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狱头熊宝,打开这隔壁的门扇,从里面伸出一双大手,将其拖了进去,众人皆面面相窥,不明所以,遂既追了进去。
这狱头熊宝赶紧推开那人,转身满脸通红,对着众人言道:“这家伙在这关太久了,想女人都想疯了,看见是人就抱,你们赶紧进来吧,今天就安排你跟这个大个子住一间房了,后面的房屋要整修下房顶,有些漏了了。”
这熊宝把松柏安排妥当,遂既跟程捕头等人退出房门,留下这二人独处于内,松柏赶紧抱拳言道:“在下松柏,恒沧凌云观道士,未请脚兄台尊姓大名?”
这人面带微笑,走了过来,挥着兰花指,嗲声嗲气言道:“你坏死了,一来就问人家名字,就不告诉你了,坏死了坏死了!”
松柏赶紧躲避开,这假娘们不停捶打的手,再次抱拳言道:“兄台,你我皆是七尺之躯,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有些不适应,浑身起鸡皮疙瘩,冒犯了!”
这假娘们从怀中掏出丝巾,挥着兰花指再次言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性,想要的时候,跪着舔我的脚趾头,用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可是坏到骨子里了。”
“兄台,看你的装束,应该是男儿之身,为何如此这般模样呢?我不喜欢断袖之癖,见谅了!”松柏弯腰抱拳言道。
“男人又怎么样嘛?只要解决了问题,管我是男是女,真是的!保不住女人的功夫,还没有我好呢?只知道躺在床上,装死人一样,有什么乐趣吗?来我教教你,这是从东瀛才学的新鲜招式,包管让你舒服,”这假娘们说完,便挥手来拉,吓得松柏赶紧躲避开来。
“别不好意思吗?这狱头刚开始,还不是和你一般模样,现在尝到甜头,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跑,你们这些臭男人啊,都是些贱人。”这假娘们开始发浪,脱开衣衫,裸露出背部,轻轻抚摸着,媚眼频频抛来,松柏顿时感觉作呕,吓得急忙闪身躲避。
这牢门之外,程捕头把这熊宝拉到旁边,不解的问道:“这里面的这位?是何许人也?被关于此所犯何罪啊?”
熊宝顿时有些害羞,整个脸红通通一片,低头轻声言道:“这家伙啊!是西城人满了,转到这边来的,据说是当街非礼别人,被抓入狱,看他倒是挺满意这里的生活,每天还哼点小曲,没事就喜欢把弄自己的头发,”
“非礼别人?那是该重办,我有事就先回去了,这位小兄弟,你就多担待点,在古家大院时,他照顾了我们不少,毕竟咱们都是共事的同僚。”程捕头嘱咐些许,带着众捕快转身离去。
这屋内的松柏,艰难的应付着假娘们,正在为难之际,门扇重新又被打开,只听到扑通一声,衙役架着一人,狠狠地扔在地上,门扇重新复又关上了。
松柏赶紧行了过去,把地上那人翻转过来,满心以为是那卖茶的老翁,却发现是位年轻的少年郎。
松柏轻轻拍打他的脸,才见其缓缓睁开眼来,左右环顾一圈,这才张开裂开的嘴唇,轻声言道:“水!给我水,水!”
松柏左顾右盼,也没有看到哪里有水,遂即来至这门前,敲打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刑房的几个人,正在门外赌博正高兴,听到松柏的喊叫,左推右劝后,过来一个瘦小的差役,低声咕噜着过来。
这人打开门上的小门,对着里面喊到:“吼什么呢?大爷正赌输了钱,准备捞本回来呢!一来就不消停,找抽是吧?”
松柏认出来,此人是刑房当差的,好像叫什么卤肉,遂即赶紧言道:“小兄弟,是我啊!还记得不?我是户房的松柏啊!劳烦你给这位小哥,端点水来,看来他是很渴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啊!谁没有落难窘迫之时啊?”
“哦哦!原来是你啊?你怎么被关这里来了?等等啊!我去给你盛些水来,等着啊!”这个叫卤肉的小衙役,匆匆忙忙而去,不一会儿便端着水,再次打开小门,递于松柏手上。
“我说你怎么也被关这里了,到底犯了什么错啊?”门外的卤肉关心问道。
“卤肉啊!我这是遭人陷害啊?就是看不惯马大人,才刚升堂就要杖责那老翁,准备严刑逼供,上前劝说了两句,这不,就被送这里来了!”松柏边给那少年喂水,一边向门外问道。
“我不叫卤肉,这是他们戏耍我的,给我取的外号,我姓鲁名熹,对了,你被困于此,可有想过今后,该如何打算啊?”这门外的鲁熹,有些担心的问道。
“管他的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关了也关了,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就出去了,唉!就是不知道木屋的她们,是否安然无恙?”松柏头靠着墙壁,想起了陈月静她们。
这此时的木屋,可是闹砸锅了,松柏几天未归,陈月静来这县衙打听,都是无果而返,今日丐帮的又带来消息,说松柏已经返回县衙,众人在屋内左等右盼,却始终未见其身影回来。
这秦凝云在屋内晃来晃去,摸着下巴考虑半天,最后终于停顿下来,指着众人言道:“我猜这松柏哥哥返来,定是众同僚替其洗尘,拉着往酒馆喝酒去了,大家不必过分的担心,我猜再过半个时辰,他定然就会回来。”
“但愿吧!唉!这一去就是几日,也不知道有没有饿着肚子,唉!他一个人,又不会做饭炒菜,真是担心死大家了。”这蔡敏之趴在桌上言道。
这床上的赫瑞娜,也爬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