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什么呢,还不快上,否则我就把你们全部交到通灵法庭部!”
老者的一声厉呵将一众通灵师纷纷喊回神,然后马上就明白回来,他们这场战斗本就是你死我亡的不义之战,是为了未来的自由,想要挑战司徒静司,没做好去死的思想觉悟有怎能行,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坚定了信念后通灵师们便重新开始新一lún_gōng击。
司徒静司眉眼间堆满了漠然,平淡的扫过这些通灵师,“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偏来投!”
他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传说中没人见识过司徒静司真正的实力,逆天的天才传说一般都是从接手训练他的老师或者司徒家内部亲戚口中说出,即便是老家主也未曾见过司徒静司真正的实力。
当然对付这几个小喽啰他自然不用展现真正的实力,只需要动动小拇指就能碾压一片。
一圈通灵师将司徒静司围了个结实,双方隔着一张檀木雕花的椅子互相审视,通灵师皆是从头到脚裹于黑暗之中,看不见容颜,唯独可见那眼中贪婪又狠厉的目光。
不得不说流亡通灵师的手法相比中规中矩在体制里学习通灵术的通灵师要灵活、狠辣得多,最重要的是他们从不拘泥于小节,不知从哪里偷学的各门各派的武功全部大杂烩一起使用。
经过上次的教训,这些通灵师不在一个一个上,而是一股脑的全部冲上去,谁离得司徒静司近谁就得手,一时间十好几个通灵师一起冲上去,且每个人用的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功法,若是换做平常人,恐怕早就在这种大杂烩轰炸下搞得昏头转向了。
然而,咱们司徒家主是谁?天才少年,二十出头就成了司徒家的家主,且还有这不可估量的实力和前途,谁知道他没当家主前经历过怎么样的训练,但显然这点困难在他眼中连困难都算不上。
玉骨折扇挥舞在手中,时而翻转手腕,时而悬腾空中,看似变幻无穷,实则暗有套路,没一下都正好挡住敌人的攻击。
以一敌十好几个人,竟也打得风生水起。只见一个一袭华丽青袍的男子迅速穿梭在一群黑衣人中,身形闪动迅速出击,用的都是巧劲,使得都是巧妙地擒拿手,是多个人楞是每一个人能准确找到司徒静司的位置,可见其速度之快…
双方打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司徒静司还是速度不减的穿梭在黑衣人之间,但后者却明显体力不支,高强度的进攻却迟迟击不中,这不仅是体能上的耗损,更是对自信心的挫伤。
退在一旁的老者们急得直跳脚,青筋暴起,握紧的拳头扬起,不停地喊道:“上啊,打啊,你们这帮蠢货,十几个人都抓不住一个人!”
顽固派的老头占长老会人员的大半,此刻都是抓耳挠腮地看着双方的对战,狠狠地咬紧牙关,恨不得回到壮年时期亲自上阵收拾司徒静司。
可无奈是流亡通灵师怎样?下手狠辣怎样?人数上占压倒优势又怎样?人家司徒静司还是处于上风,可把这些老头气坏了!
“琉阁长老。”这时一个资历较小长老会成员突然拽了拽老者的衣袖,低声道:“你看着情形,应该是司徒静司稳胜了,要不咱们现在收手,给他道个歉,事情没准还有挽回的余地,你也不是不知道司徒静司那人…”
“你给我住口!”琉阁长老一声厉呵将对方让自己投降的话语制止住,虽然长老会内部还是有识大体的人,但是无奈顽固派势力太强大,新兴人才就是想发表见解都很难。
“我琉阁赢了一辈子,临了临了还能输给一个毛头小子不成?”老者狠狠瞪了一眼这个资历较小的长老会成员,威胁道:“在大家族生存,最重要的就是站好队,找一个好乘凉的大树,而不是指责这棵大树应该怎么长!”
“是…”那年轻人被训骂,只好悻悻退去,虽然他知道这场斗争长老会必输无疑,但是能有什么办法,他只是个人微言轻的小人物。
琉阁见那人退去,但这番话却在他心中久久不能散去,复读机似的反复播放,看着已倾向与一边倒的战局,他脸上的y郁不禁更浓重了。
他不是不清楚司徒静司是什么人,这小子自小就是个下手狠辣的人,不管对自己,还是对别人,背叛他的人更是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但他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误,即便是咬牙挺着,赔上他这条老命,也要跟这毛头小子干到底!
……
一盏茶的功夫很快,司徒静司也不跟他们拼真正的灵术,毕竟这地方还是司徒家的,也没来得及长来结界,万一那下打偏了,白瞎了司徒家这百年塔楼,为了这帮废物把塔楼弄塌了也不值当。
他不用灵术,也能想方设法让别人也不用,一码都是近身战,这些通灵师全程只见一个青色的身影穿梭跳闪在自己的身旁,打也打不中,刺也刺不着,而且稍不留神他还会给你来上致命一击,一旦被击中,想再爬起来可就难了。
全神贯注迎战哪里还有时间掐诀画符结印,自然就用不了灵术,巴掌大的地方容纳了十几号人,却打得还能风生水起。而站在一旁观战的长老们心里都明镜的,局面全部都由司徒静司掌控,他们请来的这帮自认为良好,能跟司徒静司拼上一拼饭桶连人家衣服边儿都没摸上。
砰!
最后一个“英勇的”战士倒地,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司徒静司踢飞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