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绳子越拖越快,快速向崖顶而去,松柏在下面跳跃而上,以应不时之需。
果不其然,在半山腰之时,这丐帮弟子一声惊叫,绳子遂既松动下来,只见这朱淑雯,朝着地面落去。
松柏一个向外跃出,抓住这换晃悠悠的绳子,又一个转身回来,复又站立于石壁之间也。
“松柏哥哥,赶紧救我,我不想死,我还没有拜堂成亲,还没有相夫教子呢!”这朱淑雯坠落之时,不停地喊叫着。
松柏抓紧这绳子,慢慢向上收起,只见这朱淑雯快落地之时,绳子这才崩直了,停止了坠落。
众人皆捏把冷汗,看着这公主坠落之时,秋月拼命跑了过来,幸好停住了坠落,不然非砸在她脑袋上不可。
松柏将绳子慢慢向上回收,将朱淑雯复又拉扯了上去,这换晃悠悠的绳子两头,一人累的满头大汗,另外一个却是满脸微笑,望着上面的这人。
此时的朱淑雯,眼睛全是情意,丝毫没有半点的惧怕之情,她相信上面这人,一定可以保护自己,不管何时何地,甚至是一生。
松柏慢慢将其拉扯上来,把她放进这马蹄印中抓稳,擦着汗水言道:“你先抓紧这马蹄石穴,待我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何事?马上拉你上去。”
朱淑雯点点头,她相信眼前的这人,一定会救自己上去,眼睛脉脉含情,望着这一跃而上的松柏,就连这枯草掉落下来,她也丝毫没有眨下眼睛。
松柏踩着两边的石壁,跳跃而上,快到这崖顶之时,这刚一探出头去,只见一道蓝影横扫了过来,将其重重砸飞了出去。
松柏遂既用脚尖勾住了绳子,整个人倒立在崖壁之上,这晃晃悠悠之际,只见一个蓝色的蛇头,慢慢露出在崖顶之上。
松柏轻拍这崖壁,一个闪身向上而去,双手抓住这绳子,拍打这崖壁,遂既甩打起这绳子,一下打在这蛇头之上,只见这巨蟒如同吓坏的孩子,摇头晃脑离开而去。
松柏顺势向上攀登而去,快到顶之时,一个飞跃而去,见这巨蟒已经钻进树林而去,旁边的丐帮弟子,正蹲地捂着头,吓得像筛豆子一般,有的还直接尿湿了下身。
“大蛇已经走远,你们几个,赶紧过来帮忙吧!继续把这绳子拉上来,下面还有很多女子等着上来呢!”虽然这巨蟒已经退去,但为防止万一折返,松柏遂既抽出金剑破天,对着这几个丐帮弟子喊道。
这几个弟子,听得松柏的喊叫,四处打量之后,果真不见这巨蟒的身影,遂既拉上来这公主朱淑雯,后既一一把绳子放下,将崖壁下的宫女,拉上这陡峭的崖顶上来。
待这几百人登上这崖壁,已经是夜半之时,趁着这夜晚的月色,松柏挑选二十来个精壮的汉子,有禁卫当差的,有锦衣卫的,还有两个是后宫的太监,加上这丐帮的十来个弟子,这乱七八糟的队伍,就这样整队出发了,看着这一一的装束,你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唱大戏的戏班子。
这二十几人,躲过这巡逻的守卫,在已经人去楼空的街面,摸黑前行而去,这城南县衙的门口,早就已经关门闭户,这门前的灯笼,也是烛火飘摇,一阵疾风吹来,这烛光显得更加的暗淡。
松柏带着这众人,慢慢摸到这衙门外的石狮旁,左右观看,没有发现人踪,遂既朝着这大门而去。
“咚咚咚”三声敲门之声,原本以为这皇宫都跑没人了,这南城县衙也应该是人去楼空,怎么知道里面竟然传来一阵脚步之声。
“谁呀!这大半夜的,就算伸冤报官,也得明日才行啊!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都来敲门,还让人睡觉不?”这一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开这门扇。
这门扇一开,松柏见到这来人,一脸惊悚挂在脸上,只见这来人,遂既又将大门“砰”的一声,复又关闭回来。
“怎么回事?门开了怎么又关上了啊?”旁边的牛大蛮,一脸不解问道。
“来不及了,先翻墙进去再说,恐怕这粮食,今晚咱们是拿不到了,快点,从这边来。”松柏带着众人,来到这院墙外,一个飞身跃起,已经站立在墙头之上。
只见刚才开门那人,正匆匆忙忙提着灯笼,往这后院而去,松柏终于看清此人,确定就是那云雾山的二当家,马德法的小舅子李月初是也!
松柏喊叫大家一声,遂既跳落下院墙,朝着这后院追去,这牛大蛮等人,还在慢慢吞吞,爬上这院墙,发现他飞奔往后院而去,这才着急跳下这院墙,一路拖拖拉拉地跟着跑去。
这后院的马府的官邸,由于还没有安排新上任的官吏,所以还是马氏月娥,居住于此处,加上没过多久,金陵护卫攻破了皇城,所以就一直耽搁至今,由这林云志代为处理日常的公务。
松柏推开这半掩的府门,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李月初商量着什么。
“怎么可能,明明我看见他已经落气身亡,那这个人到底又是何人?还是那马德法回魂于此?”松柏揉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事实。
背后一人拍在松柏的肩上,差点没有把他吓得叫出声来,遂既转头过来,只见这牛大蛮带着丐帮弟子,已经到达自己的身后。
“松柏大哥,你在瞅啥呢?是不是有女子在院内洗澡,瞧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是一路跟来,还以为你见鬼了呢!”牛大蛮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松柏转过身来,压低了声音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