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成屁颠屁颠的从芦棚后面跑了过来,二次跳上擂台,朝法都道:“法都,老子回来了,省的让你以为老子是怕了你!”
法都脸色青紫,朝乐天成怒道:“别废话,要打快打!”
“嘿嘿,着急了?是不是药劲快过去了?”
法都面色大变,乐天成见状笑道:“看意思没说错!我就说嘛,你这秃驴算什么玩意儿?也能接我两掌?”
“少要胡言,速速动手!”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还能少揍你一拳吗?你放心,我不会放过这个教育你的机会!”
听着乐天成的瞎***花冲不禁对姜天达笑道:“这主意也是您出的?”
姜天达一笑:“我可一直在这站着,你没看见我去芦棚那边吧?”
“那是谁的主意?”
“你猜?”
花冲皱眉道:“您老人家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不着调了?”
“告诉你,这是我跟老苏研究了好几天的对策,我们虽然没想到昆仑僧会来,但琢磨应该会有人用你说的那种药,所以就临时想了这么个主意。”
“到底是什么主意?”
“别着急,再等等,等你师父打完这一掌!”
台上的乐天成仍然摇头晃脑在那喋喋不休,法都则已经有些哆嗦了,不知是陈东坡的毒针发挥了作用还是服药的副作用。
乐天成见法都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双手环抱,冷笑道:“法都,准备好了啊,我可要打了!”
“你……”法都已经变得有些青紫色的脸上闪过了恐惧!
“嘿嘿,受死吧!”乐天成再次运足十成功力,飞身跃起,凌空一掌重重拍在法都的光头上!
法都摇晃了一下,勉强站住。乐天成一愣,竟然没打倒?法都想尽力保持平衡,站稳一点,很可惜,他只坚持了几秒钟,便双眼一翻,摔倒在地,抽搐起来。
乐天成大笑道:“这一阵可是我赢了!”
梅良祖大惊,急忙命人上台去把法都抬下来,连昆仑僧也从芦棚走了出来。几个喽啰兵将法都抬到昆仑僧的面前,昆仑僧看了一眼法都,抬头向对面望去。
花冲见他看向这边,便朝昆仑僧大叫道:“昆仑僧,你的法子已经被我破了!”
“凭你?怎么可能!”
“那如果是我呢?”姜天达看着昆仑僧,颇有几分自负的说道:“你这两下子全是歪门邪道,说起来不过是用的一些摄心魔功配上西域的那些罂粟、大麻之类的药物罢了!你用药物麻痹服药者,再以魔功摄之,使其认为自己无敌于天下。但其实他所受的伤,只是当时不觉疼痛罢了,事后必然痛苦难当,而且就算短时间内可以激发其能力,但这种药物却是极其伤人的!长久服用必然可以致人于死地!如果我所料不差,这种东西你自己也只会在不得已的时候,才会服用!比如你与郭长达交手的时候,已经上一次在黑狼山的时候!”
昆仑僧面色阴沉,双目如鹰般死死盯着姜天达,冷声道:“就算是又如何?难道你有办法让我的药物失去作用吗?”
昆仑僧的眼神平移到花冲身上,冷笑一声道:“你应该知道,这种东西的效果是不可能在片刻之间解除的!”
刑警出身的花冲自然见识过毒瘾发作的人,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但却没有任何办法帮助他们,戒毒靠的是意志!
姜天达面带不屑的看着昆仑僧,轻嗤一声道:“昆仑僧,这种东西最大的敌人不是对手,而是时间!只要药劲过去,服药者必然瞬间力量全无,任人宰割,就像刚才被乐天成击倒的那个法都一样!”
“那又如何?靠时间?我用十万百姓服了药物攻取你的长安城,只要进了城,哪怕这十万人毒发身亡,长安城也已经是我的了!”
花冲大怒道:“昆仑!你这卑鄙的小人!你敢用这么狠毒的计策,我必然将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就凭你?我告诉你,现在的我只用一根手指就能杀了你!”
花冲仗剑上前大吼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住手!”夏遂良不知什么时候出了芦棚,站在花冲的背后大喊了一声。
花冲停步,回头看着夏遂良,不知其故。
“你不是和阎王寨打赌定生死吗?在擂台上杀了他!即便他有什么药,什么功,他也是一个人,比武较量,用堂堂正正的手段杀了他!”
“是!大师伯!”花冲收回宝剑,朝夏遂良拱手施礼,而后转身朝昆仑僧、梅良祖道:“这一阵是我们赢了,开下一阵!昆仑僧,擂台见!”
“这可是你找死!”昆仑僧咬了咬牙,迈步朝擂台走去,就在他刚要跳上擂台的时候,被锦缎围住的一个擂台里,突然传出一个人的声音。
“开我这一阵!”
昆仑僧和梅良祖都是一愣,同时看向那边。
“这个声音好熟悉……”花冲仔细的回忆这个声音。
“是白一子!”夏遂良第一个反应过来。
“这个……”梅良祖向昆仑僧求助似的看去。
“让他上!”昆仑僧转身朝芦棚走去。
梅良祖如得圣旨一样,大声道:“开阵!”
几名喽啰兵跑向锦缎,将锦缎撤去之后,一座铁笼呈现在众人眼前!
铁笼长宽高各是五丈,是一个正方形!儿臂粗的铁条纵横交错,在铁笼当中站着一个怀抱宝剑的白衣剑客,正是峨眉派的一代武学奇才白一子!
锦缎撤去,白一子高声朝夏遂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