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长公主朱淑雯,看见松柏春兰二人凑在一起,给那松鼠敷药,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突然鼻子一酸,猛跺着右脚,朝着树林奔去。
春兰见得此状,拍拍自己的脑袋,如梦初醒般言道:“唉!我怎么忘了公主在这了,这下麻烦了,赶紧去追赶她回来,保不准又得出啥事?”
松柏这才想起了那逃脱的黑衣人,要是这时候出来作祟,那后果可不敢设想,遂既将松鼠递给春兰,朝着朱淑雯的方向追去。
这树林的深处,朱淑雯可能有些跑累了,遂既靠着大树,坐低了下去,捂着脑袋不停地哭泣起来。
“公主,公主啊!你在哪里啊?我是如意啊!快出来吧!别吓奴婢了,赶紧出来吧!”这如意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焦急万分的喊叫着。
在这大树下面,如意终于发现了朱淑雯,正抱头痛哭不已,遂既奔上前去,蹲身下去劝慰言道:“公主,你可是吓坏如意了,这傻小子不领公主的情,待皇上返京回来,叫净身房把他给阉了,看他还敢不敢如此不识抬举?”
这不说倒是不打紧,一想到这亡国之恨,自己流落民间,差点还被金陵护卫抓去领赏,遂既泪如雨下哭道:“我的父皇啊!你到底在哪里啊?何时才返京而回啊?淑雯天天让人欺负,你何时为女儿做主啊?”
如意拍着朱淑雯的后背,这眼泪也跟着汪汪而下,声音有些嘶哑言道:“公主,别哭泣了,这皇上肯定会回来的,到时候就没有人敢欺负于你了,别哭了,如意的错,没有保护好公主,你真的别哭了好吗?”
就在二人哭泣之际,这树上飘落下来一人,一掌劈向这如意的后脑勺,只见其晃晃悠悠,倒落于地面之上。
这黑衣蒙面人揉搓着双手,又是一掌劈落了下去,将正在低头哭泣的朱淑雯打晕在地,一把将其扛在肩头,迈步离开而去。
这黑衣人正欲离开之时,却发觉有人抱住了右脚,原来是如意醒了过来,死死抱住他的右脚,不让其离开而去。
“找死是吧?我就成全于你,去死吧!”这黑衣人一脚飞踢出去,只见这如意丫头,直接撞向那树干之上,顿时晕厥了过去。
这黑衣人正在得意之时,后面传来了松柏的喊叫之声,遂既扛着朱淑雯,匆匆忙忙奔逃而去也!
松柏行到这树下,看见如意丫头正躺在树下,却没有了朱淑雯的踪迹,上前摇晃了几下,仍然其不见反应,遂既朝着这小路一直追去。
这黑衣人也许是道不熟,这一跑到了悬崖边上,看着松柏的身影慢慢靠近,恼羞成怒的他,放落下朱淑雯,抽出腰间的钢刀,朝着松柏头上砍来。
松柏左闪右避,但这刀法却是相当的娴熟,几招下来之后,松柏的胳膊上出现一条血色印迹,遂既闪躲到一旁,用手指粘着自己手臂的鲜血,放到嘴里舔了舔。
“看来阁下功夫不错嘛,那今日就姑且和你比试一番,可否报上名号?我怕失手杀的是无名鼠辈!”松柏缓缓抽出背后金剑,双眼寒光四射言道。
“哼!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等你胜了我手中钢刀,自然告诉于你,出招吧!”这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挥着钢刀再次袭来。
松柏将剑横于胸前,二指发力聚于这剑梢,越过头顶一挥而出,只见这阵阵剑浪如潮水般奔涌了过去,朝着那黑衣人扑去。
这黑衣人钢刀横握,轻蔑冷哼一声,欲用钢刀挡住剑气,怎奈何这剑气一波三折,接连翻滚袭来,将其向后逼退出两步也!
“果然是后生可畏也!估不到你如此小小年龄,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看来是低估于你,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刀法吧,看招。”这黑衣人显然颇为吃惊,稍做停顿之后,便挥着钢刀又砍了过来。
只见这黑衣人一招“投石问路”,松柏遂既闪身避开,一个大招又发了出去,大声喊道:“月缺山头醉柳间,看招!”
只见这剑浪翻涌而至,将其逼退几步,这钢刀有些招架不住,最后一个剑浪过来,钢刀差点没有脱手而出。
这黑衣人冷哼一声,双手握着钢刀,竖立于右耳边,大吼大叫着再次急促奔松柏砍来。
“是东瀛浪人啊!怪不得会追到山崖下偷窥,原来刺探军情的,报上名来吧!小爷不杀无名鼠辈也!”松柏挥着金剑破天,朝着那黑衣人言道。
这黑衣人冷笑一声,仰头笑着言道:“非也非也!吾乃中土人氏,请尊重你自己的名族,不要把帽子乱扣别人头上,呵呵!”
“那你们为什在山下偷窥?这些不是名门正派所为,赶紧露出庐山真面目,让我也好送你上路。”松柏挥剑而过,怒指着黑衣人言道。
“哼!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个帝王将相,不是踩在别人的尸体之上,排除异己,最后取得成功,只要我成功了,没有人会在乎这些,哈哈哈!”这黑衣人一番说话,摆出一脸的不屑。
“既然执意不肯,那就手上见真章吧!屁话一箩筐,还得把你打服气,你才肯认输,看招吧!”松柏挥着金剑破天,朝着黑衣人刺去。
这二人厮杀之际,朱淑雯慢慢苏醒了过来,摇着自己重重的头颅,看着眼前这二人,有些不解地问道:“刚才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这是做甚啊?还不快扶起我来!”
松柏转头过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见这钢刀挥舞过来,从他的脸颊旁闪过,一缕青丝当即被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