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不用猜,也能够想得出来王徽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不过她并不介意。
别说是顾忌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算是因为别的事情,王徽压根不敢对她动任何手脚,只因为信物还在她的手上,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人有这个机会动谢瑾手下的人。
除非谢瑾回来。
不过,他若是真的回来了,恐怕对自己来说还是更好的事情吧。毕竟他现在手下的人其实对自己多是瞧不起的态度,远远比不上他在的时候听话。由他来发号施令的话,对于自己其实更加好,毕竟他们是不可违背的。
至于王徽,虽然搞不清楚他和谢瑾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但是能够知道有这么一个信物的人,想必跟这些关系是有过接触的。
一个是谢言,就一直在觊觎这个信物。
幸好她完全没有想到,现在现在就在自己的手上,否则自己也惨了。毕竟他可不是手段比较高明的人,想要达成目的的话,他是任何手段都可以做得出来的,魏紫十分了解。
“其实,他们两个来到晋阳城还没有几天。他们想要找的人,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也就照着他们所描述的跟你说一说吧,若是你能够帮他们找到的话,那就太好了。”
魏紫稍微抿嘴笑了笑,她的脸色稍微有些一些缓和,看样子就像是完全放松了警惕一样。他似有似无的瞥了王徽一眼,微微一笑。
“他们要找的是,他们亲戚家丢失的女儿。据说是十几年前的水患,随着逃难的人一起来到了晋阳城,名字里面带一个花字。”
“除了这一点之外,他们再也说不出其他的东西来了,如果你能够找到的话,恐怕他们会很高兴的。我想,你肯定有这样的能力,对不对?”
十几年前,随着水患来到晋阳城,名字里面又带一个花的女子。
王徽略微皱了皱眉头,在自己的记忆里思索了一下,没有想到有这么一个人。
虽然不知道,姚彦要找这个女子究竟是为了什么?总之,这算是自己的一个机会,若是能够找到这个女子的话,想必就能够跟这人搭上交情了。毕竟,他也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别的吗?光凭这两点的话,恐怕有很多人都有吧,确定那个女子现在还活着吗?毕竟十几年都过去了。”
“这我可就完全不知道了,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查出什么头绪来呢。毕竟我的胳膊上还受着伤,也实在不方便出去东奔西跑,帮他们找人了,你愿意把这件事情给接过去,我感激还来不及呢,若是知道怎么会不告诉你呢?”
魏紫笑了笑,仍然是坐在那里没有动弹。
除了她心中略微的有一些猜测而已,想要直接去找的话,这件事可不那么好找。
毕竟当年水患来到晋阳城内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他们现在早就在这里安居了,或许一些女子还嫁给了这里的男子,就像她母亲一样。
撒手人寰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甚至还有可能会随着几次迁移,去到一些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那找不到也很有可能。
目前,是她母亲的几率是最大的,毕竟还有很久以前那件事情是发生过的。
但是这个时候完全不能说出来,若是真的说出来的话,王徽恐怕会利用自己。
这样,这件事情是从自己口中传出去的话,他就压根儿都不会猜到自己母亲身上。
就算是知道了什么事情,也都完全不会往魏大花的身上靠。毕竟,在一般人的想法里,如果这件事情会是魏大花的话,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肯定是已经求证过了的。
她要的就是这种想法,这种迷糊王徽的想法。
利用这种事情,只能自己对别人做。若是让别人利用了自己,那可就真没意思了。
“你说的也是,不过还是很谢谢你会告诉我这一点。至于信物的事情,不管是在你的身上也好,不在你的身上也罢,你都要说不在你的身上。毕竟现在觊觎它的人,可不在少数。”
听到魏紫说出这句话来,王徽的脸色也不由得好转了很多。毕竟魏紫一直以来对他客客气气的,他也不好说出什么重话。
“你要知道,不管是谢夫人还是谢言,他们都是很想要得到信物。若是信物真到了他们手里的话,很有可能君堂手下的人,也会看在他们都是谢家人的份上,就听了他们的话。”
“尤其是谢言,他和君堂长得一模一样。若真是刻意伪装的话,估计分不出什么太大的差别。”
“你要知道,现在君堂根本就不在军营里边。很有可能他是去了对方的阵营里面当探子,但是这边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仅仅能够知道的消息就是谢瑾不在军营里面。”
“既然不在军营里面,那回来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你觉得如果谢言长脑子的话,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放弃这个机会呢?除非他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不是回去做那件事的话,恐怕谢言早就来付诸于行动了吧?”
听到他说这句话,魏紫脸色一变没变的点了点头,甚至看上去还有一些迷惑。
这不禁让本来十分确定的王徽皱了皱眉头,反而不敢确定事情的真相。
难不成,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吗?难道信物真的不在她手里吗?
该不会,谢瑾把信物也带走了吧。
他本来是十分确定信物就在魏紫的手中,可看着他这一番表现,又不免产生了怀疑。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