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朱载鳯行上这台阶,却看到后面转角之处,有人影闪过,遂既抓住这身后的披风,一路追赶而且也!
这况礼拘站起身来,有些不解地问道:“这郡主怎么回事?怎么一路狂奔而去,要不要过去看看啊?”
朱载夏笑着言道:“没事了,我这妹子啊!一天就扑风捉影的,别管她了,咱们聊的正欢,别让她打搅我们的兴致。”
这况礼拘半信半疑地坐下,没聊摆几句,还是感觉不太对劲,遂既挥手招来副将杜春嗣,在其耳边私语片刻后,便见其带着手下,朝着这房后的过道跑去。
这朱载鳯一路追赶,眼看那黑影三跳两纵,一下跳下这房顶,钻进这大殿而去。
“什么人?这里今日皇帝进香祈福,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赶快速速离去,否者,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门口两个兵丁挥着长枪,拦住了朱载鳯的去路。
“刚才有黑衣人跑过,估计是来行刺皇上的,你们赶紧随我前去,抓住这刺客,到时候定受封赏。”这朱载鳯着急言道,急欲往这大殿内奔去。
“不行,没有将军的命令,这偏殿你不能进去,还是速速离开,不要给我们兄弟惹出事端。”这二位兵丁手持着长枪,再次拦阻其于面前。
朱载鳯看这情形危急,震臂一挥推开这两位兵丁,见其还想继续纠缠,遂既回转一记踢腿,将这二人踢飞了出去。
刚行到这大殿门口,一队官兵陆续行了出来,手持长枪将其逼退回石阶之下。
只见这队伍后面,慢慢腾腾行出一位将军,打着哈欠言道:“我说咋这么吵,原来是西宁郡主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末将乃皇上帐下武义将军,小姓潘名江辄,负责这后殿的安防,不知这郡主驾临,所为何事是也?”
朱载鳯抬起头来,看着这门前之人,只见其贼眉鼠眼,一双小眼睛而且还有些微闭,脸上没有几两肉,活脱脱的就一只瘦猴,再加上这山羊胡须,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朱载鳯一手撩开这红色披风,手按住腰间佩剑,有些轻蔑言道:“听说过,江浙的惯盗,想不到居然归顺金陵王帐下,实乃可贺可庆也!那就麻烦将军让开这道路,让我进去抓捕那黑衣的刺客吧!”
“刺客?郡主你在说笑吧?这里面就我们这二十几个兄弟在小憩,哪里来的什么黑衣刺客,郡主请回吧!这乃京师太庙,不是西宁王府,还请你自重,速速离开吧!”这惯盗潘江辄,遂既挥手示意言道。
这手下兵丁手持长枪,对其怒目而视,这大殿之门,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进去。
朱载鳯冷哼一声,一个飞身跃起,朝着那潘江辄踢去,逼得其连连退后,朝这大门内退去,众兵丁纷纷转身过来,挥着长枪追进门去。
两人顿时混战在一起,这手下的兵丁,虽然知道了这朱载鳯的身份,似乎还是没去管这些,直接挥着长枪,朝着她的背后扎去。
朱载鳯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个向后弯腰,右手挥剑就横扫了过来,逼得这兵丁纷纷退后,只见其一个翻身回踢,将这背后的兵丁,纷纷踢飞了出去。
还未等其转过身来,背后一枪刺来,虽然闪身躲避及时,还是刺破了左臂的衣衫,只见这手臂开始血浸出来,朱载鳯将剑移至这左手,一把劈开这腰下的衣襟,用嘴咬着这布巾的一头,迅速将其手臂狠狠地包扎起来。
这背后的兵丁,见这有机可趁,遂既一枪刺来,只见朱载鳯冷笑一声,一个向前空中翻转,一把四尺的宝剑,已经插入他的身体之内。
朱载鳯一拍他的面门,狠狠一掌发力推出,只见这兵丁撞倒这大门,一阵尘埃落地扬起。
“尔等小人,居然在后面偷袭,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我西宁没人!”这朱载鳯挥起这宝剑,指着这众兵丁怒色言道。
就在众人面面相窥,都不敢近前之时,这副将杜春嗣急忙奔行过来,老远就挥着手言道:“武义将军刀下留人啊,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大家既然走到一起同殿为臣,就应该互相帮助,切不可因为小事,坏了皇上的安定大计啊!”
看着这兵丁纷纷退后,并排而列在潘江辄的身后,此刻双方剑拔弩张之际,杜春嗣行到中间而来。
“我说大将军,还有郡主殿下,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大家都是自己人,怎么反倒操戈相残啊?”杜春嗣挥着双手,摇头叹息言道。
潘江辄推开面前的手下,指着这朱载鳯怒声言道:“这个西宁郡主,好端端跑到这安静的后殿而来,还口口声声言道,说我这大殿中藏着刺客,简直是不可理喻也!”
这杜春嗣拍拍潘江辄的肩膀,附耳过去言道:“不瞒将军了,我也是奉武德将军指令,前来捉拿那蒙面的黑衣人是也!”
这潘江辄摸着脑袋,有些不解地问道:“蒙面刺客?真的还有这事啊?怎么我们一直没有看见,是不是啊?兄弟们!”
这手下的兵丁,纷纷点头称是,朱载鳯剑指潘江辄言道:“我看你就是那刺客的同伙,怪不得怎么会不让我进去查看。”
这潘江辄逐即恼羞成怒,指着这朱载鳯怒颜言道:“西宁郡主,俗话说捉賊拿赃,捉奸在床,你这空口胡言乱语,诋毁我的清益,看你是女流之辈,本不打算与你计较,可是这红唇白齿乱说瞎话,我定要你澄清真相。”
“真相就是你包庇刺客,纵容部下,目无尊长,竟然还敢刺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