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接着说:“还有一个是贤妃,听说贤妃的哥哥刚在南面打了胜仗,朝上有不少人认为贤妃娘娘人品和家室都比咱们贵妃娘娘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后宫都有贵妃娘娘了,怎么还会从别的妃子中择选皇后人选?”
玉香虽然失落,瑶瑞却心里有些高兴。贤妃娘娘确实人好心善,若是她做了皇后,那么后宫中一定安宁祥和。
通往御书房的路上,杨承海提着宫灯走在前面,不时地回着头带着笑意,引导身后跟着的人。到了灯火通明的御书房,杨承海身后跟着的人褪下自己的斗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跟着杨承海进入到御书房。
文泽帝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微笑着说道:“这么晚还让爱卿进宫,朕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蓝丞相先是行了大礼,才走上前接过文泽帝的话回道:“为皇上效力是臣的本分,只是不知皇上这么着急召臣入宫,是为了何事?”
文泽帝放下手中的毛笔,将一份奏折递给了蓝丞相,蓝丞相接过奏折仔细的阅读。文泽帝表情严肃的说:“朕已经派人去确认过此事,对于此事爱卿有什么看法?”蓝丞相将奏折放回原处,斟酌了一下说道:“只怕皇上已经有了定夺。”
文泽帝看着蓝丞相皱起了眉:“爱卿且慢,再看看这些。”文泽帝将桌子上的一大骡子奏折,推向了蓝丞相。蓝丞相面无表情的拿起奏折,看了三五个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文泽帝说道:“如此只能取而代之。”
文泽帝轻挑了下眉毛,双眼中那抹黑色的光泽慢慢晕开。蓝丞相凑近文泽帝说道:“上月起,臣就听到了些风声,想必后宫中这风声会越起越凶。只要皇上不去阻拦,那么不论谁落败,皇上都会是受益者。”
文泽帝有些疑虑问道:“如何受益?”蓝丞相双眼直视文泽帝回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渔翁就不得不跟我们站在一条线上,不论他再怎么想要远离,也不得不回来相助皇上。”
第二天一早何贵妃梳妆时碰倒了一个花瓶,何贵妃一怒之下将寝宫内所有的瓷器都砸了个稀碎。瑶瑞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又一阵得瓷器摔碎的声音。瓷器的碎片四溅,瑶瑞和玉香脸颊和手背都被划破,两个人谁都不敢动,只能跪在地上,等待着何贵妃消气。
何贵妃将屋内的东西摔得差不多了后,并没有安静反而盯上了跪在地上不敢出声的宫人们。冲着玉香就过去的何贵妃,对着玉香连续踹了好几脚,都是实处,玉香痛的眼泪在眼睛中打转。打完玉香,何贵妃又将地上的碎片一把抓起丢到小太监们的脸上。何贵妃的举动吓坏了所有的人,大家只能猛力的磕头求饶。
何贵妃兴许是累了,瘫坐在椅子上。半响后,瑶瑞微微的将头抬起,想偷看一眼何贵妃好点了没有,却发现何贵妃正直直的盯着自己。瑶瑞吓得浑身僵直,脊背发凉。何贵妃猛的站起身来,一把抓过瑶瑞,用手抹着瑶瑞的小脸,瑶瑞脸上的伤口被何贵妃的手用力的挤出了鲜血,瑶瑞看了一眼何贵妃带血的手,恐惧的咽下口水。
“瑶瑞,对,还有你呢。”何贵妃突然笑了出来,笑的让人窒息,瑶瑞看着何贵妃肆意的狂笑,心里害怕的要命。
何贵妃过了许久后恢复了正常,宫人们将寝宫内收拾好后,瑶瑞本应该跟玉香退下换班,却被何贵妃留在了身边,瑶瑞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