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经年盯着她惨白的脸和咬破的唇,心疼的呢喃道:“你总是不肯听我的话。”
他说过那水碰不得了,她却偏偏要碰,结果便是自讨苦吃。
沈遥华这时已经痛的恨不得把手切掉了事,哪里有心思答他的话。
而等到她手上的寒气清除干净之后,她便像条脱水的鱼一样瘫在洛经年怀中,眸光涣散,颇有死去活来之感。
她不过是一只手便如此难捱,那全身泡在其中的洛经年又该如何?
沈遥华下意识呢喃道:“你何必呢?好好的当山神不好吗?”
情之一字,真的值得颠覆一生么?
“不好,我不能能是错过你的前世又错过你的今生。”
洛经年笑着踏入泉中,缓缓坐了下去,一直到水没到了颈侧,眼神始终温柔缱绻不曾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