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问了。”
公玉爻根本不答,反问道:“你可想要富贵荣华,出人头地?”
“不想!”
沈遥华一口回绝,立刻问道;“你做那许多事的目的是什么?”
公玉爻悠悠然道:“我什么都没做过,你呢,最想做的是什么?”
“最想掐死你!”
沈遥华甩手走人,打定主意不管公玉爻说什么都不会再留下来!
她彻底的觉悟了,她就是个傻子,天真的以为能从公玉爻那里知道些什么,结果绕了半天,根本就什么都没打探出来,反倒还让人套了话去。
她气哼哼的走了,公玉爻也未出声相留。
沈遥华满心郁气,觉得回房也睡不着,干脆便去了秘室看洛经年。
她对着入定的洛经年,喃喃说了许多公玉爻的坏话,直到觉得郁气散的差不多了,才悻悻的在外室的榻上歇了。
一面半人高的铜镜,清晰的映出她的举动,便是低喃声也极为清楚。
镜前有人,白衣翩跹,恍若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