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送朱公子回去,夜黑道不平,遂既上前搀扶,不料后面窜出一人,将宝剑架于他脖子之上。
“将你的手赶紧从这位公子身上移开,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心狠手辣了,”松柏背后传来一阵阴冷的声音。
好汉不吃眼前亏,松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赶紧松开手,站在原地不动,如意高兴的叫道:“虎子哥,怎么是你啊?你也偷偷跑出来了啊啊?是不是想如意妹妹了啊?”
此人冷冷的推开如意的手臂,将剑收回插入剑鞘之中,冷冷的回了句:“我薛虎自入门那天起,我的使命就是保护公子,不容有半点闪失,还是请公子早些回去,免得你娘亲,在家望眼期盼。”
这朱公子已经醉酒过度,难免有些任性,撒点酒疯,晃晃悠悠独自朝前而行:“你们就是想把我困在屋内,不让我出来散散心,你们可曾想过,我也是是人,有自己的想法,什么事都要按照你们说的做,我连自己的人生自由都没有,你要我回去,我偏不,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看着朱书文,任性的朝黑树林,摇摇晃晃而去,这薛虎飞身跃起,拦住了他的去路,朱公子挥手推开薛虎,继续朝前而行。
“那在下得罪了,公子。”薛虎一掌平着砍向祝书文的后脑勺,这朱公子遂既晕倒下,往回而去。
如意从后面跑了过来,挥手就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打在薛虎的脸上。
“你还有大有小没有?居然敢将公子打晕在地,回去看我怎么给夫人讲,哼!咱们走着瞧,太过分了。”如意将朱公子从薛虎手中抢下来,搀扶着一步一步向前而去。
薛虎捂着脸,伸出拿剑的那只手,拦住了松柏的去路,冷冷言道:“我不希望再看见你,你最好离公子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位兄台,我也得回家去啊,这就一条道,你总不能不让我回家吧?”松柏推开薛虎的手,准备上前帮忙搀扶朱书文。
“不行,你不可以走!”薛虎将剑插入背后剑袋,伸出右手抓住松柏的肩膀,左手一个绞手,直锁松柏脖子而来。
只见松柏回身一轻旋转,绕开了薛虎的手,但他的手形状马上发生了新的变化,一个蛇形绕手锁,左扑右绕如吐信的蛇头,又奔松柏脖子而来,逼得其不得以急退后几步。
“你这是什么功夫?有点意思!来试试我的伏虎拳,哈哈,虎啸山岗,看招。”松柏双手置于胸前,五指成虎爪张开,双掌平击出去,一阵拳风脱手而出,翻滚着奔薛虎而去。
“让你也见识见识,咱们(云雨门)的绝技,灵蛇归山,看招。”薛虎左手护于右手肘处,轻敲右手三下,只见右手蜿蜒曲行而来,将松柏的拳风尽挡于手掌中,两指一拍右手臂,一股指气pēn_shè而出,推动松拍的拳风,溶为一体,又反扑了过来。
松拍本欲举掌相迎,却被这指气加拳风逼退两步,遂顺势闪身一躲,打在后面树干之上,顿时将身后树干击裂开来,缓缓倒了下来。
薛虎挥着双掌,再次劈头盖脸砸来,松柏左右闪身躲避,这云雨门的灵蛇功,确实不容轻视,逼得松柏有些阵脚微乱。
如意一直向前扶着朱公子,朝城门而去,对于这争斗的两人,她无心顾忌,松柏此时也无心再于薛虎纠缠,遂即挥出两拳,震退了他的攻击,一个飞身跃起,向后翻腾,消失在树林之中。
“哼!算你跑得快,不然定让你好看!”薛虎朝着树林怒喝一声,赶紧上前追赶如意而去。
“来,我帮你吧,这公子也该醒来了吧,都这么久了,”松柏从树上的左边胳膊,与如意左右搀扶,飞快向皇城城门而去。
“干什么的呢?闲杂人等,不许靠近皇城半步,赶紧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门口的禁卫军拦住三人问道。
如意取下朱书文腰间的玉佩,在禁卫眼前晃了一下,这家伙!赶紧低头抱拳:“不好意思,职责所在,几位请进去吧。”
“哼!每次都这样,这地儿我们隔三差五出入,你们就不长点记性,每次都要拦下审问核对,是不是真的闲的慌了?”如意扶着微微睁开眼的朱书文,在门口骂道。
“如意,赶紧回去吧,等下晚了,小魏子又得挨骂了,松柏兄台,你就到这吧,进去容易,等下你没有行走公文,腰牌,连这门都出不来,说不定还得挨顿板子。”朱书文轻声言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朱公子,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松柏弯腰抱拳,转身回客栈而去。
“咱们进去吧!如意,等下晚了,恐又被母亲发现了,”朱书文强行站立,有些摇晃朝前行去。
“等等我,公子,你这说走就走的,你说那个木头,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让狼给
叼走了吧!?”如意一路回望,一边自言自语道。
“管他呢?反正每日都隐跟于后,我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每天定时回报于娘亲,真的烦死人了,我才懒得再见于他。”朱书文一边唠叨,一边继续前行而去。
这巷子的深处,慢慢映出一个黑影,他就是薛虎,看着朱书文进皇城大门而去,这才现身出来,紧随而去。
话说这松柏,拜别朱公子,往状元楼而回,街上早已经灯火阑珊,络绎不绝的过往着南来北往的过客,这菜市口叫卖声不觉绝于耳,松柏在一路边摊,坐了下来。
“老板,给我来一碗饺子,多放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