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所以龙嫣然和龙浩,这对父子会去刺杀林炎和林长风,那么一切的罪魁祸,只有一个人--千面郎君。
当日,龙星野,龙浩,林炎,林长风,四人一起出征,前往东陵、西方。
可是就在大军起行的时候,龙浩宣称身体抱恙,最后留在了天元,没有出征。
犹记得那段时间他销声匿迹了好久,如果细细斟酌,就是在龙星野大军返程的时候,他的行踪也是无迹可寻。
因为就在大军出征的同一时刻,龙浩就收到了一道密旨,里面是林炎父子与南楚书信往来的内容,以及一些证据和旨意,期间,龙浩也曾找到机会见了龙星野。
父子两一番商量,再加上自己的怀疑,还有那一日龙浩出城遇见的老翁,最后摆下了杀局。
当然,他们不会那么冒失,就说龙星野,他就不止一次试探过林炎,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眼前的是个冒牌货,最后通知了龙浩,父子两准备动手。
如果现在想来真是女帝要动手,那么后面总应该还有别人,他觉得在一件件事情的背后,铁定还躲藏了一个人,尽管他不知道那是谁。
有些事情想起来,说出来,静下来,你才会现原来如此,那么简单,是这么一回事儿。
其实,有时候并不是一个人的愚昧或蠢笨,仅仅只是因为在那一个瞬间的迟滞。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往往当我们现其中奥义的时候,也就是已成定局的时刻。
另一边许储父子此时也在书房内窃窃私语,许储神情严重,脸色严肃。
而反观许耀宗,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坐着,好像根本就没有在听。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许储很是生气的质问道。
“父亲,她已经回来了。”许耀宗很是没脑的说了一句,而后又一声不吭了。
此时许储正在火气上,还哪有什么闲心听他说废话。
“什么她不她的,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这一番言论,会让我们和王爷府撕破脸皮,今后大家都会尴尬的…”许储说了一大通话,言语之间无不是遗憾之色。
“等一下,你刚刚说谁回来了。”说出来了以后,心中的郁结之气便也就消了,此时的许储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低沉的开口。
虽然他年事已高,但是这不并代表他就糊涂,相反,他的思维很是敏锐。
“上面那一位。”许耀宗一边应答,一边伸手朝上指了指。
“你的意思,什么,你是说…”
许储不以为然的开口,只是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只瞧得许耀宗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
“你确定没有骗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其实今天许储也很是好奇,他们这些人是知道那位冒牌女帝的,所以平常也不是很对付。
可是今日看自己儿子的表现,那可不就令人疑惑了。
于是接下来许耀宗就极为简略的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给复述了一遍,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就是遇见龙嫣然二人,然后他们告诉自己一些前线的情况。
“这么说这件事情是女帝的意思?”许储站了起来,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副凝重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我总不能不听吧,而且我估摸着,这次的事情…”
“咳咳,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吗?”
“是。”
“不过这件事情还真的是够奇怪的,既然这件事情你调查了,你就去查个清楚,记住不要得罪王爷府的人,还有有了结论也不用忙着禀告,先来告诉我。”
看着自己父亲一副若有所思的郑重神情,许耀宗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的确透露着怪异。
“那还不快去?”许储没好气地开口。
只见许耀宗撇了撇嘴,然后便起身离开了。
尽管这一次并没有要求期限,可是越是这种事情,就更不能马虎,早点水落石出也早点轻松。
在整个天元陷入无尽揣测的时候,此时天元境内的最大的一座山峰上,鬼谷派内也是聚集了不少人。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南宫凌飞的身上,但是至少这是真的。”破阵子看着眼前的玉玺,很是笃定地说道。
“那我们怎么处理?”一旁的林紫栩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曲殇离就好像一只打盹的老虎,此时很是精神抖擞地开口。
其他在场的几人都是一副疑惑地神情,只有破阵子轻轻一笑。
“师傅,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林紫栩早就已经亟不可待了。
“咳咳。”只见其端起茶杯喝了两口,继而清咳两声,“南楚明明已经遗失了镇国玉玺,可是他们何以还如此镇定,这段时间朝政处理也是干脆利落,说明他们南宫志手上有一方假玉,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天元已经收下东陵、西方,此时正是气势高涨之际,我们大可以和南楚来做这样一笔交易。”
“师傅的意思是…”玄道风好像明白了。
“很简单,让南楚和天元联盟,攻下北燕,作为回报,我们将玉玺还给他。”
“不错,正是如此。”
显然,破阵子和曲殇离想到一处儿去了,尽管现在的南楚已经解决了燃眉之急,可是谁会不愿意得到真正的镇国之宝呢,这是一种情怀和操守。
“不对呀,那楼兰趁机攻伐过来怎么办?而且,而且那是六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