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凌天对这次刺杀北扶风的行动十分自信,只要想到这次将宝物夺到手之后,回去就能听到那傻子“病逝”的消息,他就觉得一阵兴奋。
那老不死的,肯定会大受打击,到那时,月展可就要落到他手里了。
毕竟,他那些兄弟里还没一个能够比得上他的。
他不将皇位传给他,还能传给谁?
想到这里,北凌天溢出一声嗤笑,眼神也是不加掩饰的恶毒,同时心里还有丝庆幸。
他差点就被他的好父皇给骗了,看着他这么多年对北扶风的漠视,任由他被欺负,他险些就以为北扶风是可有可无的。
要不是那次他无意间听到他的好父皇对身边最得力的亲信交代,让他们一定要保护好北扶风的安全,但是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他还记得,他父皇说话时脸上的表情,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慈爱。
从那一次开始,北扶风就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不将他除掉,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后悔。
而且,他猜想,他那好父皇迟迟不立他为太子,为的是将这位子留给那北扶风,他的好七弟。
原本他还没把北扶风放在眼里,毕竟他是一个傻子,不管父皇多么宠爱他,也不傻到将月展这片江山交到一个傻子手里。
可当他得知父皇一直在暗地里寻找恢复神智的丹药后,他的一切侥幸都化成了夺命的恶毒。
“飒儿,你放心,这次我一定能除掉那傻子,只要除掉那傻子,月展国就非我莫属了!”北凌天上前将红飒紧紧抱住,再一次保证道。
“到那时,我们就将月展和红颜国合并,飒儿和我一起执掌这万里江山。”
红飒被紧紧拥住,脸埋在北凌天的肩膀处,眼神嘲讽而冰冷,但声音已经放软了:“好,我相信你。”
说完,她的手也抬起环住北凌天的腰。她知道,对北凌天这个男人不能逼得太紧,不然会取得相反的效果,虽然她对北凌天并无情意,但是她的野心的实现还需要这个男人添一块砖。
北凌天将脸埋在红飒的颈窝,女子的体香溜进他的鼻子,搅的他心旌一阵荡漾。
一股燥热忽然爬满了全身,压抑了许多天的yù_wàng不安分起来,叫嚣着要发泄,放在红飒背上的手急切的摸索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飒儿,飒儿……”
呼吸渐渐沉重,手掌不满足仅仅在背上摸索,带着一股灼热,急切的往下探去。
“啊……北凌天,这是别人的地方!”
红飒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轻叫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平日里没有的柔媚,她一出口就发现自己声音的不对劲,连忙闭上嘴,有些恼怒,想从北凌天怀里挣脱出来。
北凌天一只手臂紧紧的箍住她的身子,手臂像是灌了铁般,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出,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盘旋着,摩挲着。
突然一个用力,将她那一身紫色长袍从腰间撕开,一片雪白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你疯了!北凌天,你疯了!”
红飒在他怀里使劲的挣扎着,双手握拳不停在他背上捶打着,北凌天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兴奋的喘息着,眼里闪着异常兴奋的光芒,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过一会,红飒那一身紫袍变成碎片,亮眼的红色肚兜孤零零的挂在胸前,背后的系带也被扯断,无力的垂下。
渐渐的,红飒挣扎的动作变小,捶打他的手也放轻,吐气如兰,在他背上抚摸起来。
“凌天……”
红飒双眼迷茫,浑身酥软无力,整个人都倚在北凌天的怀里,呼吸灼热,理智渐渐被情欲吞噬,已经顾不得这是在哪了。
北凌天抓住理智的缝隙,在帐篷外设了一层结界,防止里面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
北凌天身上也被红飒轻车熟路的扒下,两人赤诚相对,两处灼热紧紧的贴在一起,在红飒的一声惊叫中开始了第一波灼热狂潮。
……(此处省略一万字,捂脸逃走)
软塌上的林大虎在两人开始脱衣的时候,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yù_wàng给折磨醒,肿的见不得人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嗓子灼热,身子也是一片燥热。
想出声让人给他递水,刚转过头就见到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一起。
心神一震,他的眼里只有那具让他血液贲张的男人躯体,他觉得自己身上更灼热了,急切的从榻上翻起,一边扒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跌跌撞撞的冲着他眼里那具迷人的男性躯体跑去。
北凌天沉醉在身下的迷人躯体中,兴奋的低吼着,发泄着,像是要将身下的人贯穿,身下的人也舞动着身子迎合着他,这让他更满意了,身下动作不停,呼吸更加灼热。
忽然,一具更加灼热的身子贴到他的背上,他转过头去,迷蒙中只看到一片白皙,yù_wàng驱使着他将手抚摸了上去,越摸身子越热,他丢下怀里的红飒,扑到刚刚凑上来的那具身子上……
浅浅的低吟和低沉的吼叫在帐篷内回荡着,春意盎然。
帐内的火热是外面的人所不知道的,女将军尽职的守在离帐外三米处的地方,这样,既不会听到帐内商量的机密消息,也能在红飒殿下遇到危险时及时出手救援。
她知道,自家皇女和月展国的大皇子与这狼破佣兵团的少主之间有交易,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守在外面,既保护皇女的安全,又能防止有心人探听到消息。
狼破佣兵团的佣兵们也离帐篷远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