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不复往日那般端正风采,战战兢兢地走到落母身前跪了下来。
落叶娘俩没想到夫子会做中这种举动,错愕地看着夫子。
夫子噼噼啪啪地打起了自己的耳光。
落母紧忙拦住:“夫子你这是做什么?”
落叶不解向吕志成看去,却见吕志成抬头看着屋顶。
“夫人,我知错了,还请夫人原谅我的鲁莽。”夫子将自己的脸庞打的红肿,诚恳地哀求着。
原来是这原因,落母看到夫子这般模样心中一软:“你快起来。”
“夫人不原谅我就不起来。”夫子向落叶看了一眼,又要继续打耳光。
落母连忙说道:“我原谅你了,快起来。”
夫子又看了一眼落叶。
落母心思剔透,知道这一切都是儿子争来的,若是落叶不发话夫子不会起来,说道:“叶儿,你看。”
落叶知道娘亲想要说什么,却不想这么饶过夫子,那天的事或许如同娘亲所说那般,是夫子一时冲动做出些错事,但是今天在书院里的事情怎么说?
明明是夫子百般阻扰自己进入宗门,那一脚将自己踹的巨痛难忍,更可恨的是竟然威胁自己。
落叶看着跪在地上的夫子,越看越是气,触碰到夫子那躲躲闪闪的眼神后,胸口起伏剧烈,上前冲着夫子的后背与屁股狠狠地踹了起来。
落母要去阻拦住落叶,刚一动身反被吕志成拦了下来,只好在一旁干看着。
落叶踹了一会也累了,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夫子倒是好牙口,一声不吭也不躲避任由落叶踹打自己。
吕志成见火候着不多了,说道:“落叶,你心里的闷气也该出尽了,不如看在师兄的份饶过他吧。”
落叶心思急转,寻思着为何吕志成替夫子说话,白天吕志成两次收了夫子的东西可是被看在了眼里,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事不成?落叶寻思来寻思去也没理出个所以然来。
“他不过是一时冲动才犯了错误,据我所知他在城中任夫子一职时能算是品行端正,要不然怎么会受人尊敬、爱戴。”吕志成耐心地劝说道。
落叶再一寻思,夫子在城内口碑素来很好,并未做出什么天人共愤的事情来,或许真是一时冲动吧。
落叶很纠结,他想原谅夫子,但一想到在书院里的那一脚就气恼,这口气怎么也顺不过来。
“师弟想怎么样才原谅他?”吕志成见落叶犹豫,趁机说道。
“今天他在书院踹了我那一脚阻止我入宗门,这气我得出。”落叶气愤地说。
“好,依你,你想怎么出这口气?”吕志成笑了一笑,“他是怕你入了宗门学了本事回来报复他,所以才不想让你加入宗门的。”
“如果不是师父给我的玉牌,我又找谁说理去?”落叶气愤地看着夫子,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如何出这口气。
跪着的夫子悔得肠子都青了,若是知道落叶有这种玉牌无论如何也不敢做出那种事来。等落叶走后,将珍藏的那些宝贝都送给了吕志成,才说动他来当和事佬。
夫子在外门时听过太多的恩怨情仇,已经深深种下一念不合拔剑相向的理念,若是落叶修成归来必会要了他的命,此事若是不化解将是悬在头上的利剑,寝食不能安。
落叶不知道夫子心中所想,他未曾有过杀夫子之心,只是想出一口恶气而已,却不料夫子竟然阻止他进入宗门,更是重重地给了一脚,这才是落叶的心结。
若是让夫子知道落叶心中所想定会气的晕死过去,如若这般何需动那么大的心思并献出毕生收藏。
“师弟,师兄这倒有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落叶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如何出这口恶气。
“他是宗门外门弟子,也算是修行之人,修行之人最惧怕的便是以心魔所发的誓言,师弟你是善良之人若是要了他的命也是下不去手,不如让他以心魔发下誓言,你看如何?”
落叶又长了些姿势,原来修行之人最怕以心魔发下的誓言,这以后看谁不顺眼便逼着他发下这誓言岂不挺好。
吕志成见落叶动摇,对夫子说道:“落叶已经饶恕你,还不快发下心魔誓言。”
夫子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于此以以魔立誓,以后若是再敢对落母有不轨之心定死于心魔之下。”
落叶听了之后说道:“这样不行,以后见到我娘亲要请安问好,还有……”
夫子用心将落叶所说的那些“无理要求”一一记下,等落叶说完之后又以心魔立誓将这些内容说了一遍。
直到落叶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才放过苦逼的夫子。
从此以后城中出现了一怪现象,只要夫子与落母出在同一个地方,夫子如同见到了亲娘一样小心地伺候着,因为那心魔誓言的内容琐碎、繁杂,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违背了誓言。
别人问起他来,夫子什么也不说,只道:夫子心里苦,夫子不能说。这事被人编成n个版本的故事流传出去。
吕志成见事情解决了,拿出测试资质的测灵球说道:“师弟,我想再帮你测试一下资质。”
落叶感激地说:“师兄对我真好。”
吕志成微微一笑,示意落叶将手放上去,落叶又哪里知道他这是怕担责任,只好将测灵球带来再测试一次,当然这次他不会将测灵球关掉了。
落叶将手放在测灵球之上,还是如果白天那般,测灵球毫无反应,虽然与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