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城瞧着手上的药方单子,想着方才那大夫说的话,他娘如今只能用靠着这几味药吊着命,吩咐着这房里的丫鬟嬷嬷好好伺候老夫人,他又瞧了瞧床上昏睡着的娘亲,心里不知什么滋味的转身出去了。
他刚刚踏出房门,这府里的二老爷便用那讨好的语气上前道:“大哥,母亲怎么样了?方才看到陈大夫急急忙忙的过来,以为母亲这儿又生了什么事,就跟着过来了,母亲没事吧?”看着大哥那神情不对的样子,又赶紧表明自身说着:“我这怕扰着母亲休息,也没敢进去!”
康明城这会儿心情不好到了极点,看着他这平日里只顾吃酒与美色的二弟就一阵厌烦,语气不耐的说道:“忙你的去,别整日里有事没事的在我眼前瞎晃悠!”
康二爷看着他大哥那潇洒离开的身影,随口“啐”了下,“真以为所有人都要求着你,巴结你,也不看看你那个德行,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个破事瞒得住谁啊”,说完这些还不解气,骂骂咧咧的去找乐子去了。
身后跟着的小厮听着这满口的污言碎语,汗毛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哪里一不小心再惹了这个大爷,低着头降低存在感的尾随着前面那一摇一晃的人。
二老爷这会儿心情很是不好,他老娘如今病成这个样子,这个节骨眼上又不好出去喝花酒,他那个黄脸婆看着就烦,走着走着到了他那个三姨娘院门口,他想着这三姨娘真是个小妖精般的人,长的也算是个容貌清秀,可在床上每次快活的时候都让他欲仙欲死,恨不得弄死她,这心痒痒的,他那兄弟都快撑起来了,迫不及待的踏进去了。
那三姨娘这会儿正在屋子里绣着手帕,那帕上的蝴蝶惟妙惟肖,二老爷进来的时候就这般情景,美人侧颜,在那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惹人怜爱,他这会儿更是心痒难耐,身下的小兄弟瞧着小美人后都有些忍不住了。
他悄然无声的示意房中的丫鬟们都退出去,走到三姨娘身后,举起手上的长袖遮住她的眼睛抱着她道:“颜儿,这是在做什么呢?”又趴在三姨娘脖子处狠狠的闻了下:“这身子上怎么这般香呢!”
三姨娘嘴角象征性的弯了下,真是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这青天白日的,她都猜得出他这会儿的鬼心思,跟着他几年的光景了,也摸清了他的心思,他若是想要了,不论白日夜里,有人无人他都得爽个够,她闭了闭眼,脑中似乎想起了他爹的话,她还要找她的妹妹,不能这么白白的就死了,这么多年的罪也不能白受,抬手覆在她的眼前的那双手上,娇声道:“老爷,您又在逗妾身开心,您不是几日都不来妾身这儿了,今日里又来干嘛!”
话这般说着,二老爷这色字上心的人,另一只手却不停着,从外裳处滑倒了里衣的扣子旁,又动了几下感觉摸不到那里面透着女子香气的肚兜,隔着里衣捏了几把白软软的大白馒头,这才解了气,拉着三姨娘换了个姿势,揽身让三姨娘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两条腿紧紧的夹着他的下身,两双手开始胡乱摸着,下流的说道:“小妖精这是想爷了吗,是这大馒头想让爷咬几口了,还是这冒着香喷喷热气的小森林想爷了啊,这会儿爷也算是有功夫,今天一天都给你了,可得让我的小宝贝想个够啊!”
二老爷在这事上也是花样百出,说完这话的时候,三姨娘的下半身都快是光了,他那全身却还完好无损着,摸着那滑溜细长的大白腿,他的小兄弟帐篷支的挺挺的,说道:“小宝贝,爷都把你衣服脱的差不多了,你看这该怎么办?”坏笑说着话,一只手却按着三姨娘的手朝那下身的正中央去。
三姨娘似是习以为常这般场景,手上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揉捏着,娇媚的笑道:“爷说怎么办颜儿就怎么办。”
二老爷被这个力道倒吸一口凉气,他寻花问柳多少年了,还是这个妖精最是对他的口味,人前一副小白花的样子,人后媚的仿佛是个妖精,那手段他都觉得叹为观止,急不可耐的扯着三姨娘的亵裤,托着三姨娘的身子,将她那块流着热水的森林覆在自己那帐篷上,看着那块儿地方不一会儿就湿透了,沙哑着嗓音道:“小妖精,怎么就流水了呢?把爷这衣服都沾湿了!”
三姨娘笑着,一双手却不停着,道:“爷可真是坏,把奴家的衣服脱去了,这会儿还怨起了奴家”,从外衫开始,一件一件的,那夹紧的双腿都松动了起来,直到二老爷的全身也只留下一条水白色的亵裤。
康二爷忍到这时也是忍无可忍了,他似乎从亵裤外都能瞧到他那巨龙黑紫的颜色,一把撕裂了三姨娘下身仅剩的亵裤,拉着她的手褪下了自己全身唯一的衣料,双手揉捏着靠着自己的软团子,下身缓缓的挤进了那温暖的小巢中。
二人的欢爱从椅子上直到床榻处,来来回回不知花了多久,直到康二爷觉得身子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爽的气息,他才从三姨娘的身子上爬起来,半靠在软枕上,摸着那白玉团子,舒服的道:“心肝宝贝,爷让你舒服了吧,休息休息,爷晚上再接着让你爽”。
三姨娘心底冷冷的呼出了一口气,依旧用着那甜人的口气:“老爷,您今日这般用力,可把奴家弄疼了!”
二老爷“啧啧”了几句,一双手不安分的探去了三姨娘下身,做势要掀开衾被,亲眼看看那处,“颜儿这般说,可让爷心疼了,爷要看看怎么样了,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