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琼有点无语,有多珍贵,你跟我说有什么用,翻翻身上从口袋里掏出二十个铜板,在来床边递过去,省的他老在耳边唠叨,看苏琼手上一排的铜板,嘴上不好意思的说着,你怎么这样?还拿不拿我当朋友,是朋友就不要提钱。手却毫不客气地一把接过,苏感觉这脸皮厚度可以直接拿来补城墙了。闲着无事随意的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把他翻过来贴符,正面不行吗?”
“面阳背阴,背面能更快的吸收。最主要的是我师傅怎么教的,我就怎么做喽。”胖的缚手满脸装逼的侃侃而谈。
在这个偏僻张家村不远的小山头上,竟然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破落道观,道观真的算非常破败,破落的墙皮,只是你下半扇掉漆红木门,门上模糊不清的凶兽,和那满是灰尘的大红木供台,都能说明,这所道观破落前应该香火很是旺盛。
盛夏的阳光,将屋内照得很是通亮,斑驳的已经看不出供的是谁的神像前,一位头发非常发油腻,身上穿着满是补丁道袍,侧躺在供台上,右手抵在下巴抖着腿,满脸吊儿郎当。
这位道士本身看不出具体年龄,从远处一看,像二十三四,靠近一看又像三十七八,咋一看就像五十来岁,反正让人捉摸不透,国字脸,鹰钩鼻,乍一看还是一个充满正气的中年帅大叔。
如果张氏夫妇在这里看到,一定能认出来,这个就是那个邋遢道士,十七年过去了,仍然是那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一点儿都没变,似乎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当然除了衣服更旧了,头发更脏了以外。
邋遢道士突然心血来潮,睁开眼睛双眼奕奕有神,全然不像衣着那样的颓废,伸出意外白净左手掐指算了算,皱眉喃喃道:“时间差不多了,不过我派去的厄水之难突然消失,希望你们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说完之后好像费了很大力气般,又开始闭眼抖腿。屁股底下坐的供词,似乎对于神明一点都没有道家应有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