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树林一只飞镖射来,紧接着十来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将松柏团团围于当中。
松柏抽出金剑破天,挡开那飞来的暗器,脸色阴冷冷言道:“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犯我天朝者,都得死!!!!!”
只见松柏挥着金剑破天,一阵剑飞射过来,这十来个自以为是的高手,纷纷倒落在地面之上。
松柏脸色变得铁青,怒吼狂啸着:“还有谁?都你们送回东瀛,再犯我天朝,虽远必诛杀之!”
慧因师太挥着拂尘飞身跃起,这还未掉落地面之上,就被松柏一阵连踢出去,直接卡进两棵树的中央,吓得手下纷纷前去营救。
“还有谁?都出来吧!要不就是你们了。”松柏杀意顿起,挥着金剑破天,只见这几十个浪人,纷纷抵挡不住,向后撤退而去。
熊天壮站起身来,感觉眼前的松柏像变了个人,遂既上得前去,拍着他的肩膀还未说话,只见这拳头直接将其砸飞了出去,重重跌落到地面之上,这阵阵的尘埃被顷刻之间扬起。
熊天壮再次站起身来,还未回过神来,只见一道黑影闪过,自己腹部已经再次中拳,又被飞砸出十步之遥。
松柏拍拍手上的尘土,指着这地上躺着众人,飞扬跋扈言道:“都给我趴下,谁再站起来,我就不会放过于他。”
慧因师太摸着胸口的痛处,挥手对其他浪人言道:“都趴地上吧!我估计他已经走火入魔,已经迷失了心智,这功力起码增加了两成,不想被打死,就乖乖躺在地上吧!”
松柏红着眼睛,盯着这纷纷溃逃的浪人,仰天长啸起来:“哈哈哈!难道就没有人是我对手了吗?来啊!当我们中国人是支那猪,我把你们通通撕裂开来,胆敢再犯我恒阳山一步,全部让你们变成尸体!都给我滚!”
这地上东瀛浪人,顾不得去拾取地上掉落的兵刃,直接屁滚尿流爬行而去。
“还有你,还不快滚!难不成想在这山下变成躺尸吗?”松柏指着熊天壮,怒声吼道。
“不不不,我是敬仰你的神功,想和你结拜,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不再是什么仇敌,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美哉美哉啊!”这熊天壮爬起身来,点头哈腰言道。
这一队东瀛浪人再次奔行过来,为首的正是那佐虅倾中,只见慧因师太捂着胸口,面部扭曲言道:“此人已经走火入魔,我连一招都接不下来,佐虅君自己小心了。”
慧因师太言说完毕,被手下扶着往树下而去,面色苍白无力,背靠着树干摇头言道:“也许是我们回家的时候到了?”
佐虅倾中看着这满身金光的松柏,眼睛时而发着红光,时而又散射出绿光,摸着下巴思索片刻言道:“原地休息,等将军来了再做决定吧!”
这一会儿的工夫,德川进尺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缓步行到这山下而来,佐虅倾中赶紧行了过去,弯腰低头言道:“此人神功已经练成,恐怕我等都不是他的对手,请将军阁下发令示下。”
“不就是一只支那猪,给我全部上,我就不相信他有三头六臂,纵使太多神通,也难抵挡我们的车轮战法,将他围困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撤退!”德川进尺看着这地上的伤兵,冷哼一声挥手言道。
只见这东瀛浪人纷纷上前,几百号人将松柏困在中间,你一刀我一剑的袭来,松柏眼睛闪烁一丝不屑,怒吼一声挥着金剑朝着这浪人刺去。
松柏右手握剑,左手挥着铁拳,只见这浪人们的纷纷被砸飞了出来,从浪人的头上飞过。
松本介木挥着东瀛钢刀,从背后猛力砍落下来,松柏转身挥剑迎挡,只听到“咣咣铛”的几声,这钢刀顿时断为两截,一脚踢来直接弹飞出去,将旁边的浪人也撞倒一片。
松本介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看看现在自己却躺在地上,用断刀支撑着地面,再次艰难地站立了起来。
“怎么此人几日不见,这功力倍增,连东瀛刀都断为两截,看来是我轻敌了,不要气馁加油继续吧!”松本介木摸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再次往人堆而来,从手下手中取过钢刀,再次加入拼杀之中。
松柏此时好似杀红了眼,挥着金剑破天,这大招频频发出,只见这围困的浪人纷纷飞落出去,草地上只剩下几十个浪人了。
佐虅倾中还有松本介木几人,纷纷挥着东瀛钢刀,前后对立而站,却不敢轻易近前。
“尔等匹夫,才刚刚热身而已,怎么了是怕了吗?来啊!不怕死的都来,让小爷送你们西方极乐世界,来啊!看看小爷的残月追风剑法,不想死的都给我滚。”松柏挥着金剑破天,一连几个大招发出,只见这剑浪过处,地上站立的几十人纷纷被击飞了出去,爬起来直接溃逃而去。
松柏阴冷地朝着德川进尺而来,只见其身体有些颤抖,还故作镇定自若:“你的,功夫的了得,我乃东瀛大将军是也!你不可以羞辱于我,更不得对我动武!”
“哼!是吗?我管你大将军还是大蛤蟆,今日就送你归西,免得你以为我天朝没有能人,让尔等为所欲为,看剑!”松柏挥着金剑破天,直接朝着德川进尺而去。
“将军快跑!”慧因师太飞身跃起,挡住这飞扑而来的剑浪,怒吼一声以后,跌落草地之上。
德川进尺似乎看到了苗头,捂着脑袋狼狈逃窜而去,地上的浪人也纷纷爬起来,跟着后面飞奔。
松柏一脚连踢出去,只见这浪人