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找到三宝,两人正聊的欢时候,有人在背后拍住松柏的肩膀,松柏遂既回过头去,但却是一脸的惊讶表情。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乃是松柏的娘子陈月静,松柏拍着她的肩膀,轻声问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还穿着这身装束?难不成你也要比武上擂台?”
“你一声不吭,就丢下我们跑了,姐妹们担心你的安危,所以叫我进来看看虚实,好回去告诉她们。”陈月静有些责怪问道。
“哦哦,原来如此,那就呆在旁边吧!这里人太多,自己注意安全,知道吗?”松柏关心的摸着陈月静的头言道。
突然传来三宝的咳声,松柏这才注意到,旁边的众人皆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遂即赶紧将手从陈月静头上拿了下来。
巫山派的段有福,扭着屁股过来,把手搭在松柏的肩上,媚声细语言道:“原来你是道友,怎么不早说,晚上我来找你哦!”
看着段有福抛来的媚眼,松柏不禁一阵哆嗦,拍着陈月静的肩膀:“咱们到外边去,你这身打扮,人家还以为我有断袖之癖,唉!”
两人行出人群之外,这段有福又跟着出来,在旁边一下直抛着媚眼,搞得两人浑身都不自在。
这擂台上传来一阵喝彩之声,秦天柱与徐敬宣,二人在台上,是棋逢对手,不相上下,打了十多个回合,引来台下阵阵欢呼雀跃。
只见秦天柱撩起袖子,迈着虎步直奔徐敬宣而去,双手紧抱直砸他的右肩,这徐家少爷也不是省油的灯,遂即弯腰微蹲,闪避来这砸来之拳。
秦天柱怒吼一声,抱拳一直转圈,这铁拳头呼呼生风,逼得徐敬宣急忙后退两步。
这秦天柱见此招无效,被其后闪躲过,遂又飞身向前跳起,手臂平直伸出,直砸这徐敬宣而去,台下众人皆吓得目瞪口呆,捂嘴唏嘘不已。
这徐敬宣被扑倒在地,顺势一个翻滚,才躲过了他的铁臂神拳,站起身来,一击飞腿踢了过来,这秦天柱也不闪避,顺势抓住右腿,一阵旋转之后,将其抛下擂台而去。
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鼓掌欢呼之声,这秦天柱站到台前,抱拳言道:“多谢多谢,在下学艺不精,见笑了。”
就这样,又陆续有十来个人上去,皆被秦天柱几个回合,踢飞下擂台,这鼓掌欢呼之声,经久不息,呐喊口哨,那是此起彼伏也。
“还有谁?上来与我切磋武艺,还有人吗?”这秦天柱连踢十几个人下去擂台,有些自大在台上喊道。
众人皆议论纷纷,一时间没有人上这擂台,秦天柱似乎更加骄傲,在擂台跺着方步,来回的打量台下众人。
“让我来会会你,领教领教你们溪南派的神功。哈哈!”一人飞身跃起,飞擂台而上,待其落定转身过来,松柏不禁一阵寒意袭来。
这时候有人捂嘴惊呼道:“这不是兵部尚书,哦哦不对,是现在的兵部侍郎的公子胡为吗?怎么他也来参加武举,听说此人的金钟罩,已经突破第六重了,一般的兵器,是无法伤害于他的呢!”
此人转身过来,原来是春宵楼的恶少,杭州追杀金陵王朱载雄,鹰潭指示林正达通倭,给倭寇送粮草的光头恶少,当今兵部侍郎胡伦的大公子胡为是也。
松柏领教过他的金钟罩,知道其中的厉害,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这武举大会,又一次遇上了,松柏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陈月静拉了拉松柏的衣襟,悄悄问道:“这不是当初在杭州,追杀龙舟的光头恶少吗?他怎么也会在这里呢?”
松柏低头轻声回复道:“你没有听见人说吗?他是兵部尚书的公子胡为,因为通倭被人密报,这不,给降职成了侍郎了。”
“哦哦,这次武举,他也掺和进来,看来没有那么简单了吧?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陈月静看着台上的光头恶少,面目狰狞望着台下群雄。
这擂台上的光头恶少胡为,抱拳环走擂台,尽管脸上满带笑意,但是面部那道伤疤,却给人一种不安的悸动。
“在下京城六少胡为,特来向这位小哥请教请教了,咱们点到为止,请。”胡为抱拳对秦天柱言道。
“不错哦!看你这身板,再加上这脸上的刀疤,还来比武,真是难能可贵哦哦。”秦天柱有些轻蔑言道。
“这行不行,还要交过手才知道,这位英雄好像看不起我胡为,那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来了。”胡为率先向秦天柱发起了攻击。
这胡为双手成拳,在胸前划圆成圈,突然猛力击出,齐齐攻向他的胸前,这秦天柱不以为然,单手想要挥开这双拳来袭,却不料被震弹开去,这恶少侧腰偏头速度撞击过来,把他撞飞出去,跌落于擂台之上。
台下一阵热烈的鼓掌之声,这秦天柱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埃,用右手擦掉嘴角的血迹,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人。
因为胡为个子只有七尺三寸,属于娇小的身材,且看起来有些瘦弱,再加上脸上那道伤疤,让人感觉一碰就倒,故此秦天柱才如此轻敌,这一交手,让他对眼前这人,有些刮目相看也。
秦天柱抖抖双肩,弯腰蹲身下去,双拳遂既摆开架式,胡为轻蔑的笑了笑,速度转过身来,右腿劈压下来,待其双手挡于头上,又转身旋转一阵连踢,最后飞身跃起,一阵拳头如雨点飞砸而下。
对于这连续的攻击,秦天柱只得双臂迎挡,一时间没有还手的机会,待其再次转身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