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道:“不错,他们只是杀人的工具罢了,你不杀他们,他们便要杀你,事情便是如此,你在此哀怨伤怀,他们却不会为你的死怜悯半分。”
温西抱着脑袋,忧伤地道:“我、我也许会杀了他们,可是我还可以逃走,我还能躲开……我不知道……”
“若是你躲不开呢?”
温西猛烈的摇头,“我不知道!你不要问了,也许有一天我也会杀人,我也会如你这般视人命为草芥,但不是现在,不是今天……”
看着温西跑进里间,又把槅门重重关上,陈王微声一叹:“希望你不会有那么一天。”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果真置办了衣衫回来,还领着人提着热水食盒等物。
温西泡在浴盆中许久,总算觉得自己身上的血腥气少了,她出门之后,陈王正在看信,看完之后就扔在火盆里烧掉了,他很谨慎,直到最后一片纸屑都变成了灰烬才罢休,接着又提笔写信,写好之后,绑在一只灰鸽的腿上放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