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沉落,落日余晖洒落而下,整座卫君城都似被渡上
在驯兽场,甲字十七号,兽笼的石门打开,落日余晖没有任何阻碍,便就倾泻在里面,勾勒出震撼人心的一幕。
“这……”
黄脸大汉不由张大嘴巴,表情宛若是石化一般,很快便就满脸的不可思议起来。
那位守卫兽笼的老者,同样满脸震惊的望着这一切,浑浊的眸子里惊诧万分,似乎也同样是难以置信。
却见,就在兽笼当中,那金翅飞虎匍匐在地上,乖顺的宛若一匹小鹿,那小子得意洋洋的端坐上面,那种志满意得的模样,就像是得胜归来的大将军一样。
“好小子,当真是后生可畏,居然驯服金翅飞虎?”
虽说是难以相信,可是眼前的一切,却已经毋庸置疑,那位颇为沧桑的老者,也不得作出这般的感慨。
“不可能?”
黄脸大汉不甘的怒吼声,他使劲的去揉自己眼睛,希望眼前看到的都是幻觉,可却不论是怎么去看,却都是让他心丧如死的事实。
金翅飞虎,竟然被这小子驯服?
想他卫虎,神刀府四大家将,在这里已经连守一个月,所为不就是这只妖虎吗?
可是现在,居然被他人捷足先登,这却让他如何回去交差?
想当初,在神刀公子的面前,他可是夸下海口,金翅飞虎是手到擒来,可没想到屡遭失败,最终落得这般的局面,不啻于打自己的嘴巴!
若是空手而回,让神刀公子得知此事,岂不是雷霆震怒,那可不是自己可以承担的。
莫要说其他惩罚,只是他以驯兽为名,在神刀府预支的元石,都已经不是个小数目,根本就是无力赔偿的。
特别是,连守驯兽场一月时间有余,花在驯化灵兽的费用,就已经用掉五六百块下品元石,这些可以说是肉包子打狗,根本就是有去无回的。
此时卫虎,就好像输掉本钱的赌徒,他已经变得是疯狂起来,亟待任何翻盘的可能。
不管,眼前的这小子,到底是怎样驯服妖虎?
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挽回局面,只要能得到驱兽令牌,那便就未必没有机会。
有驱兽令牌,便可神识的沟通灵兽,到时候传出自己的善意,好言软语的利诱相劝,说不定在死磨硬泡下,这只金翅飞虎改旗易帜,投向自己也是不无可能的。
不过,驱兽令牌在那小子手里,也总不能动手去抢,可将要如何得到呢?
在他筹思不得时,易天却已经跃身而下,走上前伸出手去,轻抚那金翅飞虎的脑袋,用颇为亲昵的语气作别。
“小猫咪,你暂且在里面委屈几日,等我通过吏部考核,便就前来接你出城。”
那金翅飞虎发出低吼声,显然是颇为的不满,也不知是的因为叫它小猫咪?还是不赶紧的带它离开牢笼?
“你放心,用不上几日,到时候也会补偿你。”
听到这话,那金翅飞虎才不再发出声音,似乎是已经默许。
在忽然间,让易天很奇怪的是,似乎在冥冥当中,居然生出不舍的感觉?
“走了!”
不管这些,易天微微的摇头,便就转身的就此离开,将背影远远的抛在脑后。
“年轻人,居然驯服金翅飞虎作为灵兽,实在是可喜可贺。”
在兽笼的外面,那位沧桑的老者,发出由衷的感慨声,声音里似乎有些落寞,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苍老,便如同那天边的落日一般,已经日落西山不复往年。
这天下,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正如明日的朝阳一般,永远都是充满期待的。
“前辈,不过是晚辈运气好,实属侥幸而已。”
在这位老前辈面前,易天可不敢托大,连忙收敛起任何得意,表情也是有些谦卑起来。
那沧桑老者微微的摇头,然而却并没有说话,活到他这样的年龄,却是岂能不知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这世上没有任何的偶然,有的却只是必然。
“小子,当真是狗屎运!”
然而,那黄脸大汉却不这样认为,在他的眼里看来,这小子绝对是捡的便宜,他能驯服金翅飞虎,要么就是天上掉馅饼,要么就是用的什么卑鄙手段?
要知道,这小子看起来不过成年,他便是在娘胎里开始修炼,也不会厉害到什么程度,就算他的天赋再高,可却能高得过神刀公子吗?
可是,神刀公子名列云州公子榜,那是卫国有名的天才,成名也有十年有余,岂能是这小子可以相提并论?他即便就是提鞋却也不配,想来也是厉害不到哪里去?
别说神刀公子,即便同自己相比,都可以说是不够瞧的,他卫虎已经是同龄里的佼佼者,年龄的差距在这里放着,这小子即便就是说上天,怕也不过打通一条元脉的真人。
“哎呀,我说病猫,老子让你在这里等,你就乖乖的等着。”
在说话时,易天却是鼻孔朝天,似乎是颇为的鄙夷,不屑说道:“你就这么的听话,不如做我的狗这么样?”
“小子……”
黄脸大汉脸上青筋暴露,眼睛快要喷出火来,咬牙说道:“小子,要不要上生死台?我们赌上一把?”
“生死台?”
易天心中不由的暗喜,没有通过嘲讽技能,便就成功的激怒此人,这让他心里颇为的痛快,又要有人寻上门揍自己,实在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好啊,老子不是说过,早就想找地方修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