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从崖下逃生出来,遂即奔树林而去,怕这怪物再随后跟来,刚走出这树林,外面的草丛之中,看见一阵有韵律的摇动,吓得这二人冷汗直冒。松柏挥手示意这大胡子,轻声言道:“这草丛中又有异动,咱们过去看看,如果真是那怪物,你赶紧离开,我来断后。”这大胡子点点头,朝着一边偷笑,心里默默言道:“你当我傻啊?就算你不说,老子也知道跑,这东西的厉害,老子早就领教过了,一百多人,被摔的伤的伤,死的死,所剩无几,老子不是见状就跑,也不可能站在这里了,哈哈!”两人行过来这草丛,差点没有乐出声来,原来是山上的山众,与那王家的寡妇,在这草地里滚动,这大胡子眼镜都快看直了。松柏遂即轻轻咳嗽一声,转过头去言道:“赶紧离开这里,那白色巨蟒就在附近,你们也真是会挑时辰和地方啊?”这王家寡妇,赶紧提起裤子站起身来,大胡子吞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言道:“王家大嫂,想不到你这白面包子,还这么的挺拔,改天让你大哥也尝尝,怎么样?”这王家寡妇,穿好裤子,将这衣衫扣好,转身言道:“二当家的,你们家那口子,那是山上出了名的醋坛子,你想出来偷吃,小心把你那茶壶把把,给你割下来,炒着下酒喝,哈哈哈!”看着这王家寡妇,离开而去,这大胡子意犹未尽,还在盯着背后观望,松柏遂即拍着肩膀言道:“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要是那东西出来,你就只有去阴朝地府,想这档子事了。”三人继续向前行进,攀爬上这云松坡,这才停下来坐着休息片刻,大胡子还惦记着那档子事,遂即湊身过去,对那年轻的山众问道:“你是怎么和这王家大嫂好上的,看你平时老老实实的,还真没看出来啊?”这年轻人遂即红着脸,低下头去,半天不曾言语,大胡子按耐不住,用肩膀碰了他几下,继续问道:“你告诉我,我就不告诉别人,如若不然,我让山里的人都知道,你和那王家大嫂有染,到时候,别说是娶媳妇,就怕连姑娘都躲着你走路了。”“这……这……”少年此刻着急起来,拉着大胡子的手臂,哀求言道:“二当家的,我下次不敢了,你就姑且饶恕我这回吧?我也是好奇而已,这都十七八个春秋了,还没有见过女儿家的身体呢?”大胡子见这言语奏效,遂即继续言道:“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你现在告诉于我,我向天发誓,绝不给你泄露出去,不然我不得好死,万箭穿心而亡,怎么样?”这少年几许的无奈,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遂即红着脸,羞涩言道:“我昨天去王家大嫂家里,替她帮忙搬柜子,她却把堂屋门给关闭,当着我的面脱掉衣衫,我这血气方刚,怎么受的了这等刺激,所以在其挑逗之下,刚把衣服脱掉,这隔壁的胡大妈,便来敲门,无奈之下,这大嫂邀约我来这半山腰,说这里人少,又有这妖物作怪,料定没有人敢在此停留,所以,你就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了。”看着这少年,羞涩的低下头去,大胡子不依不饶,拍着他的手臂问道:“就这样就完了啊?我还没有听过瘾呢,再给说道说道啊?”松柏遂既站起身来,拍拍大胡子的肩膀,对其言道:“你说你回去取来圣物,便可降住那怪物,拿出来瞧瞧,到底是真是假啊?”这大胡子一脸的不高兴,嘟囔着转身过来,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松柏眼前一亮,这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涌上心头。原来这柄匕首,与松柏的老君真经,还有那金剑破天,如出一辙,都只因为这剑柄之上,都有颗宝珠状的东西,且这剑柄与剑鞘,都是黄金所铸,在这阳光之下,闪闪发光,让脑袋有些眩晕。“二当家的,可否把这匕首给我看看?”松柏盯着这匕首问道。这大胡子看着松柏一脸的贪婪,遂既抽刀出鞘,不屑的言道:“看是可以,我就这样拿着,你自己看吧!”松柏放眼看去,这匕首柄上,铸有金光大字,名曰“庐照”二字是也!再看这剑柄,乃是同样纹路的雕铸图案,只是这是颗蓝色的宝珠而已。这匕首的口子,那是锋芒毕露,一道寒光反射而来,只见这匕首刀页上,铸刻有“西域寒铁”四字。一阵风吹过,这叶子树上掉落下来,碰到这刀口,居然一分为二,松柏遂既言道:“好刀,好刀啊!只是不知这宝刀,二当家是从何得来的?”“这说来话长了,那是我十几岁的时候,在这云雾后山,掉落这山崖,却发现下面有洞,遂既进入之内,虽然里面黑漆一片,却发现有亮光闪动,就寻了过去,果不其然,寻得来这把匕首,哈哈!”这大胡子幽幽忆起了当年,摸着下巴言道。“那这洞中可还有其他的东西?不会就只有这柄匕首吧?你还发现什么了?”松柏好奇凑过头去,继续追问道。“里面黑漆漆的,可谓伸手不见五指,我拿了宝贝,就退出了山洞,在出洞之时,听到有声音传来,遂既用这匕首上的宝珠照去,里面又恢复了平静,你说怪不怪?”这大胡子有些不解的言道。“我明白了,这就说的过去了,这匕首是那洞中的宝物,专门镇住那灵蛇,可是被你拿走,所以它就跑了出来,到处为害这四方乡邻,”松柏分析推断言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上次我们一百多人,一起去抓捕这条大蛇,纷纷被其击退,后来它追上了我,情急之下,我摸出这匕首,本以为只是吓唬吓唬它,给自己壮壮胆,没想到它竟然自己转身溜走了,”这大胡子赶紧收起这匕首“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