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起来,龙嫣然倒也乐得不去想,因为她觉得这个人肯定跟了自己一路,只是一路上迟迟没有要打算出手罢了。
“咯噔”,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从自己一下山身后就多了一个人,搞不好,这是鬼谷派的某位师兄弟吧。
当下心中释然,只是以防有诈,她的脚步又快了几分。
就在龙嫣然离开不久后,这原本空无一人的附近,下一刻就出现了一个人,正是一名男子。
这名男子一身利落,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果敢的气势。
不得不说在这样一个遍地风雪的地方,这男子一边要注意隐蔽,一边还要不被发现,可是身上确实一尘不染,不得不说其实力高绝。
男子摇摇头,也顾不得其他,伸手解下腰间的葫芦,伸手拿过葫芦,昂起头,“咕咚咕咚...”几口猛喝,几口酒下肚,身子果然暖和多了。
不消得一会儿的光景,那男子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还是继续跟随去了。
当天的傍晚,李秀文的府邸中潜入了一个人影,若不是他的住宅中人丁实在太过稀薄,恐怕这个不速之客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轻轻松松的进来。
要知道,这好歹也是当朝文阁大学士的府邸,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不请自来的。
“咯吱...”风儿吹动门户,下一刻就将门给吹开了。
尽管此时已经正值晚睡的时间,可是李秀文却还是伏案奋笔疾书。
听到响动,他不禁抬头凝望,下一刻站起身,就走来了门前,双眼四顾一番,不觉得有怪异之处,双手一拢,便将门给合了起来。
不知道怎的,今晚心中总是有点疙瘩,有些气血不畅的纠葛。
心中想着,脚步不停,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座位旁,只是不经意抬头,下一刻却是吓得有些魂不附体。
李秀文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口方向,他对天发誓,自己刚才起身关门的时候,绝对没有看见有什么人闪过。
可是回过头,这座位上的男子是什么时候在屋子里的。
此时的李秀文尽管满腹疑虑,心中骇然,可是表面上还是不露声色。
只瞧他微眯了双眼,好似如此就可以窥破面前的男子一般。
“阁下是什么人?殊不知私闯朝廷命官的府邸是什么罪?”不管三七二十一,李秀文也不兜圈子,直接就把话给甩了出去。
而这男子却是恍若未闻,而是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葫芦,肆无忌惮地喝了起来。
面对对方的不请自来,还这般的云淡风轻,李秀文当下就紧了紧心神,心中不免有所揣测,此人该不会是来行刺的吧。
倒也不怪他这么想,因为他都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尤其是目前对于那些“乱臣贼子”,他的安危的确是不得不让人挂怀。
“咚”就在李秀文暗暗思索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响动在屋内响起,这才将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随着声源极目望去,此刻桌上多了一物。
虽然他的桌上很是凌乱,堆满了公文,书籍,但是作为主人,对于自己桌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块令牌,他可是看得真切。
不疑有他,李秀文迈步上前,在不时地打量面前的男子以后,他终是拿起了那块令牌。
放在手中不时的观摩,额头的皱纹也渐渐的舒展,下一刻就疑惑了起来。
“阁下这是何意?”李秀文知道对方不会是来刺杀自己的,如果对方真的要对自己不利,恐怕也没必要浪费时间给自己看这个玩意儿。
之所以这么做的目的,肯定是为了告诉自己什么。
心中的大石落地的同时,也不禁疑惑起来,那到底是什么事呢。
“女帝将会参加科考。”玄道风悠悠地吐露出几个字,并未多言。
不错,不论是一路跟随龙嫣然的额男子,还是此时贸贸然出现在李秀文府邸中的男子,都是同一个人,那就是--玄道风。
听完对方的话,李秀文的眉头皱的更深,一个“川”字很是清晰可变。
他还是不动声色的询问道,“我不明白阁下在说什么。”
虽然他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是此事干系重大,他又怎么可能会在一个外人面前显露一二呢。
闻言,玄道风抬起头看着李秀文的眼眸有了些笑意,这人倒是有趣。
“到时候你自会知晓。”两人初次相见,对于那么重要的一档子事,玄道风竟然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前前后后就说了那么两句话。
“哎...”下一刻,李秀文张嘴正待说话,又听得“吱嘎”一声响,门又被打开。
当李秀文的视线重新回到座椅上的时候,此时还哪有玄道风的身影,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李秀文一个人,当然了,还有他手中的令牌。
重新关了门,回到座位上,李秀文把玩着手中的令牌,下一刻然想到了什么,眼帘微动。
“难不成是那里的人?”他抬头看着门口方向,心中马上就有了计较。
尽管之前二人从未谋面,可是仅仅是刚刚的一面之缘,李秀文就确定对方是个高手,而且极有可能就是出自于自己之前所揣测的那个宗门。
毕竟放眼天下,有这般实力,同时还不忘天元的饿,恐怕就只有他们了。
心中想通了这些,他便释然了。
只不过,不对,等等,他刚才好像是说女帝要参加科考,这,这是何意。
是了,女帝决计不会以真面目现身,他这是提前告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