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曲兄难道真是这么想的?”破阵子哈哈一笑,笑的爽朗无害,只是这话却是有些许耐人寻味了。
若非曲殇离早就有所准备,此时听到这样的话难免会露出一些糗态。
“这,破阵兄这话却是何意,难道还有何高见不成?哈哈。”
曲殇离一面应着,另一面则是暗自思付,看来这件事情还真的有些门道,至少不止表面所表露出来的这些。
“高见不敢当,只是我亲眼所见,所以比起你们的听说就要多了几分真实。”
“噢?还有这样一说?愿闻其详。”说着,曲殇离端起了茶杯,一副听你说的模样。
只见破阵子悠悠一笑,而后便开口了,“眼下局势动荡,各方势力争霸,几域也是无法安生,就连我们鬼谷派,下山执行任务的弟子,其中也陨落了不少。”
破阵子说着,眼神就流露出了忧心忧民的哀愁,显得思绪很是不稳,很是关怀天下。
“是啊。”曲殇离马上附议,“不然我们也不会从西荒搬离,来你鬼谷派叨扰了。”
“若只是这点小事,委实不必介怀,我们鬼谷派占据了天元最大的山峰,要容下你们西荒这些人根本不难,而且有你们在,我们也更为安心。”
“对了,你们在这里可曾住的习惯,虽然这里的环境未必不好,但是着实不符合你们西荒的整个意境,就怕你们不习惯啊。”
面对破阵子的话锋一转,曲殇离似乎是早有准备。
“挺好的,就怕到时候你们赶也赶不走我们了。”
“无妨,无妨。”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只是都并未表露心迹,而是浅浅试探一番,点到即止。
固然这黑袍人被破阵子击杀了,他也成功的将拓跋洪基的失踪推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袍人身上。
可是他也很是好奇,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又到底属于哪一股势力?
换言之,他之所以将曲殇离叫来,一方面是出于客观因素,而另一方面,想要试探一下,这人是不是属于他的阵营的。
毕竟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西荒人杰辈出,出的是各个领域的顶尖精英人才,所以就算有人能够伪装成这样,再刷上几招把式,那也是正常的。
只是他曾好几次见到这个黑袍人在鬼谷派内现身,这又是为何呢?
“对了,曲兄,众所周知你们西荒英杰辈出,不知道这件事情可会有所眉目?”突然,破阵子话锋又是一转,将话题又给重新引了回来。
咯噔,曲殇离心知肚明,但是眼下寄人篱下,自然是不好撕破脸皮的,最重要的是还不到时候。
“我已经让杨桀去着手操办这件事情了,说真的,我们英杰辈出算不上,但是三教九流倒是排的上,破阵兄你是不知道啊,人一多,这群小兔崽子可就上蹿下跳,难管的很呐。”
面对曲殇离颇为有些抱怨的语气,破阵子却是不以为然的笑笑。
“曲兄这么说可就太低调了,殊知过分的低调,往往就是高调啊。”
“虽说你是西荒的代掌权,可是你瞧瞧,你离开的这些年,整个西荒不仅没有没落,反而是蒸蒸日上,你的弟子杨桀,更是拿到了那块石碑。”
“对了,那块石碑上写了什么?”
“石碑?什么石碑?”
“你竟然不知道?怎么会,那时候你应该已经回到西荒了才是,那怎么会…”破阵子陷入了沉思,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是了,你在骗我。”
曲殇离笑而不语,虽说这件事情四域皆知,但是鬼谷派深居天元大山之内,消息如此灵通,且又透露出如此浓厚的兴趣,这倒是让他不禁多长了一个心眼儿。
“唉”只瞧得曲殇离先是瞧了一眼破阵子,而后扭过头叹一口气,“事到如今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我也就不瞒你了。”
“那块石碑上的确有字,而且上面记载了一件大事,是关乎于整个四域的惊天秘密。”
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他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似得。
“什么?什么秘密?”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破阵子也顾不得掩饰什么,露出了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好像一刻都不想耽搁。
“这个…”曲殇离欲言又止,,“破阵兄啊,这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因为此事太过重大,我们四域之间早已立下了誓约,谁若敢泄露一个字,其余三域便可以攻而伐之。”
听到对方这样说,就算是一个资质愚笨的人,恐怕也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了,就是不想告诉你。
但是破阵子显然并没有打算就此放弃,“哈哈哈哈,我说曲兄,你实在是,实在是…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了,眼下漠北都已经变成了楼兰的一部分,你还遵循守旧些什么东西,就算你告诉我,我也不会乱说。”
“你莫要误会,我只是觉得那块石碑上可能会有什么关于当今之势的信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就可以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破阵子说着,眼眸射出一道精芒,显得无比的炙热和眼红。
“咳咳。”曲殇离忙咳嗽了两嗓子,“眼下鬼谷派已然是当今天下的第一宗门,不论是实力,人数,亦或是宗门的底蕴,还有什么可怕的?”
曲殇离尽管和破阵子已经有好些个年头未见,一个隐居于世,另一个操持宗门,或许也正是这一层的相差,促使一个清心寡欲,淡泊名利,而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