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后更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个男人把手一下子就伸进了滚烫的开锅之中,在里面竟然还晃了一下,迅速捞出了一块白菜叶子,扔在了桌子上。
在这一整个过程当中,这男人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仿佛感觉不到痛苦一般。
让外人看着心里却直犯抽。
只见这人还不罢休,只是轻轻甩了甩手,又要进行下一次地捞菜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意外!
男人似乎是没有站好,脚下突然一滑,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眨眼之际,一头载如了这滚烫的红汤之中。
顿时视频中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视频也在此处戛然而止。
陆小媚看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人在手进入火锅的过程中丝毫没有表现出不适,如果是是天生体质问题的话,那头也应该没有事,可是却出了事。
如果是单纯的手作了手脚的话,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就像伸手下油锅,就是在油底下倒上沸点极低的醋,以这种假象来骗过众人的耳目。
可是这是火锅红汤,是与醋相溶的,根本做不到这一点,那这个人又是怎样做到伸手进入火锅而不被烫到的呢?
如果说不是做了什么特殊手脚的话,那就还有一种可能,像她一样,借助体内的灵力又或者是煞气。
可是不管是哪一样,都是对全身都有防护功能的啊,不可能会受伤这么严重。
她想了半天,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对于另一件事,她不能再一味的等待了,就如同燕天南所说,一味的等待是不会有希望和结果的,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她钻进了屋内,悄悄地从柜子的深处摸出了那一件狩衣,放进了燕天南房间地床上。
李兴旺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他站在医院前面的公交车站下,看着牌子上写着末班车是十点,忍不住啐了一口:“他么的,今天真是晦气!”
是,怎么能不晦气呢?
上午的直播,因为是偷偷潜入的别墅,所以出来的时候只能从窗户往外跳,跳的过程中,而且他摔了一跤,割破了脚腕不说,还在那院子里看到了一块骨头,虽然不知道是人类还是动物的,总是吓了他一跳。
可是谁成想,中午的直播就突然出了事情,自己在医院帮着他忙上忙下出钱出力,身上只剩下壹块钱了,就指望着壹块钱坐个公交车回到出租房里,谁知道已经过了末班车的点儿了!
怎么能让他不着急呢?
不过还好。
李兴旺突然勾起了嘴角,阴恻恻地笑了笑,伸手掏进了口袋中,又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才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他兴奋地摊开手,只见手心里,赫然一块半个小拇指大小的金块儿子!
“滴滴--滴滴--”
突然路上传来了一道笛声,他连忙抬头看,原来是一辆路车,只是路车的大灯晃得他眼睛睁不开,费了好半天劲才看清车头上有个7字,后边那一位数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了。
这时他连忙扭头看了一下车牌,确定这个站点只有一辆72路车是7开头的车,正好这一路车路过他的出租屋,于是慌忙冲司机摆摆手,跳了上去。
他心中止不住地庆幸着,看来今天也不算运气太差么,不但捡了一块金子,还赶上了末班车。
他粗粗往车厢里看了一眼。
晚上的乘客很少,除了他只有最后一排坐着的一对母女,而且看样子,那个母亲还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儿,只是眉宇之间似乎微微皱着,透露出了一丝淡淡地忧伤。
这么晚不回家,带着女儿坐着公交车,难道是跟丈夫吵架了不成?
他心里暗戳戳地想着,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岂不是有可能趁虚而入了?
他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有些萎缩的表情,一脸正气凛然地模样,淡淡地走了过去,走到了最后一排,跟那对母女并排坐到了一起。
那女人仿佛是没有想到这么空的的车厢他却偏偏选了自己身边这一个,于是慌忙警惕地往里凑了凑。
李兴旺见状,赶忙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又诚恳地表情道:“你不用害怕,只是我见你跟我的妻子有几分相似,于是心中有些难受,就坐了过来。”
女人低着头,仍是十分警惕地问道:“你想你的妻子,回家找她不就得了?”
这女人声音低低的,细细地,听在不知道打了多少年的光棍的李兴旺的耳中,早已是让他心猿意马,心痒难耐了。
只是他仍旧装作十分苦恼地样子:“唉,一言难尽啊,我老婆前几年嫌弃我没钱,带着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如今我有了丰厚的家产,却也不见她回来。”
“哦?你现在发达了?”女人似乎果然被提起了兴趣。
李兴旺见她有上钩的迹象,心中一阵得意:“是啊,现在我开了三家装修公司,已经准备上市了,可是孩子老婆却都不回来,这钱我也不知道该给谁花,你说我铮这么多钱还有什么意义?”
那女人闻言有些吃惊,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但是又慌忙低下了头:“没,没想到你,还真的挺有本事。”
“唉,这些都不算什么,比起钱来,我只想要一个安安稳稳的家,一个贤内助的老婆,和一个乖乖的宝宝啊!”李兴旺扶着额,仿佛真的经历过了这一切一般。
那女人终于抬起了头,只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