晨信了他,能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
我端着一锅鸡汤站在晨姐门口前,怎么回事?难道她不在家吗?可是她不是病了吗?就是因为她病了,所以休学在家。昨天见到晨姐,她脸色真的很憔悴,这和她一个月前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根本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假如不是和她很熟,我肯定认为我认错人了。刚开始我以为她是被人下了什么咒术,便让白玄之过来瞧瞧,可他摇了摇头,完全没有感到什么咒术,只是单纯的生病了。晨姐这性子,又不肯住院,拗着脾气也得在家躺着,她父母亲由了她的性子,也没过问太多。在我看来,她父母亲好似对她挺冷淡的,她生病在家,她父母亲经常不在家。
我实在不忍她一个人在家,便时不时煮点汤水,或是直接照顾起她的饮食来。只不过,今天敲了这么久的门,还不见晨姐出来,难道她出了什么事了?我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约约感到事情有些不寻常。我猛然想到了什么,赶忙跑回家中。白玄之见我如此行慌之色,也是挂了心。我来不及解释说明,直接将那锅汤丢到他手中,自己飞奔跑到阳台上。我心里盘算下,好像阳台间的距离不是相差太远。
**和白玄之也匆匆赶来,见我这表情,心中自然明白了七八分。白玄之直接挡在我前边,叫我不要猛撞行事。**生怕我爬上阳台,一把手将我擒住,还不忘的唠叨我,叫我冷静些。白玄之则是二话不说,自己爬上了阳台,很是小心翼翼的跨过阳台间的隙缝,两手紧紧抓着柱条,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晨姐阳台上去。我目不转盯地看着他的背影,说是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看着他脚步不紧不慢,身体也非常平稳地走到那边,我这颗忐忑不安的心才有所松懈。听见**松了口气的喘声,我知道他刚才一样的紧张,都不由的替白玄之捏了把冷汗。
看着对面的白玄之安全落地,完毕还向我们眨了眨双眼,样子甚是调皮。幸好晨姐的窗户是打开的。很快,我和**从门口进去,直接飞奔到晨姐的房间。她的房门虚掩着,屋里很昏暗,窗帘严密的封闭着,加上又是黑色的布料,又厚又严,这房间简直像被人封闭起来的行凶现场。我一走进她卧室,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身体的条件反射,不由得我控制。
**快速走上前去,用手探了下晨姐的气息,“小清,赶紧到下面拦车,她气息很微弱,要赶紧送她去医院。”他话音刚落,我便飞奔而出。好不容易拦截了一辆计程车,**抱着晨姐坐上计程车,那司机见到这种情形,心中自然明了,车速了加快了许多,不多时,便安全的将我们送至最近的医院,还不忘的叮嘱我们:“救人要紧,先把人送去急救,钱待会再过来给也不迟,我等着你们。”很是感激的谢过司机,我们匆忙的跑去急诊室。后来,**也没忘记那位司机的存在,赶紧让白玄之把送钱去。毕竟,这年头,有着这般好心肠的人不多了。
经过几小时的急救,晨姐终于脱离了危险。**通知了她家人,可当她父母亲赶来时,也是过了几小时后的事。然而,他们付了医疗费后,又各自说还有急事要处理,叫我们帮忙看着,而后一头不回的走了,那般的冷漠,着实让人心寒。
晨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