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二人,刚行出这黑色小巷,来到街面之上,只见前面一队兵丁突现,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哈哈哈!果然手下密报没有错,咱们又见面了,那日比武你身上有伤在身,今日观你气色,已无大碍也!既然如此这般,咱们就比试比试,赢了才放尔等过去,否者……哈哈!你们跟我回皇城西门的军营去。”这兵丁中行出一人,松柏定睛一看,乃是那西宁王手下的大将,游击将军上官觅音是也!
松柏遂既弯腰抱拳,低声言道:“上次多亏了将军高抬贵手,放了在下一马,只是今日有要事在身,可否改日再行比试,不知将军可行否?”
“什么要事啊?你们不是已经烧了教堂毁了粮仓,还有什么屁事要紧的,放心吧!只要和我比试完毕,大爷送你们回恒阳山,如何?”这上官觅音,挺着大肚子,摸着脑袋嬉笑着言道。
“怎么他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他们的计谋之一吧?接下来该怎么办?杜兄!”这对方的一番说话,让松柏有些颇感意外,遂既转头问杜忖言道。
“这官家的事,我也是不懂,既然他拦住去路,非要与你比试,不如就趁早,等下这东瀛浪人追来,恐怕脱身就很难咯!”这杜忖不时回望这身后有些担心追兵赶来。
“好吧!承蒙游击将军厚意了,那我们就点到为止,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当切磋就好,请吧!”松柏蹲身扎马,摆开架式言道。
这上官觅音一拍这脑袋,爽朗地笑道:“不愧是武林中人,够爽快我喜欢,只是这拳脚若是伤到于你,就给你赔礼道歉先了,请吧!”这上官觅音挥着这铁拳,直接朝着松柏砸来。
二人这拳脚功夫,加上这兵丁围困的气势上,松柏明显处于劣势,因为他只会自己所创的“伏虎拳”,还有就是偷着学习的太极,若真遇到行家,他这半桶水的拳脚,还真有些应对吃力起来。
只见这十来个回合下来,松柏已经满头大汗,这上官觅音的拳法,那是精湛熟练,再加上正值壮年之期,这手臂力量达到巅峰,故此有些落败的迹象也!
松柏抱拳挥手止道:“将军果然拳法精湛,在下愿意甘拜下风,好了,就此别过,咱们会后有期了!”
松柏带着杜忖,慢慢行过这兵丁的身旁,这上官觅音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比武之中,一边比划着进攻的招势,一边在思考着破解的方法。
手下的副将行上前来,弯腰抱拳言道:“将军,咱们真的放他们离开吗?这东瀛浪人那边,恐怕不好交代吧?”
上官觅音停止了动作,看着这远去的二人,挥手拍拍他的肩膀言道:“这些事啊!本将军自由分寸,你只管服从命令就好,至于这该放该抓,用不着你去操心,记住了吗?”
这上官觅音看着渐渐消失的二人,捋着胡须满脸堆笑,挥手带着这些兵丁回营而去也!
这松柏二人,一路直接奔这真武大殿外的木屋而去,顺便回去拿些日常的用品,这才和杜忖往恒阳山脚下而去。
这恒阳山下树林,两个黑影在观望一阵之后,准备转身折返而去,但这一切却被松柏二人看在了眼里,遂既跟上了前去。
这二人唧唧挂啦说了一通,松柏杜忖皆相望纷纷摇头,表示都不明所以,遂既挥手示意,抓住这二人,一问究竟也!
这松柏两人纷纷飞跃而出,将这黑衣人扑倒在地,用脚尖压着下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半夜三更至此,到底所为何事也?”
“英雄饶命啊!我们二人乃是江湖中人,深夜见一队人马奔山而攀,而且还有一个女子,以为是夜半掳掠的贼寇,故此追来处一探究竟是也!”这言谈之人语气平和,头头是道言道。
“是吗?好啊,我们就是这山上之人,既然你想看看,那我们就带你们上山,让尔等见识见识,这山上皆是江湖好汉,算是前来拜会江湖同道吧!”杜忖推着这二人,朝着山崖下行去。
到了这山崖之下,松柏对着崖顶高声喊叫,只见这绳子顺着崖壁,慢慢放落了下来,杜忖直接接过绳子,捆在这一人的腰身之上,向下猛力拉扯几下,只见这绳子缓缓向上而去也!
这另外一人,趁着松柏二人一不注意,转身便朝着内城方向跑去,这奔跑的步伐之迅速,一会儿就消失在夜幕之中也!
杜忖拍拍手上的尘土,笑着指着这奔逃之人言道:“我就说他们不是什么好人,看见了嘛?这上面有一个就好,回去好好审问一番,到底是哪里来的探子细作?”
松柏一拍脑袋,大呼一声糟糕,只是已经晚矣!只见这崖顶之上,有个丐帮弟子已经掉落了下来,朝着这地面砸来。
松柏一个飞身跃起,将这丐帮弟子平稳放落地面之上,回头对杜忖言道:“我先行一步上去了,这刚才上去之人,肯定已经痛下杀手,这山崖上的其它弟子,只怕是有危险!”
松柏一个飞越,双手支撑着两边的石壁,沿着这凹型的石壁,快速朝着上面跳跃而上。
这崖顶之上,其它丐帮弟子,看到这刚才上去的黑衣人,将自己的兄弟推落山崖,遂即拔出腰间钢刀,朝着那黑衣人头上砍去。
这黑衣人冷笑一声,朝着旁边顺势衣滾,拾起这地上刚才掉落山崖弟子的钢刀,与这几个弟子厮杀在一起,不出几个回合下来,将这个人纷纷踢飞了出去,挥着钢刀朝着他们头上砍去。
就在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