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刚看见这棍子,发出点点磷光,正在出神之际,洞外一阵咆哮之声传来,一个黑影快速奔这偏洞而来。松柏举起这手中木棍,准备好迎战这未知之敌,却见黑影一阵风般闪过,挥着巨爪将其打飞了出去。松柏一个打挺起身,转过头看看这肩膀上的爪痕,衣衫已经被抓破,里面血丝已经点点流出,慢慢的浸湿了衣衫,遂既撕下这衣襟一角,单手将肩膀包扎了起来。松柏将棍子横握胸前,只见这对面的黑色怪物,足有一人来高,说其是蝙蝠,但却长着鹰嘴,说其是老鹰,这头上又长着犄角,这是怪非怪的东西,着实让人感觉可怕之极。松柏对望这怪物,抓住木棍的双手,遂既紧张的松动了一下,这黑色的怪物,张开这鹰嘴,大声的咆哮一声,挥着这爪子又横扫了过来。松柏一个闪身,躲过了这怪物的一击,趁其横扫过后,一木棍反敲在那爪子之上,这黑色的怪物,扑腾着翅膀,又发出一声的咆哮。只听见这洞外有声音传来,转眼之间,这洞口成百上千的蝙蝠,挥着翅膀,张开嘴巴,朝着松柏扑来。这成百上千的蝙蝠,一窝蜂似的群击过来,松柏挥着木棍不停拍打,脸上身上还是留下点点的爪痕。这蝙蝠朝着洞口飞去,又折返而回,第二次向松柏发起了攻击,吓得他退后几步,脚后跟踢到这石座,遂既跌倒了下去。松柏闭着眼睛,挥着棍子一阵猛挥,却听到这洞内恢复了安静,遂既睁开眼睛,看见一道金光,从那底座下射了出来。松柏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绕过这雕像,弯腰蹲身看了下去,这石座下面,已经向外打开,一把金光灿灿得匕首又乍现眼前,欣喜若狂的他赶紧取出匕首,在自己的身上擦去这尘埃。只见这剑鞘金色铺面,上面雕刻着飞禽走兽的图案,这剑柄之上,一颗紫色的宝石,发出耀眼的光芒,遂既向外抽出这剑柄,只见一道寒光耀眼而来,上面雕刻二字,乃是“冥风”二字是也!松柏遂既将匕首揣入怀中,无意在这洞中逗留,思其改日觅得火把,再来这松林坡的崖下,仔细寻找一番,为今之际,就是安全离开,不然这巨莽再次出现,势必有将是一场恶战。松柏拾起地上的木棍,快速奔这山洞门口而去,刚到这洞门口,一根白色的东西掉落下来,像门帘一般挂在这洞口。松柏惊起一身的冷汗,将棍子横握手上,对着这蛇尾就是一棍敲去,只见这木棍仿佛敲打石头一般,顿时被击碎,木屑到处飞溅,只扬起一阵木尘。松柏正在惊叹之时,这巨莽似乎已经察觉,尾巴朝着这洞内伸了进来,对着这洞壁两边,一阵左右猛甩,两边的洞壁上遂既被其击出痕迹,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崩裂开来。松柏退后几步,来到这老君座前,用袖子掩住鼻子,只见那山洞门口,石飞土扬而起,洞顶也有崩裂的石块掉落下来,将路口堆起人头高的石头墙。这白色巨莽似乎还不满足,一直不停的敲打这两边的石壁,随着这崩裂的石块,不停的掉落下来,将这洞口慢慢的封堵了起来。松柏心中大叫不好,这洞外有白色巨莽拦路,这洞口又被这石块封堵了起来,若想再走这洞口,恐怕是不怎么可能,还不如趁着洞内空气尚有,快速寻找其他的路口出去。松柏主意已定,将短剑“冥风”取出,虽然在这漆黑的洞内,伸手不见五指,但一道金光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心中暗自偷乐起来。松柏心里思道:“果然是把宝剑,与那破天有异曲同工之效,只不过这破天返照日光,这冥风却可以吸取黑暗中的金光,相比之下,各有所长,相得益彰是也。”松柏一刻不敢停歇,顺着这左边的洞门而进,这里面有些潮湿,地面都有水滴溢出,导致这地面之上,长起来许多的青苔,走起路来有些溜滑,一不小心,就有跌倒的可能。松柏手持这“冥风”,照亮这眼前的道路,一步一步朝前行去,行出两里远的路程,这石壁拦住了去路。“不会吧?就没有路了,这可怎么办啊?我可不想闷死在这山洞之内,月静姐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呢,唉!”松柏有些气馁,用拳头敲打着石壁言道。只听见“轰隆隆”的一阵响声,这石壁居然向后退开而去,露出又一个洞口出来,松柏真是喜出望外,遂既跟着奔了进去。这个山洞之中,却显得有些不可思议,里面普通厅堂般的布置,有石头床,石头桌凳,松柏行进过去,刚一坐下,却看见了对面石台之上,一具干尸打坐于上面,遂既起身行了过去。只见这具风化的干尸,双手放于腹部,牙齿已经掉落不全,头颅骨左眉上方,有一道细小的裂痕,更为奇怪的是,他的左边没有小腿,估计生前应该是个瘸子,或者是被仇家砍掉了左小腿,让其痛苦不堪一生。松柏遂即环视四周,见这石头床后面有一道裂缝,遂即在石壁上摸索,希望可以寻得这打开的机关,但是寻找半天,始终没有发现这开门之法,遂即行回这石凳坐下,寻思这出去之法。一声低微的声音,从这石缝传来,松柏遂即转头望去,只见一只肥硕的老鼠,正东张西望,见没有动静,遂即沿着这墙角,往着前方跑去。松柏遂即站起身来,在这山洞之内,还能看见如此肥硕的老鼠,就证明这外面有路可寻,或者是这里有丰富的食物,足以把这老鼠养的如此肥胖,一点不敢耽搁,跟着这老鼠,随后紧追而去。只见这只肥硕的老鼠,一路狂奔而去,沿着这墙壁绕过几道弯,又来到这刚才老君雕像前,朝着这右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